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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我们想一睹神探的容貌,不知意下如何?”
“这就是我和他不算熟的原因所在,连我也没有见过他的容貌,更何况是其他人,他一直以一个白玉面具遮拦着脸,所以被人叫做玉面神探,你们要见他的话,递了邀请书再说。”
“好,没问题。”
“你们明天一早来这里等我,到时候我自会通知你们。”
柳御有些不满沈霖的做法,于是当百晓生走后,他便开口道:“小兄弟,你不觉得事有蹊跷么?到底有没有这么一个神探,我们谁也不知,况且即使是有,他怎么会让一个说故事的人,给自己送什么邀请书呢?你为何这般草率的答应了他,还白白送银两给一个骗子。”
“柳大哥,其实我之所以这么做,乃是因为我直觉告诉我,肯定真有这么一个人,他能帮我们找到凶手。”
“这是为何?”
“从我们刚来的那天回想,首先是说故事的人提起浪刀门一案,接着是那人爽约,我们本以为一切都没有希望之时,却偏偏在那么僻静的角落里,出现了一个寻人问卦的道士,让我们再次遇上江湖百晓生,结果他却说没故事,难道你不觉得这一切都很巧合么?”
“听你这么一说还真是有理。”
“我始终觉得,有人故意引我们去找这位玉面神探。”
“好,我明天就看看这神探有多大本事。”
次日,沈霖与柳御二人备好银两,便向东边的那个摊铺走去。百晓生果然在那里等候,交了银两之后,百晓生便匆匆离开,走前告诉二人,邀请书已递,玉面神探请他们去一趟城西的那个荒庙,说是在那里会给他们一个交代,沈霖和柳御便听了百晓生的话,向荒庙赶去。
荒庙里除了满地的枯草,和一尊破烂的观音神像,什么也没有。一盏茶的时间之后,一个男子走了进来,只见他一身白衣,脸上戴着面具。面具后面则是一双清澈明亮的眸子,沈霖见神探出现,微微松了口气,于是走上前去:“不知阁下是不是屡破奇案的玉面神探?”白衣男子答道:“没错,行不改名坐不改姓,在下便是玉面神探叶让。”
沈霖不由一怔,便仔细看了看男子的双眼,这声音,这眼神是那么熟悉。于是笑道:“神探真是年少有为,可是现在连尸体也没有一具,敢问少侠要从何查起?”叶让看了看沈霖之后答道:“我自有我的方法,你们只管放心就是,我收了你们的邀请书,就会给你们一个满意的答复。”
沈霖一听面露期待之色,站在一旁没有再继续说下去。柳御见状便也相信了眼前的少年,就是江湖百晓生口中的玉面神探,于是毫无顾忌的将当天发生的每个细节,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叶让笑道:“这么说来,那个白衣少年就是杀霍前辈的凶手了么?”
“当然,若不是他,为何师傅死不瞑目,并且还拽着他的衣角。”
“哈哈哈……错,杀他的有可能另有其人。”
“神探为何这样说?”
“你说当你看见白影从外面跃过浪刀门的围墙进了浪刀门时,你已身在浪刀门附近不到几十步的距离。”
“没错。”
“白影从外面跃进浪刀门,这就说明他与你几乎是同时到达,只是他比你快了一步而已,试问有谁能在如此短的时间内杀死所有的人,还杀了你那武功高强的师傅?”
“但他也可以杀了人之后出来,然后再进去呀。”
“好,那你在看见他跃进浪刀门时,有没有听到什么声响?”
“这倒没有。”
“你说浪刀门的弟子是中了普通的枪伤,且流血过多而死,试问有谁会在一番拼打之后身受重伤,临死也不发出一声惨叫?”
“这也不能证明什么?”
“我再问你,当时你可知杀你师傅的少年手持何种兵器?”
“他手中没有任何兵器。”
“既然并没有看见他手中持枪,你又如何断定是他杀了你师傅?”
“他也有可能是弃兵而逃。”
“如果有人要杀你,你还会丢弃手中唯一的兵器么?你很可能是误认了真凶,说不定那个少年只是想救你师傅罢了。”
“神探说的有理,那究竟是谁杀了我师傅?”
“江湖中持枪的人很多,但能用如此高超的手法杀了你师傅,且又持枪的人估计没有几个。”
“寒心杀手,我为何没有想到这一切都是她做的,差点害我错怪了好人。”
叶让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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