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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下来,林墨确实按照他所说的那样,将靖远帝周围发生的事情和下达的命令事无巨细的告诉了林若。
只是,他不知道,林若知道了这些消息之后,又能做什么。
林若在等,等着外出办事的袭香回来,等着弄清楚哪些暗探是靖远帝真正的、不可动摇的心腹。
很快,林若就基本定下了几个暗探,那些只会在夜深人静、四下无人时装扮成宫人出现在皇宫里的暗探,十之八九,应该是靖远帝的心腹。
其实,她本也不是打算做什么惊天动地的大变革,所以一直也不着急。表面上,每天都是培养一些闲情逸致,看看游记,听听戏,或者栽种花草。
一直到,袭香的信传来,她方才松一口气。总担心以前所见到过的事物在这个世界没有,如今有了,她也可以放心了。
……
在林若掌握腰牌的半个月后,她例行到端静太后的宫里给太后请安,太后的心情似乎很好,留她吃饭不说,还唠叨起了一些好笑的往事。
话题太过轻松,林若听得入神,难免投入,接话道:“没有想到,表哥小时候竟然如此有趣。”
“是呀,记得你才几个月的时候,哀家带他去看你,他当时抱着你就不放,还非要哀家将你许给他。可惜……当时你的母后与河西郡王妃交好,一心将你许给她家的小世子……”
闻言,林若的笑容开始变得不自然,不是她多心,总觉得太后现下提及此事,其实极有深意。
太后斜睨她,又感叹道:“现下想来,也是怪哀家和你母亲,若不是我们早早给你做了决定,说不定你与你表哥真能做一对琴瑟和鸣的恩爱夫妻!也好过,让你招了萧逸之这个任性胡来的驸马。”
“皇祖母言重了,驸马虽说以前做了些错事,但是近来对若儿还算上心。”
太后又笑,只是笑得没有温度,喃喃说:“其实呀,很多事情没有到最后,谁也不知道会如何。”
林若正欲搭话,又听她说道:“哎,这个孩子呀,这次是任性妄为了,非要请命保护你,连前途都不要了。”
林若惊住,当初不是太后命林墨前往公主府里保护她吗?怎么,又成了林墨自愿?
她狐疑,若是林墨真是自愿,那是为何?莫要说他爱她爱得没有自我,可以为了她放弃一切。这样的话,就是三岁小孩也不信,更何况,她还是个有了驸马的公主,和他已经不可能!
林若心思一转,难道说,何若在没有出宫之前,其实与林墨之间也有不可告人的秘密?想到这里,她不由想到了太子何旭,不自觉的就颤抖一下!
她收敛一下心神,不由纳闷,那么太后和林家呢?怎么会任由林墨胡来?
太后见她不说话,又道:“听说你在驸马那里受了委屈,墨儿为此还来请哀家恩准你和驸马和离,哀家见你对驸马有意,不愿意与他分开,便训斥了墨儿。墨儿也知错,却还是执迷不悟,因为不放心你的安全,硬是在哀家的寝殿外面跪了一晚上,逼得哀家让他到你的公主府保护你。”
林若越听越诧异,太后当初将林墨派到她公主府里时,态度明明不是这样的。虽然,当时的太后也有图谋和深意,但是并没有挑明,更没有如此直白的说这件事情是林墨一人的意愿!
不管端静太后所说的事情是真是假,现下,林若只想知道,这段时间发生了什么事情,能够使得端静太后的态度发生了如此大的变化。
大得……似乎,想要为她换驸马!
如果她没有多心的话,太后说这番话,其实就是在和她与林墨拉红线吧?上次还不明确的事情,这次倒是可以肯定了。
拜别太后之后,林若依旧是云里雾里,纠结于太后诡异的态度中。
她明明就是有了驸马的公主,而且这个驸马,还是林家现下不愿意得罪的萧家独子。
是什么原因,能够让太后不顾忌萧逸之和左丞相萧赞的态度,而做起牵红线的事情来了?
林若一个头想得两个大,一点也想不出答案来。
林若浑浑噩噩的走,走到太后的寝宫宫门时,见到一个奴婢在走廊下面鬼鬼祟祟的对她招手。
她蹙眉,这宫里几天不来,难道下人都忘记了她的身份?一个奴婢而已,也敢招手唤她过去。
那个奴婢见她不为所动,面上露出焦急神色,小心的看了看四周,对她做了一个口型。
见状,林若一愣,若是没有看错的话,那个口型是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