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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的情况的确有点奇怪,她好像睡得特别多,而且清醒的时候似乎也迷迷糊糊的,有几次甚至连我的名字也说不出来!」
一说起母亲的事,咏恩立刻又再收起了笑容,又圆又大的双眼中盛满担心忧虑,叫任何人看到都会想要尽量安慰她。
「那真是不妙,主治医生有没有说甚么?」
「没有┅┅┅」
「我去问一问他!放心,奶这样孝顺和经常为她祈祷,令母一定会吉人天相的!」
「谢谢你了┅┅┅」
「怎么还是垂头丧气的?奶妈妈那边我一定会想办法。」
「除、除了妈妈的病之外,最近我有另一个家人┅出了点问题┅」
见咏恩欲言又止,守彦继续道∶「我们是朋友吧?朋友遇到困难而不开心,便连我自己也会受影响哦。可以的话请告诉我,我认识的人很多,也许可以帮得到奶也说不定喔!」
守彦的语气充满了和蔼和诚恳,而他的眼神也是那么稳重、成熟而充满智慧,令咏恩莫明地感到一种可以托付和值得信赖的感觉。而可能在咏恩心底也确实很想有个人能聆听、分担这个困扰了她很多天的烦脑吧,所以很自然地,她便开始把只有最信任、最亲近的几个朋友才知道的事情告诉对方。
「那┅┅怎么说好呢?┅┅我的姊姊她┅┅失踪了┅┅」
「失踪?好好的一个人怎么会突然失踪了?」守彦立时面露疑惑(这个倒不是装的)。「是多久之前的事?」
「已经┅┅第八天了┅┅」从日常的交谈,守彦完全感觉得到咏恩是如何的喜欢、甚至是祟拜她的姊姊,那个对她来说最重要的人竟已失踪了八天!也难怪咏恩愁眉深锁了!
「早两天见到奶虽然已有点哀愁,但还完全看不出奶的家人竟发生了这样严重的事┅┅」
同时受到母亲病情加重和姊姊失踪的事件困扰仍能表现出大致平静的样子,咏恩的内心其实远比她的柔弱外表坚强得多,所以才能撑得到这么多天,可是看她的表情显然她的忍耐也快要到达极限了。一个十六岁的少女要承受这样的担忧,更要继续尽量不受影响地过着日常的学生生活,也实在苦了她了。
「奶有去报警了吗?警方怎样说?」
「警察已经搜查过很多地方,包括她工作的报馆、她日常会去的地方┅┅但就是仍没有找到甚么蛛丝马迹┅┅┅姊姊啊,奶究竟在哪里?求求奶┅┅咏恩好想奶哦!求奶快点回来吧!」
说着说着,咏恩的情绪已经再无法压抑得住了,现在的她已简直像要哭出来似的。仍隐带着孩子气的纯洁无垢的俏脸,已罩上了一层楚楚的哀愁神色,澄彻水灵的眼眸,也彷佛要泛滥出来般泛着泪光。
(真是可怜的孩子,令人很想做些甚么去尽力去帮一帮她呢!)这是一般人的想法。
(奶这个样子,真是叫人好想狠狠地欺负奶一下!)这却是在守彦内心中的「某个声音」的说话。但当然现在仍未是那个声音出场的时候。
「┅┅那不是人间蒸发吗,最近她究竟采访了甚么新闻?有没有得罪了甚么人呢?」 「你问中了重点了┅┅其实姊姊她最近也在追踪着一宗失踪人口事件而想作
出专题报导呢!」
她们姊妹间的感情十分要好,而平时也几乎是无所不谈,所以咏恩对乐妍近来进行着的工作也略有所闻。
「这是单纯的巧合吗?奶姊姊还告诉过奶甚么有关她所查的事件?」
「可惜我所知的并不是太多┅┅┅她只是告诉过我,那失踪者是她以前读的H大学的学生,失踪了两、三星期左右┅┅┅康医生,你也认为我姊姊的失踪可能和这件事有关吗?」
咏恩这样说,反映出她也似乎感觉到这两件失踪事件之间,可能被一条看不见的「线」连接在一起。
「这的确有可能,或许是奶姊姊已经迫近一宗失踪事件的真相,所以才遭到毒手?」
「毒手」一词一出,令咏恩脸上的焦急更甚∶「那怎么办?我姊姊她会有事吗?┅┅主啊,求求奶护�着家姊!」
「不要太担心,毕竟一切只是我们的推测。这样吧,我可以帮奶的有两件事,钱的方面┅┅┅」
「不,那个我暂不须要。」咏恩立刻摇了摇头道。「我爸爸快由外国回来了,我们的生活暂时没有问题。」
「那便好。第二件事,我以前曾替这一区的警署的分区总督察做过手术,和他很有点交情,我可以帮奶探一探口风和问一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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