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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琮借着外面投射进来的月光跟七曦四目相对:“只有自己争取来的,才是真正的自由。因为别人得到的自由,最后还会因为那个人变得不自由。”
47出府
向来喜欢躺在祖宗的功劳簿上吃喝享乐的贾家人;最近很是苦恼,皇上下旨申饬贾赦教子无方,将祖宗留下来的爵位削了一个等级,惹得贾家其他各房里面都对宁荣两支颇有微词。
而贾琮又得罪了忠顺王府,若但是这样也还有转圜的余地,那就是把贾琮送过去;给忠顺世子出气,再请中间人过去赔礼道歉;了解这段是非,可难就难在;另一方面;北静、南安两位王爷联名要保贾琮;贾家如果那样处置了贾琮之后,恐怕就是直接得罪了两位郡王,一位亲王和两位郡王,贾家无论伸头还是缩头,都难逃一刀之厄。
七曦派长史来贾府一日三次地递帖子,表示要见贾琮,贾琮现在那副模样,贾府的人哪敢让他们见面,只得想办法拖延着,一面把贾府里面有头脑的都召集起来,专研对策。
贾赦的特长在于喝花酒玩女人,贾政又只会死磕四书五经诗文旧对,两兄弟俩对这件事都是一筹莫展,贾琏处理小事还可,遇到这样动辄王爷级的也就无计可施。至于贾珍,倒是出了个主意,那就是去贿赂掌宫太监戴权,那戴权在太上皇面前颇有脸面,若能说动上皇帮着调节,此事也就说的开了。
贾母当即表示不妥:“若如此,岂不是将两边都给得罪了?三位王爷都以为我们以势压人,况且,那戴权虽然在咱们这样的人看来位高权重,但在那些亲王、郡王眼里,不过是个六体不全的阉人罢了,能说得上什么话!尤其那南安王,小小年纪,便是当今陛下跟前的红人,掌管锦衣府,恐怕连上皇的面也不看一眼呢!”
就在众人无可奈何之时,王熙凤则在自己房中跟平儿说话,因这样的大事,轮不到她们妇道人家说话,仅贾母算是个例外,王熙凤虽然掌管府中事务,但遇到这样的事也是不能参与的。
只她向来是个自诩胭脂英雄的,又因放印子钱的事跟贾琮闹了嫌隙,被断了好几个月的财路,此刻恨不能让贾琮一死方罢,前头里的事她参与不得,此时关上门来,也把自己的几个心腹找来,谋划计策。
平儿到底是个心软的,再加上昨天有麝月暗地里求情,此时跟王熙凤说:“三爷受了家法,又被关在那么个所在,这两天两夜不沾水米,恐怕挨不下去,若真撒手西去,上头怪罪下来……听说两位郡王可都盯着紧呐,南安王天天派人往府里递帖子要来看望……”
“他南安王不过是个郡王,我们贾家有贤德妃尚书凤藻宫,处置自己家的子孙,哪里就至于怕他怕到这步田地了!你们只管这么着,每天做好了饭菜端到门口摔在地上,跟上面就说是他自己气性大不肯吃,咱们也没奈何!”王熙凤挑着一双丹凤眼,冷冷地说。
平儿不敢多言,旁边旺儿媳妇察言观色,上前几步低声说:“昨天听我家男人说,外面如今风传两位郡王跟忠顺亲王对上了,不过是官场上的事,故意拿咱们家那位作法。”
王熙凤眼里冷光一闪:“此事当真?”
“怎么不真!昨天就有人看到,南安王带着两队锦衣卫查抄忠顺王几个管家的家呢,几十家药铺古董店全被抄了个干净,忠顺王府上四个大管家被抓了仨,关在诏狱里去过堂,忠顺王派世子去要人,几乎被乱棍打出来,气得脸都白了。”
“那咱们三爷是遭了无妄之灾了?”平儿在旁边说。
“谁管他的死活呢……”旺儿媳妇冷笑着说。
王熙凤沉吟道:“若你说的果真属实,我这里倒可以有些作为!”
她立即离了自己的小院,带上平儿来前堂找贾母,刚走到半路又停下脚步,觉得这件事不该自己来说,况且成功与否,是吉是凶都还是未知数。她在原地犹豫了片刻,便转过花园小径,来找邢夫人。
邢夫人正在房间里喝着贾琮前些天送来的冰糖雪梨汁呢,见王熙凤来,担忧地问:“可是前面出了结果了?”
王熙凤摇了摇头:“前面除了老太太就是爷们在,哪里有我说话的份,不过是刚刚想到了一个办法,或许能够让我们贾府转危为安。”
邢夫人一怔,不知凤姐为什么用这个词,毕竟贾府现在还没有到了危的地步,不过也没有深究:“你且说说,有什么好计策,若真是好的,我带你去回老太太。”
王熙凤在来路上早把措辞都准备好了,一上来就把三王相争的事给说了:“太太您想,一边是南北双郡王,一边是忠顺亲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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