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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拍他的肩,道了句不碍事,然后又招呼过来安平,对他俩说:“收拾收拾行装罢,明日启程。”
安平阴沉着脸看半晌,然后说:“沈凤歌,就是个蠢女。”
花花遂疑惑道:“就是啊,她怎么一点儿都没遗传到的优良基因呢?”
:“……”
出征前,问花花,“必要时,能不能有把握将秦璋敲晕?”
花花瞪着,“沈凤歌,是不是嫌活得太长?”
摊摊手说:“只是问问,不能就算了。”
花花斜睨一眼,心虚道:“也不是不能,关键是得助一臂之力。”
点头,“成交。”
思量,虽然与秦璋已分崩离析到不能凑做一堆,但的感情委实不能够如武功招式般收放自如,所以对他的那份不舍也会继续滋生蔓延,只是他不晓得罢了。
但他不晓得也没关系,自个儿晓得就行了。
沧澜河距离均州并不算遥远,五万大军自均州出发,不出半月便能走到。半月间大军扎营数次,与秦璋营内营外时常不期而遇,但也仅是点头而过,将上下级关系拿捏得十分到位。
花花每每瞧见,总是摇一摇头,耳边悄默声地道一句“何必呀何必”,然后再用一种悲天悯的目光将望着,直看得浑身寒毛倒立。
沧澜河波澜壮阔,河面宽广,河西一条纵深峡谷蜿蜒绵长。
大军于河岸西侧开阔地上扎营,秦璋下令减少营帐二十,以惑敌。于是这么一来就得与花花、安丰祈、安平三挤进同一间帐子,显得十分尴尬。
傍晚的时候,霞光映红了天际,与花花散着步去了沧澜河畔。两个立沧澜河边,河水拍岸边的岩石上,激起白生生的浪花来。
问花花道:“十二夜哪儿?”
花花摇头,“自打咱们出了均州,就再没了他的消息。”
叹了一叹,“十二夜一贯也不是个受所制之,这些日子不过是因覃卿才让咱们握到把柄罢了。”
花花道:“十二夜原本也是位令敬佩的前辈,只是为情所困,这许多年也未曾走出来。”
将脚边一块碎石踢下滚滚河水,“十二夜与覃卿之间是因为有太多的误会,所以才会耽误这么多年。”
花花看一眼,“也知道是场误会,却为什么不肯先低个头,现这样的结果就是喜闻乐见的?”
一愣,“什么?”
“没什么,时候不早了,回罢。”
花花说完,就当先拂拂袍袖转身而去,看着他夕阳下的背影,有那么一瞬间的恍惚,不晓得他是什么时候开始也忧心起这些事来。
回营的时候,安平正等营门口,瘦高的身影略显着单薄。他眼见与花花进营,便迎上来与道:“那位大将军有请,不知所为何事。”
花花皱眉:“就她一?”
安平有些惆怅地点头,“是,点明了就要她一去。”
花花遂怅然看看,没言语。
秦璋的大帐里灯火通明,沙盘摆帐子中间,上面零落地插了几个旗子。
“来了?”秦璋坐一张太师椅上,半挑了眸子看。
看一眼他手中的密函,说:“不知道将军找下官来有何事?”
秦璋叹了声,将密函随手一折,搁了方桌上,然后指指面前的沙盘,道:“此处地势西高东低,此处峡谷就如同一个敞了口的布袋,东处谷口易守难攻。”
扬眉看他,“是要来个瓮中捉鳖?”
秦璋低笑,“虽然是瓮中捉鳖,但也要有的帮助才行。”
问他,“怎么帮?”
秦璋眉峰一挑道:“对方深谙奇门遁甲之术,没有的帮忙,怎么能成?”
心中一动,“都知道了?”
“嗯,”秦璋随手沏了杯茶递给,“这个大事上一贯不糊涂,要是没有准备,会向父皇请旨?”
“这事……”掀起眼皮来看看他,“还需从长计议。”
秦璋眼风里含了几丝笑,“既然要从长计议,那不如就趁着这漫漫长夜,将此事议一议。”
睨他一眼,“没空。”
秦璋复又太师椅上坐下来,“那帐子也太挤了些,何况男女有别。”
脱口而出,“与就男女没别了?”
他呷了口茶,望着笑而不语。
转了个身他旁边的太师椅上坐下,气恼道:“不是说山水不相逢么,这样算什么?”
秦璋觑一眼,“要山水不相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