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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琮心里暗叹:这王熙凤真真是个厉害的,深知要打到一个人,最好的办法就是先从道德上将其击倒,尤其是在这崇尚仁义礼智信的年月。
40大老爷
听了王熙凤的话;大家把目光全都转到了贾琮的身上,要看他如何作答。
贾琮冷着脸缓缓从地上站起来;一步一步的走向三个妇人走去;语气森然的问:“你们两个是在说我在说谎?”又转头向王夫人和王熙凤她们;“你们也是这样认为的是么?”
众人听他语气不善,一时不知该如何作答;唯有王熙凤说道:“琮兄弟是否说谎,人证俱在是非短长自有公论,何用人说。”
贾琮冷笑:“公论又是什么论?就是你这管家奶奶和几个婆子说出来就叫公论了吗!”他昂首挺胸在堂中走了几步;我是皇上为太子殿下亲自破格挑选的东宫伴读;若我真是个、诬攀乱咬之人;岂不是要带坏了太子,如何能入得皇上法眼?你们几个奴工婆子说的话便是公论,那皇上说的话又该如何?”一番话说得众人一时无话可接,默然片刻王熙凤又道:“我虽然没读过说明书,却也听过一句至理名言‘性相近习相远’,说的是人的本性大致相同,只是后来各干各的营生,脾气秉性便有不同,万岁爷当日见到琮兄弟时,琮兄弟自然是好的,但谁知现在又怎么样呢。”
贾琮快步走到王熙凤面前,将她手里的茶杯夺了下来,重重的摔在地上。
“啪!”一个官窑出的团龙盖碗在地上摔得粉碎,滚烫的茶水伴随着瓷片飞迸的到处都是。
屋里所有的人都被贾琮这个举动骇的不轻,邢夫人因是贾琮的母亲,见他在满屋子的长辈面前失礼,抢先站起来,伸手重重的拍在茶几上,震得几上壶盅碟碗一起跳动:“你这个灌黄汤呛着心眼子失心疯了的下流种子!也不看看这满屋子里都是你的祖母父亲的辈分,哪有你放肆的份!还不快给老太太磕头赔罪。”
贾母气的眉目都竖了起来,把元妃所赐龙头沉香拐杖在地上点的空空作响:“我知道!你有太子看重你,你也不把我放在眼里!如今你老子也在这里,就敢跟我们摔起东西来了,哪天还只不定要弑父杀母的!琮小子,我原以为你是个好的,又有天分,更知道进退,没想到如今黄嘴丫子还未退进就开始装起老鹞子来了!改天我倒要到金銮殿上去问问皇上,怎么原来一个好孩子被他封官尽然封成了一个忤逆不孝的逆子!”
贾琮说道:“老祖宗可知道,我们贾家就要大祸临头了!”
所有人听了这话全都变了颜色,邢夫人又急忙道:“你胡说些什么!”
贾琮说道:“孩儿何时像是胡说过?”
贾母问:“你及不曾胡说,那且说说我们贾家难从何来?”
贾琮问道:“老祖宗可知道,我们家里有人在放印子钱?”
众人大惊:“这倒是谁?”
贾琮道:“老祖宗可知道,我们家里有人在包揽讼词?”
这回贾政直接站了起来:“这又是谁?”
贾琮又问:“刚才也说了,我们朝以仁孝治天下,当今陛下更是遵崇孝道,重视纲常,如今大姐姐是凤藻宫尚书,老祖宗请想,皇上可能容得下这乱了纲常的国舅爷!”
“你在胡说些什么!”邢夫人吓得脸色惨白,激动地说道,“还敢在那里胡吣!外面的人呢?都死了不成!还不快点把这无法无天的小子捆了!”
侯在廊下的婆子小厮听见主母叫唤,纷纷跑了进来,贾赦把眼睛立起来:“都干什么?要造反了么?给我滚出去!”这些小厮婆子们又都吓得退了出去。
贾赦是荣国府的大老爷,而且是袭了爵的,若说起来,他才是荣国府的正经主人,虽然平时他常爱跟小妾朋友们喝酒听戏,贾母又偏向二儿子贾政,但府里府外的大事,还是他说了算,贾母在府里看似说一不二,那也是两个儿子孝顺,因此见他看似动了真怒,这回连贾母也不立即说话,而是都看他如何处置儿子。
只听贾赦慢悠悠地说:“琮儿不过晚上和两个兄弟吃了顿酒,那就值得闹得这般天翻地覆的?我虽不大管事,平时也听说内宅里不安稳,如今却瞅着都是这般生出的事来。”
他说话虽然不缓不急,但是袒护贾琮的意思已经十分明显,而且指责这些女人爱生事端,正是府里家宅不安的源头。
王熙凤听完这话,脸色就白了几分,她哪里知道,这两年里,贾琮没少给贾赦淘澄东西,在内部有花样的玻璃扇坠,上面雕刻着现代花纹的钢铁魔方,能够听到梁祝曲调的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