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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巷的电线杆上张贴专治阳痿早泄广告的野大夫来,问他有什么绝招。野大夫看着这个穿警服的大汉,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说:“我骗人!我蒙人!我那玩艺儿就不管用,我自己都治不了!”气得大松狠狠地踹了他一脚。
大松治了三个月仍是不行。晚上秀娟也帮他,温存他,大松仍是不行,一个劲儿地叹气。又过了一个多月,秀娟有些耐不住了。打结婚前一年的一个中午,跟大松有了那事儿之后,秀娟没想到自己的要求那么强烈。大松外出办案子三四天不归,她就急得坐立不安。如果七八天不归,急得就像热锅上的蚂蚁。人和人真是不一样哩。大松出差归来,累得躺在床上不想动,秀娟就主动地去找他。大松说这叫阴阳颠倒。现在大松不行了,秀娟挺急,直盼着他赶快恢复。可越急越不解决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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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大松又协助公安局到地区平川办案子去了,秀娟思来想去,咬了咬牙,约了一个早先谈过的对象到家里来。这男子是她高中的同学,到县农机公司就业之后老追她。两人在苦水河畔沉荷湾边的花前月下散步谈心时,秀娟也忍不住让他亲过摸过。但谈了半年多,最后秀娟还是嫌他个头儿矮了点儿,肤色黑了点儿,眼也小了点儿,又开拖拉机,没答应当他的夫人。这司机后来开卡车,前两年又给经理开上了213北京吉普。人们常叫司机为“四级干部”,农机公司的人都叫秀娟这个同学老四。老四跟秀娟的事没成之后,一直不走桃花运,恰好表姨给介绍了个农姑,他去看了看勉强同意了,就在农村成了家。比秀娟结婚还早一年。老婆和孩子至今仍住在老家。电话上,老四问:“找我干啥?”秀娟说:“家里的彩电坏了,帮我运到广播局的维修部去修修。”老四说:“让松科长去还不行?”秀娟说:“他上平川了。”老四就开上车去了。
在秀娟家里坐下后,秀娟给沏上茶,又让嗑瓜子。然后坐在他对面,边削苹果,边说话。老四见秀娟这样热情,又见她穿着半透明的无袖无领短衫,一条裙子也是半透明的,心里就明白了大半。秀娟又去卧室里找高中时全班同学的合影,照片还没拿出来,老四就从后面拦腰抱住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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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节:心情在别处(22)
“你,你干啥!”秀娟倒被吓了一大跳,却没反抗。
老四也不吭声,跟剥棒子皮儿一样,只几下就剥下了秀娟的那件翠绿色的小衣裳,很利索地得了手。反问道:“你让我来干啥?”秀娟不再说话,任他忙活,不一会儿就快活地叫唤起来,憋了几个月的情感来了个彻底的大释放。
直到扔在床头的腰带上的电蝈蝈吱吱地响了起来,老四看看表说:“哟,快五点了,一个半小时这么快就过去了。得走了!让大松知道了,非崩了我不可!”秀娟却紧紧搂住他,说:“没事儿!大松不会知道的。知道了也没事儿!”又说,“四儿,我太感谢你了!”
打那,只要大松一出差或去厂值夜班,秀娟把6岁的女儿玲玲送到娘家,就让老四来。老四平时不大动脑子,常跟公司经理们去赴宴,营养丰富,体格强壮,头发又黑、又粗、又密。秀娟就说你这家伙真像一条野狗。
老四跟秀娟私下来往了半年多,大松已有所察觉,他隐约觉得秀娟在外边有人,但那个人是谁不清楚,也不想去打听。按说他去侦察一下这个人收拾一下是挺容易的,却装做啥也不知道。秀娟平时对他照样体贴关心,照样找医生给治病。两人的感情似乎也没受什么影响。秀娟还常悄悄地给玉儿讲她的一些体会感受,说两个人到了什么什么样的程度,才能找到一种最销魂的东西,玉儿直骂她不要脸。
秀娟红着脸,却说:“哎,玉儿,别大惊小怪的。我是觉得,一个女人活这一辈子,尤其是年轻的工夫,能充分享受的,就充分享受享受。别老压抑自己。人不可能有来世。到满脸是核桃皮榆树皮了,谁还罗罗你?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女人哪,就像一朵花,得常让男人浇浇水,才开得娇艳。省局里有个老姑娘,才三十七八岁,又显老,还常生病。”又用手摸摸玉儿的脸蛋儿,唉声长叹,“这么一朵水灵灵的香梨花,真他娘的插到驴粪蛋子上了。玉儿,姓来的那小子要再虐待你,你就跟他离婚!反正他也不能把你和你哥再退回农村去了。怕啥!”
玉儿紧锁秀眉,一言不发。
11点半,老刘小李都走了。玉儿取出那只红兜肚来看,镶着黑边,上面绣着蝴蝶戏牡丹的图案。
她的脸微微有点儿发烫,就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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