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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了。嗯,银手血医总结到,她来到了个光怪陆离的地方,而这个少年,就是这个地方的主人吧?
语言匮乏的雪衣无法形容她所看到的一切,虽然她的医术已经达到生死人,肉白骨的境界,她也仅仅是个只看医书的郎中,话说她看的医书也没几本,哎呀,她算是个半文盲了。也不对,她还看了很多药典,这样。。。,她算是个半个文人了吧。
雪衣并不是对她现在所处的状况不担心,只是她感受不到少年的敌意,虽然对她没有什么沟通和友好的态度,只是在一旁守着,常常是拿着一本书看着,眼睛眯着,让她看不到最开始看见的蓝色瞳眸,许是自我保护吧,雪衣猜测着,蓝色的眼眸是会被当做妖怪的。那些书的封面,雪衣看过,不认识的文字,却是见过的,是一个岛国的蛮夷之族的文字,她当年无聊的时候到处闲逛,就和一支船队去过那里。不一样的语言,不一样的文字,奇怪的装束,奇怪的民族,这是雪衣对那里唯一的记忆。
难道她来到了那个岛国?奇怪的是,虽然她会一些这里的日常用语,只是很少的几句话,而现在,她能听懂他们说的所有话。因此,她现在并不慌张。听他们的言语之间,知道了他们在为她治病,而这个少年似乎是在。。。照看她。看着少年笑眯眯地,温和地和那些穿白袍子的人低声询问她的病情,而转过身面对她时,又是那副清冷默然的表情,雪衣很好奇,既然讨厌她,干吗还在这里陪着她?走人不就得了吗?他们俩又不认识。
几天来,雪衣醒着就观察,虽然她醒着的时间不多,而少年有时会在,有时不在,雪衣并不担心被抛弃什么的,本来就不相干的,那也不叫抛弃。这几天她看的最多的就是眼前上面悬挂这的瓶子,水晶般透明的材质,她肯定这不是水晶,因为那些个给她扎针的女人,在瓶里的东西用完后就换了个,看起来很廉价的东西。不过雪衣还是很好奇,观察累了就盯着它看,阳光折射到上面,透过里面的水,亮晶晶地,很漂亮,雪衣愉悦地观赏着。
刚开始醒来的雪衣,不能发声也不能动,所以她惊诧什么都不能有什么反应。经过几天的现在,已经能动的她还是很好奇迷惑身边的一切,但却能保持着面无表情。那些似乎是大夫的人还并不知道她已经恢复了行动力。依旧有专人照顾伺候她。雪衣对此没什么感觉,什么样的事她没经历过,这点小事算什么,雪衣心里自恋地夸口到。尽管别人碰她时,她心中会默念:没关系没关系没关系。。。。。。。。
雪衣刚一能动时就为自己把脉,心中的疑惑更甚了,骨折断肋,不是烧伤?体质阴虚,气血尽缺,小产?而且,她的内力全没有了,对,不是减弱了,不是消失了,是根本就没有了。再继续把脉深探,雪衣不可思议地惊觉到,越探越发现,这不是她自己的身体,除非。。。,不对,无论除非什么,她的身体都不能改变的这么彻底!越来越多的迷雾,让雪衣不安,却只能仍按捺着这股情绪,继续等待。
不动声色,保持沉默,然后观察一切,得出结论再行动,这是雪衣多年行走江湖的经验。当她听到优美的音乐从小小的盒子里传出时,当她看到自己被送进各种各样的奇怪的箱子和铁器里面,看着那些奇奇怪怪的盒子闪动着似曾相识的图案,和一些没见过的形状的文字。沉默地受着各种摆动听着他们的讨论研究的话语,雪衣知道她的身体在慢慢恢复,至于人为什么迟迟顿顿地不说话,就奇怪了。雪衣翻了翻白眼,当然不能说了,说了就要被盘问,她又不是傻瓜。她已经渐渐地表现出能动了,现在她有什么活动,都会跟着一个带着白帽子穿着白褂子的女子走,还有,她知道了一件让她震惊又迷惑的事,他们叫她——迹部亦芷,不是雪衣。难道弄错了?但当有一次她自己独立地使用那个叫卫生间的地方时,她看到了镜子,不是她以前看到的铜镜,是像她家山谷南面的湖水平静时的镜面,映照的非常清晰。看得雪衣愣怔了很久,依旧是受诅咒的白发,眼睛却不是她自豪喜欢的黑色了,除了白发,她现在找不到与身为银手血医的她一点相似的地方。
呵呵。。。
雪衣讽刺地笑,怎么会才发现呢?真的是自己比较愚蠢么?多么明显啊!与她完全不同的生活环境,没有人惊讶于她的白发,没有敌视怪异的目光,即使没有看到这面光滑清晰的镜子,她也应该知道的。看着眼前的一双白皙纤弱的手,她不可抑制地笑,笑笑。。。
自己真是自恋呢,竟然以为自己会拥有这样完好美丽的双手,竟然以为会有人不带有目的地对自己友好,竟然会以为她不会被世界所弃,呵呵。。。,不可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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