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部分(第2/4 页)
白衣儒士如是纠结着。
他身旁一个青衣老者,怀抱一把宝剑,双眼一开,一道精光闪过,看着那陆续而来败军,语气轻柔的劝道:“二公子太平道不可小觑呀!先前那张宝只是祭出了幽魂白骨幡,您就失却了家传的火鸾扇和官印。如今张牛角带领的败军已回广宗,咱们已经没了行刺张角的机会了,以某之见,咱们还是京师吧!”
二,二尼玛呀二,本公子才是正宗袁氏嫡长子,不是什么二公子,好不好?凭那个贱婢生得孽种怎么配当老子的兄长。他不就是运气好过继给了伯父吗?那他照样改变不了,他是一个婢女生下的孽种。若是本公子高兴,随时都可以弄出来几个跟他一样的孽种。
要不是他生得早些,李元礼怎么会嫁给他?要不是他抢了属于本公子嫡长子之位,党人看重他袁氏的身份,会让他一个弱冠少年做濮阳长。做了濮阳长还不安分,弄得高调异常结交党人,事发后因害怕受党锢之祸牵连挂印而去,恰逢其母过世,事实上那贱婢是被人谋害得。
他袁公路虽然不知道是谁?但想来不外乎上面的几个老头子的主意。
为父母守孝六年,之后隐居在京师,暗中结交党人,引得赵忠的怒斥,他才出任侍御史,大将军何屠夫开府后,有巴巴地赶上去做了他的长史,只是丢尽了我袁氏的脸面。
可父亲和叔父依旧支持他,倒是自己和大兄被压制在府内读书,之前更是将自己赶出府游学。这真真个令人受不了,凭什么他一个庶子得到家族的大力培养,自己这个嫡长子反而受到蔑视,难道某袁公路不及他袁本初聪慧吗?还是说父亲和叔父只是看重他党人的身份。
这些袁术都忍了,好不容易黄巾起义爆发,他被征召羽林中郎,其实他就是奔着羽林中郎将的位子去的,只要十常侍被汉帝诛杀,那么羽林中郎将张喜身为张让的侄子,少不了一同罢免。到时候自己着力整顿羽林军,再加上黄巾起义,弄不好出来打一战,自己就能和季叔一样少年高官,三十几岁就做三公。
可惜张让那般阉人狡猾多变,竟然逃脱一命,让他计划功亏一篑,而他嫉妒地袁绍却升任了虎贲中郎将。
袁术一怒之下,就决定要做出一件轰天动地的大事来,如今能震惊天下的大事,莫不过于杀了张角。
袁术也是个想到就做的性子,他那三年游侠生活不是白混的,要不是太平教造反,凭他的身份,无论是波才,还张曼成、马元义,就连张角也要自谦三分。
当下联系了京城第一剑师和袁氏派给自己老奴,带着投靠自己游侠就上路。没想到,他竟然扑了个空,还被张宝戏耍了一番。
袁术自认是天下第一等的人物,怎么肯就此罢休。突然想到,张角不在军中那么一定在广宗。广宗是河北重要战略基地,一旦跨过广宗,官军就可长驱直入攻到邺城。而此时,援军未至,败军未回,广宗空虚的很,自己说不定能偷袭一番,说不好就能灭掉张伯希。
如今没了机会,还被自己请来的剑师嘲笑,当即脸上涌出一抹潮红,这是嘲讽本公子吗?
“哼!如今本公子丢了官印,怎么回转京师?就算回了京师,就算朝廷不追究。某袁公路也成了京师的笑柄,还怎么有脸在大汉做官。”
袁术愤懑地说道,不过他也知道自己要成事还要借助那剑师的武力,恶狠狠地朝广宗望了一眼,一计涌上心头呐呐道:“张伯希呀张伯希,你挡得住某,难道还挡得住卢子干不成?哈哈!”
广宗城内,李傕正拿着一把白森森有些破损的幽魂白骨幡,从县廨内出来,取了军令,召集本部和张白骑一起出城,准备阻挡即将赶来官兵大军。
虽然明知道大贤良师张角,是在利用麻衣奴的武力,可是他乐得如此。得了一个冀州道救援使,曲阳侯,将军衔就拥有了数十万气运加身,这个官职在太平道内并不少,要是大将军一职,该有多少气运加身啊?
李傕双眼冒着金星出了广宗城,一出城就祭起了手中的幽魂白骨幡,无他此幡被卢植打破了,伤了根本,大贤良师有无暇修复,只好吸收生魂来自我修复。
那白森森地一祭起,就化作数十丈大小大旗盘旋在李傕等人的头顶,要不是那旗面上千疮百孔,主动地吸收着生魂自我修复,还真是一件强力法宝。
就在李傕志得意满时,整个大旗突然一晃,旗上的生魂顿时散了不少。李傕本身也感到一股咸腥涌上喉头,李傕强自将那口精血咽下,顿时破口大骂道:“哪里来的不开眼的蟊贼,竟然有胆袭击某家的军队,活得不耐烦了吧!”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