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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铺垫。希望下面的阐述——这些人们可能还不太习惯听的“真话”能为红学研究提供必要的一定的参考。
这里,笔者提出:王熙凤是男女一号人物合成体的观点,是以往红学研究中所不敢想像的课题。这个观点要得到所有红学研究者和红迷们的理解和赞同,是需要时间的。王熙凤这个独特的一号人物的身份,不是笔者独出心裁、一厢情愿胡乱“封赠”的,而是《红楼梦》文本的结构形式和写作手法及其本人的历史原貌所既定的。王熙凤是《红楼梦》中最有“味”的人物,是荣国府的真正的当家人。打开王熙凤这把锁在《红楼梦》文学宝库大门上的奇特的锁,亮出她那美丽的面容,就能看到“红楼宝库”中的奇异景像,就能闻到这朵“阆苑奇葩”的奇异味道。
本文“王熙凤解味”,试以“真事隐”的历史、解读篇章的论述和脂砚斋的评语为论域展开论述,再现王熙凤的本来面貌。
那么,王熙凤在历史上有没有原型呢?回答是肯定的:不但有,而且是实人,实写。当然,这个实写不是小说文字表面所表述的形像,而是表面文字内蕴的“味”所释放的“真相”。要看出这个“实写”的“真相”,需要把表面文字内蕴的“味”抽出来看、抽出来尝。正如毛主席所说:你不亲口尝一尝梨子,怎么能知道梨子的味道呢?怎样才能把“味”抽出来呢?解决这个问题需要掌握《石头记》的基本解读观点和方法。这个基本解读观点和方法在其他文章中已有介绍,这里不再重复。
“解味”王熙凤首先要说说脂砚斋。大家知道:《石头记》是经脂砚斋评阅而流传于世的。《石头记》的早期手抄本,书名上有脂砚斋几阅评过的字样,书中还有大量的脂砚斋批语。从这些批语中可以看出,脂砚斋不仅是《石头记》的思想内容、艺术手法方面的最主要、最直接的评点者,而且还是曹雪芹的创作意图和《石头记》的文本样式结构的设计、制定的参与者。
那么,脂砚斋到底是何许人也?清代裕瑞在《枣窗闲笔》中云:
“曾见抄本,卷额本本有其叔脂砚斋之批语”。
裕瑞生于乾隆三十六年(公元1771年),距曹雪芹生活的时期很近。曹雪芹是在乾隆二十七年(公元1763年2月12日)除夕‘马’尾见‘羊’头的那个时辰去世的,在其本命年的头一个时辰逝世,这也可能是命运的安排。裕瑞出生的时间和曹雪芹去世的时间仅相隔九个年头,其上述说法是可以令人信服的。裕瑞所说的曹雪芹的这个叔叔就是王熙凤是,这些都原原本本记录在《石头记》中。那么,《石头记》中谁是曹畹幕�砟兀俊妒�芳恰纷掷镄屑渫嘎兜男畔⒒蛘摺捌渲形丁备嫠呶颐牵翰茴的化身就是荣国府的当家人——王熙凤!也是生活中曹雪芹家的当家人。《石头记》中的王熙凤,正看是女人是贾琏的夫人,反看是曹钍遣苎┣鄣乃酶浮2茴、脂砚斋、王熙凤虽然名字不同,身份不同,一个是曹雪芹的嗣父,一个是《石头记》的抄书评阅人,一个是《石头记》中贾家的女当家人,但实质上他们是同一个人。为了弄清楚这个问题,还得从这些名字一一说起:
一、脂砚斋、王熙凤其名的含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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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脂砚斋
脂砚斋三个字是对《石头记》文体形式的概括。《石头记》写成我们今天看到的样子,源于脂砚斋(曹睿┑闹饕猓�瞧溆幸舛���牟�铩V�庹�牡谝桓鲎帧爸�弊郑�苊飨允侨‰僦�囊馑迹坏诙�鲎帧把狻弊郑�改�樵谘馓ㄉ涎心コ龅哪��坏谌�鲎帧罢�弊郑��檎��S么省1收呷衔�翰茴用这个“斋”字为名,隐有斋戒之义,即戒除杂念保持心境纯一清心洁身。这三个字从表面上看,是对《石头记》是一本什么样的书的形像说明:第一,《石头记》是用胭脂当墨写成的书,艳丽的胭脂充其表皮而成的“艳情”小说。第二,万万不能把《石头记》当成“艳情”小说看,而应戒除艳丽的脂砚给你带来的愉悦,要戒除头脑中的杂念和“艳情”,要清心纯一地看。为什么同时会有两种完全相反的寓意呢?这源于《石头记》文本结构形式本身。这种文本结构是世界文学史上绝无仅有的写作形式,正像戚蓼生在《脂砚斋重评石头记》的序言中所说:
“吾闻绛树两歌,一声在喉,一声在鼻;黄华二牍,左腕能楷,右腕能草。神乎技也,吾未之见也。今则两歌而不分乎喉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