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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木金到后来就不再开口,大抵是觉得这个女儿跟理想中相去甚远。所以也图了个清净,毕竟不能够得到的东西怀有再多的期许也没多大的用处,倒不如一开始就掐断念想,免得往后拖泥带水。
安木金此行来,随行皆是乌衣卫,浩浩荡荡颇有些气势。
而关于乌衣卫早年也有所耳闻,印象里是个如沈家军般的存,但他们一直行踪诡秘,并不随军上沙场。并且鲜有大范围出动的时候,通常情况下他们只是负责进行暗杀或刺探情报之事。
乌衣卫所效忠的始终扑朔迷离,有说是北戎皇室,也有说是北戎某个地下组织,但传闻中的细节多数指向梁王,也就是秦璋。
作者有话要说:更新~~~最近真是累的半死啊半死
童鞋们晚安了。。。
大家要是有啥建议或者情节想法,不要犹豫地提出来吧~~
70第六十八章 今夕何夕
这一日;日光清和;细风徐来,天际几缕云缱绻舒卷,骑着马随行安木金后,嘚嘚地进了北戎国界,入了都城均州。
北戎均州与大齐京城旗鼓相当;都是街道繁华拥挤;屋舍鳞次栉比的地界儿。街边的摊贩们贩卖着些京城里少见的物什;瞧来很是有趣;而临街的茶舍内装潢也与京城大有不同;十分值得一看。
“阿歌,这儿就是均州了,可有印象?”安木金牵马走身侧;试探性地问了问。
摇头,“没有。”
此时两个已夹了流当中,而原本紧紧跟随的乌衣卫则纷纷没了踪迹,只剩下安木金尴尬不已地随四处逛。
按照原本的计划,理应是均州逛上个大半日再歇下来,但安木金怎么也不肯与妥协,搞得只好去妥协他,然后就认祖归宗回到阔别十多年的将军府。
府上对于的归来,态度都显得比较正常,独是偶遇的一个老嬷嬷瞧见时露一副惊诧万分几欲垂泪的模样,但彼时安木金尚陪同着,所以她也未作何表示。
将军府里丁不旺,除去生下与兄长安丰祈的淑华郡主,安木金只纳了一房妾室,而这房妾室又只生下一双儿女,儿子安丰彦弃武从文北戎朝廷做了个六品编修,女儿早已出嫁。于是府上就颇有些清冷,索性是丫鬟婆子小厮成群,倒也不显得寥落。
安木金这一房妾室姓郑,闺名不详,看样子是个懂规矩的,见了反倒比礼数周全,一双眼只脚尖上逡巡,并不直视。
但自入了府,就没见着的生母淑华郡主,可安木金也未领进祠堂去祭拜灵位,其间颇有些不妥,遥想的这位母亲该是还世。
入夜前,安丰祈才回了府上。
他眉眼间与倒有七八分相似,瞧来瞧去觉得十分有趣,就一直对着他观望,直到后来安凤祈被盯得发毛,才瞪了瞪眼睛说:“这个鬼丫头,连父亲都道是死了的,怎么现长这么大了才知道回来。”
安凤祈的言语间颇是亲厚,一时让也放下了些戒备,对着他呵呵傻乐。
“那时候……丢了的时候,才一丁点大,整天就知道跟梁王后面转,像个小影子一样,可有趣了。”安丰祈眯了眯眼,大抵是记起幼时的一些琐事。
想了想,清清嗓子说:“那什么,嗯,哥,得空了与讲讲小时候的事罢,因生了病,那些事都忘得七七八八了。”
安丰祈又瞪大了眼睛,“、喊什么?”
摸摸鼻子,笑道:“哥啊,难道不是?”
他连忙摆手,白净的面皮微微涨红,“不是不是,啊,不不,不是说不是,就是爹方才交代,若不肯认,也就罢了。”
被他的窘样逗得大笑,心中那些许的芥蒂也仿佛消失不见。
安丰祈见笑得开怀,就也跟笑,“阿歌,哥读书读的少,打小就是军营里摸爬滚打。咱没有文那些弯弯肠子,从来都是直来直去。安凤歌是妹子,这是谁都抹不去的事实。看还活着,哥打心眼里高兴。要是娘知道了,她也会……”
他的话头就此截住,容色间有些尴尬,大概是意识到说了不该说的话。
抬手为他沏上茶,说:“哥,那些恼的事,咱们来日方长,今日才将将重聚,何苦自寻烦恼。”
安丰祈冲笑笑,眼中有感激也有疼惜,但更多的是一种也不能言明的东西。
叹了一声,与他将话题岔开,问了些同秦璋小时候的趣事,气氛一下子就轻松许多。
师父他老家曾教导与花花,生世,对对事皆不可只浮于表面。时间的长河中,初生婴儿与耄耋老者之间的差距并不仅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