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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说道:“我也乏了,明儿再撕罢。
没有想到,就为这针尖大一点小事,为晴雯埋下了祸根。由于晴雯说话太直,且毫无顾忌反唇相讥,不仅得罪了宝玉,连来劝架的袭人也被奚落一顿。最后,宝玉一定要回了太太去,至袭人一干丫鬟跪下求情才罢。到了第七十七回,心高气傲的晴雯爬在芦席土炕上被拉下来撵了出去。不久忧郁而死。王夫人以“女儿痨死的,断不可留”为由,命即刻将其送到外头焚化了。
晴雯与宝玉作最后告别时,心中交织着不明不白的冤屈。她挣扎着与宝玉换了贴身小袄,希望能穿着它躺在坟墓里,以抗议自己的被诬,并安慰自己没有“白担了虚名”。可这样一个愿望竟也不能遂愿。最后,也许出于忏悔,宝玉作一篇晦涩难懂的《芙蓉诔》祭之,可谓老虎戴念珠――假慈悲。
自《红楼梦》面世以来,作者巧妙地利用这些虚构的真真假假的故事,隐写曹家血史。读者却浑然不知。晴雯撕扇的故事也不例外,写的是竺香玉堕胎的故事。晴雯就是竺香玉的另一个化身,我在解读《芙蓉诔》时已经下了结论。不过,堕胎并不与康熙相干。只看脂砚斋的两条批语就明白了。批曰:“睹此句,便知诔文实不为晴雯而作也”。又:“宝玉系诸艳之贯,通部情案,皆必从石兄处挂号”。什么意思呢?凡写与曹寅父子想关的家事,作者一般都要“躲藏”起来,而换上康熙这个早已死去的皇帝当“替身演员”。发生在香玉一人身上的故事,也常常让不同的“演员”去“演”。我说过,曹寅精通戏剧舞台艺术,他以“分身法”写竺香玉,使她和曹氏父子不露真身,《红楼梦》将真事“隐去”,这三人是最成功的范例。《芙蓉诔》实为曹寅悼念香玉的祭文,托名宝玉作,就是为了让自己“隐身”。
书中“扇子”为笏女子,【拆“扇”为“户羽”,谐“笏女”子】,“晴雯接了,也撕了几半子”【畸半子】。最喜欢听“撕的声儿”【私生的儿】,“跌折”指【故意摔怀而夭折】,“顾前不顾后”的“后”暗喻【后代】。宝玉说的“借人所用”,指【借弘皙之力而生】,也就是指曹家原有借香玉之腹,“偷生龙种”的图谋。没曾料到曹顒正式和香玉同居后,第一胎生的是女,因而曹顒很是厌弃,遂命香玉处置掉。此事隐藏在黛玉的《葬花吟》里,“以法解肚”就是指这件事,有人认为香菱的死为难产而死,算是读出了这宗公案的冰山一角。若香玉继生曹霑之后,再为曹家生下一个“纯种”男孩,那么,她最后的命运就会改写,绝不至于被曹顒所害。
这件骇人听闻的“自残亲子”事件,书中还以另外一个情节表现过。大家或许记得,晴雯曾驱逐一个名叫坠儿的小丫头,这个“坠儿”就是【坠胎的婴儿】。在这件事上,香玉与康熙的关系是清白的,这一点从晴雯不愿给宝玉打水洗澡可看出。宝玉亲近黛玉时,曾讲到一则“耗子偷香芋”的故事,这里的“耗子”即影射曹寅,而“香芋”则指香玉。这则故事是康熙嘲弄曹寅的话。康熙之所以借扇子发表一通“爱物”之言,颇有深意,“爱物扇子”即【爱我孙子】,他老以为这个“跌折”婴儿,是雍正血骨,显然,他不知道婴儿的血统渊源如此复杂,无论如何,这孩子身上流淌着自己的血,香玉如此残忍弃子,他自然要大发雷霆。
第六十二回袭人以补裘之事打趣晴雯时,劝她只有“佯憨”。才是明智之选择。所谓“佯憨”即【养憨】,意思是:劝晴雯识时务点,别指望自己生一男半女求得母以子贵,唯有悉心照料憨子曹天佑方是自保性命之上策。袭人作为曹家的一员,她是痛恨香玉的,所以当晴雯被赶出去后,她说:“阿弥陀佛!今日天睁了眼,把这一个祸害妖精退送了,大家清净些。”证明她的立场不仅坚定不移的站在曹家一边,还是晴雯被撵的幕后推手。
晴雯本家姓赖。拆“赖”为“负束”【笏叟】,父母是“奴【顒佑】才的奴才。而且脂批云:“晴有林风”。解“晴雯”为“日青雨文”【日亲顒瘟,皇帝亲近自己却厌弃】,这些文字的背后,透露出晴雯生活原型是竺香玉毫无疑问,她是曹寅笔下的一号女性主人公,在《红楼梦》里出场二十多次,本为正钗人物,只因正钗榜是按宗族谱牒排行,女子不能列入,她才屈居副钗榜首。曹寅是带着沉重的心情写香玉的。关于她的故事远不只这些,哪怕事涉“家丑”,作者仍然据实以述,不掩瑕瑜。且看晴雯的判词:(第五回)
原文:霁月难逢,彩云易散。心比天高,身为下贱。*灵巧招人怨。寿夭多因毁谤生,多情公子空牵念。
谐音倒读:【七年前,恐子供,亲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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