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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的她是一进校门深似海啊,想找个正大光明的理由出校门都不行。
回到家里,被拖去沐浴。把真央校服脱下只剩贴身的里衣。玉鬘只着一件单衣好由几个侍女提着木桶往身上浇水,等到浇过好几桶后才把身上已经起不到遮幕效果的单衣脱去,到一个大木桶里泡浴。
后背靠在木桶上,玉鬘惬意的闭上眼睛。学校里再好也比不上家里啊,虽然每次去见不苟言笑的父亲大人实在是有些吃力,但是还在承受范围之内。
浴后,玉鬘换上五重打衣,靠在矮几上把玩最新送来的首饰。玉鬘拿起一只玉蝶金簪,这个簪子做工非常精致:整个簪子是用纯金打造,簪头是一只用上好白玉雕刻而成的蝴蝶,蝴蝶的触角是细金条做成而且在末端有小巧的玉石球,蝶身下还有两条镶有玉石的吊坠。
还真是漂亮,只是自己不梳发髻。玉鬘有些遗憾。整个静灵庭贵族女子与现世贵族一样的,都把头发披散在肩上,最多用发带束好。
事实上日本女子开始盘发是在江户时代第三代将军德川家光执政时期开始。之前女性都是垂发的。
当然静灵庭贵族里也有些女孩子爱美梳些明国的发式,只不过是些简单的发型罢了。稍复杂的没人会呢。
也不知母亲是从哪里得来的,看来看去也不像是出自自家的工匠之手。玉鬘又拿出一只发卡往还没干透的头发上一戴,问侍女,“好看吗?”
“小姐天生丽质,戴上这发卡自是美丽之至。”
“呵……真会说话。”女孩子都爱听别人说她漂亮,玉鬘当然是不例外。听了侍女的话她眉开眼笑。
合上眼听侍女读了一段书,玉鬘才起身到母亲清姬那里。
和母亲说了好长时间的话,才回到自己院子里。
一只手轻轻搔弄波斯猫的下巴,另一只手抚摸猫雪白的皮毛。玉鬘轻笑,将近半年没把它送到志波家去又胖回来了。
想想在志波家两个小祖宗手里这只猫的凄惨模样,玉鬘打消了假期里把它送到空鹤和岩鹫那里去的打算。
她的良心还没被狗吃光。
下午换上男装去了流魂街,见到了难忘的一幕:朽木家的小孙子朽木白哉挥着一把浅打咬牙切齿的飙瞬步貌似是在追什么人,小白哉的前方传来豪爽的女声:“朽木白哉完败!!哈哈!!”
整个过程玉鬘被这两只无视到底,玉鬘也对这两家伙彻底无语。母亲大人,难道您不觉得姐姐夜一与朽木的小白哉更相配??
提着一壶酒,玉鬘去了志波家。这次志波海燕这只海鸟在。玉鬘见着那张熟悉的脸心里莫名一暖,晃晃手里的酒壶,冲榻榻米上的年轻男子微微一笑。
而志波海燕也照着她的头就是一下,就像以前一样。
玉鬘揉头向着志波海燕丢过去一个愤怒的眼神,两个眼神相对的那一刻。都不禁大笑起来。
“你这家伙还是没变多少啊。”
“你这只海鸟还是和以前一样讨厌啊。”突然玉鬘一把抓住海燕的前襟,表情凶恶“老娘之前找你你竟敢躲着我。是嫌命长了吗?!”
障子被“唰”的一声拉开,两人顿时齐齐瞅向门口。
“砰!!”一个小小的身体被丢了进来。夜一双手叉腰,“哟,玉鬘也在啊。”
您老人家怎么在这的?玉鬘涮下几条黑线。
榻榻米上的小人动了一下,随即抬起那张漂亮的小脸蛋,“妖猫!你不要太过分了!”
玉鬘转头看向海燕,海燕的表情波浪不惊看样子对这场景是见惯不惯了。
朽木小白哉还真是可怜。玉鬘为被夜一耍得团团转的朽木白哉默哀了一把。
“你是……”很显然小白哉注意到了正揪着海燕衣服的玉鬘,小白哉一下子就想起一年前的他被这个女人非礼的事,脸顿时变得通红“你怎么会在这里?!”
玉鬘被朽木白哉的这个问题问得莫名其妙。“这又不是你家,我为什么就不能出现在这里?”
注意到自己问题的荒谬,朽木白哉没了声把头扭到一旁。
真是一只别扭的小正太。玉鬘想道。
‘这两人以前经常这样么?’玉鬘用眼神询问手上的海鸟。
“是啊。”海燕说道,顺便把自己从玉鬘手中解救出来。
玉鬘带来的那壶酒全进了夜一的肚子,玉鬘也再一次见识了姐姐的超大胃口。她很好奇,为啥夜一吃那么多就不发胖呢?瞧瞧这身材,玉鬘猥琐的眼光把夜一的全身扫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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