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部分(第2/4 页)
少挫折和失败,对胜利始终都抱有最大的希望。诗中画龙点睛地唱道:“宁静是虚假的现象。/群山等待着领导者率领他们奔向前方。/阿尔巴尼亚在期盼着,/期盼共产党降生在大地上。”诗人没有再多写关于共产党的事,只是轻轻一点,作一个小小的铺垫,预示未来将有新的诗篇诞生。
译序:阿尔巴尼亚出了个卡达莱(2)
《群山为何而沉思默想》以丰颖而奇特的形象和排山倒海的气势,深刻地阐释了阿尔巴尼亚人民千百年来伟大力量的源泉所在。它在《人民之声报》上发表的当天晚上,卡达莱就接到了劳动党中央委员会第一书记恩维尔?霍查的电话。领袖的热烈祝贺,给予卡达莱以极大的鼓舞和力量,同时也大大地提高了他的声誉和在诗坛上的地位。
3年后的秋天(1966),在阿尔巴尼亚举国欢庆劳动党成立25周年的前夕,卡达莱又在《人民之声报》上发表了长诗《山鹰在高高飞翔》。这首诗在内容和创作思路上,都和《群山为何而沉思默想》一脉相承。在这首激越磅礴的长诗里,诗人满怀炽热而诚挚的情感,描述了劳动党在革命风暴中诞生、壮大的英雄历程。首先,诗人把劳动党比作梧桐树,把人民比作土地,强调了党和人民群众不可分割的关系:“党啊,/哪里能找到你的影子?/在这古老的国土里,/您像耸入云霄的梧桐树,/把根子分扎在暴风雨经过的道路上……”党与人民相连的根子是挖不尽斩不断的,对此卡达莱进一步唱道:“敌人要想拔掉你,/除非把这沉重而古老的土地全吞光。”
共产党的建立,是苦难的阿尔巴尼亚的最大喜讯,山山水水都为之欢呼,于是卡达莱又敞开心扉纵情高歌:“连绵的山啊,/高大的山,/闻讯摇动天地转。/风儿啊,/山把礼品献给你,/请将喜讯快快传……”
又过了3年,即1969年阿尔巴尼亚民族解放战争和人民革命胜利25周年前夕,卡达莱又发表了第三部著名的抒情长诗《六十年代》,纵情歌颂阿尔巴尼亚劳动党及其领导者霍查在上个世纪60年代国际共产主义运动中的历史功绩和贡献。
《群山为何而沉思默想》、《山鹰在高高飞翔》、《六十年代》这组三部曲式的抒情长诗,从历史写到现今生活,思想深邃,技艺精湛(特别是前两首),均荣获过共和国一等奖。通常《人民之声报》是不发表诗歌和小说的,但卡达莱的3首长诗却能连续3次以整版的版面在报上隆重推出,这可是文坛上史无前例的盛事。从此卡达莱名声大振,在阿尔巴尼亚诗歌界独领风骚近10年。直到1974年,德里特洛?阿果里的长诗巨著《母亲,阿尔巴尼亚》问世之后(在此之前,这位诗人还发表了《德沃利,德沃利》、《父辈》、《共产党人》等家喻户晓的诗篇),他的独领风骚的地位才被阿果里所取代。
卡达莱是一位极力追求艺术表现力的诗人,他给阿尔巴尼亚诗歌带来了不少新主题、新思想、新形象和新语汇,他许多诗作中都有着发人深思的哲理性。卡达莱的诗歌,基本上都是现实主义的完美之作,同时,他又是受俄罗斯大诗人叶赛宁和马雅可夫斯基影响至深的诗人。从他们的作品中卡达莱学习了未来派和象征派的表现手法,运用了阿尔巴尼亚诗人少用的诗歌语汇,增强了表现力和新鲜感。比如“时间的牙齿咬住阿尔巴尼亚的腋下”、“歌儿像从枪口里吐出的红玫瑰一样”、“白色的钟摆敲响敌人的丧钟”(把尸体比做钟摆)、“一片带血的羽毛伴随着11月的树叶落到地上”(用带血的羽毛象征烈士)、“房屋像暴风雨中的雄鹰直上云天”(用共产党的诞生地——一所小房子象征党)等。这些形象的捕捉和运用,显然受到了象征派诗歌的影响,这一倾向更明显地表现在后来的两部诗集《太阳之歌》(1968)、《时代》(1972)中。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译序:阿尔巴尼亚出了个卡达莱(3)
犹如许多才华横溢的诗人同时又是著名的小说家一样,卡达莱也是创作小说的强手。而且越到后来越明显:小说创作才能更加显示他的文学天赋和成就。
还是创作使自己名声大振的长诗《群山为何而沉思默想》的时候,卡达莱便开始了长篇小说《亡军的将领》的创作(1963年初版,截止到1966年又修改过两次)。这是卡达莱长篇小说创作的处女作,也是他全部长篇中最成功的作品。它在欧洲特别是在法国产生了使阿尔巴尼亚人感到骄傲与自豪的影响。我们知道,意大利法西斯1939年4月侵占阿尔巴尼亚时,卡达莱年仅3岁,他既没有彼特洛?马尔科参加西班牙战争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