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部分(第2/4 页)
又能如何?自己始终被人看不起,也许自己注定要这样过一辈子!
辜无伤盯着前面愈走愈远的身影,眉宇间掠过一丝阴沉之色,跟在他身后的姚折说道:“殿下,您还在担心什么?皇上根本就没在意六殿下的胡言乱语!”
“你是这么认为的?”辜无伤突然沉声冒出这么一句来,倒把姚折问得一愣:“殿下此话何解,难道微臣说地不对吗?”
辜无伤负手在背。抬头望向不知何时没了阳光的天空,俊美的面容看起来是那么的捉摸不定:“姚折啊姚折,虽然你已经是极品大官了,但是在揣测君心这一点上,还是差了一截啊!”说罢不再理会疑惑不解的姚折。径直朝宫门口走去,在不经意经过一个弯身行礼地太监时,嘴唇微动了几下,太监的身子微微动了一下,头垂得更低了。
且说辜无惜满怀郁闷地出了宫门,走到等候在外的官轿旁边,狠狠地踹了一脚轿门,气冲冲地说了句:“回府!”
这般行为着实把抬轿的下人吓了一大跳。在六皇子府侍候了那么久,可没见六殿下发过这么大的火,想必是遇上什么不顺心事了,思极此,抬轿之人小心地抬起坐了辜无惜的轿子,一路皆努力地稳着轿子,以免惹了主子生气。
待闷结在心中的气慢慢消下之后,辜无惜只觉心灰意冷至极,唉,罢了罢了。也许自己命中注定只能做一个任人欺凌的闲散皇子,一应权势富贵皆于自己如浮云过眼,可看不可摸!
轿子在经过一个偏僻地小巷时忽地一震,接着停了下来。辜无惜心下犯疑,难道又有人挡道?还是那些轿夫偷懒?应该不可能才是,他掀了帘想看清楚外面的情形,不想竟见到一个无论如何都意想不到的人:“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他瞠目结舌的样子惹笑了挡轿之人,咧嘴一笑道:“殿下明鉴,老奴在这里自是奉了皇上的命,皇上请殿下去养心殿一趟!”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建德帝的贴身内侍李德林,平常不离皇帝左右。此刻突然出现在此,还挡住自己的去路,难怪辜无惜会吃惊,然而李德林的话令他更加吃惊,父皇要见自己?刚刚不是才在乾清宫见过吗?父皇还申斥了自己一顿。
“李公公,你可知父皇见我所谓何事?”辜无伤急从轿中走了出来。满心疑惑地问前来传口谕的李德林。
“殿下说笑了。这事奴才怎么会知道呢,奴才只是奉旨办事。还请殿下随奴才走一趟!”李德林指着身后两顶不起眼的轿子说道,能在皇上身边安安稳稳地待上几十年,自有他地过人之处,而嘴巴紧就是其中最关键的一样。
既是皇帝有旨,辜无惜自无拒绝之理,只得忐忑不安地由李德林扶着上了前面一乘小轿,李德林放下轿帘在外道:“奴才借越一步,乘轿在后跟随,殿下要有事尽管叫奴才,只一样,待会儿入了宫不要叫人发现您在轿中。”这样的嘱咐更加深了辜无惜的疑惑,难道父皇有什么秘密地事要和自己说?所以才这样大费周折的瞒了不让人知道?
带着满肚子的疑惑,辜无惜再次入了紫禁城,不过这一次可不是乾清宫,而是养心殿,直到在殿门口,李德林才领着辜无惜下轿,又亲自带了入内,朝正端坐在椅上饮茶的建德帝恭身回话:“启禀皇上,六殿下带到!”
“唔,你下去吧!”建德帝头也不抬地说了一句,李德林依言退下,并带上了朱红色雕花的殿门。
这一路来回折腾,虽说没有太阳,但天气却异常沉闷,辜无惜已是闷了一身的汗,粘在身上说不出的难受,连呼吸都觉得不顺,可这君前却是万万失仪不得的,整整衣服,一丝不苟地行了礼。
建德帝随手叫起,抬头将一双似能看透人心地眼睛锁定在辜无惜的脸上:“你可知朕将你叫来所为何事?”
“儿臣不知!”其实适才那一路上,辜无惜已经隐约猜到了几分,却不敢断定是否猜对,所以不敢妄言。
“是吗?”建德帝轻哂一笑,倒也不逼问,指着摆放在紫檀茶几上另一杯没动过的茶道:“这是福建闽北新上贡的银针茶,清香绵长,很是不错,你也尝尝。”
辜无惜依言端起那杯茶,微一掀盖,便有茶香扑鼻,水气蒸腾,抿了一口在嘴中,确如建德帝所说,在略微的苦涩过后,只觉一股清香沁人心脾,他放了茶道:“确是好茶。”
建德帝闻言淡然一笑,也放下了一直端在手中的茶,起身走至辜无惜面前,背转了身道:“无惜,告诉朕,向来不问政事地你,怎么会突然插手进来?”
辜无惜正要说话,建德帝摆手道:“你先慢点说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