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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
“什么?”司机困惑的看着他。
温暖也很困惑。20分钟前菜刀突然打电话给他,声泪俱下地告诉他她不想活了,然后马上关机,不容他进行任何劝解工作。
当时温暖正熟睡在静的身旁,他们俩已经同居一个月了。
温暖明知道菜刀极有可能是在吓唬他,但他还是害怕。就像半夜三更听到亲妹妹闹自杀的感觉一样。没办法,她不是他的亲妹妹,但胜似亲妹妹。
静一骨碌爬起来冷酷的盯着温暖说,
“每个女人都会玩这一招,她肯定是吓唬你呐,这太可笑了。”
“我得去,”温暖苦口婆心的分析,同时手忙脚乱的套衣服。
“万一呐,菜刀这种蔫人说不准,万一她真的有个好歹我这一辈子就算完了。”
“不准去!我算知道我在你心中是什么地位了,你根本就不爱我,你今天要是敢出这个门就永远别回来,”
静厉声威胁道。
温暖背对着她,犹豫了足足半分钟,深深吸了一口气,带着满面热泪冲出房门。
拖着虚弱的身子骨一口气爬上了17楼(真够背的,电梯坏了),温暖狂喘着推开房门,只见菜刀正悠闲地靠在沙发上看电视,伊回过头镇定自若地看了他一眼,嘴里还磕着瓜子。
温暖气急败坏的赶紧抓起电话打给静,但听筒里只传来静的痛心疾首,她一定又喝大了。
“怎么样?我早就说过她骗你吧,你心里根本就没有我,不行,我现在也要自杀,我要你马上过来救我……”
“我说,别折腾我了,行吗?我明天一大早就回去。我求求你们,放过我吧,我实在是扛不住了。”
温暖感觉自己像可怜的杨白劳一样把双手伸向天空,向四周哀告着。
“我怀孕了,”菜刀平静地说,她的语气就像化学老师在宣布ph试纸酸碱度结果。
“就是你去上海之前的那次怀上的,我想把她生下来,我怕我以后年龄大了,生不了了,不过你不用担心,我不会连累你的,我去美国生,我可以独自把她养大。今天叫你来,只是通知你一声。你不必负任何责任,这事可以跟你没关系。”
温暖听着菜刀的话,感觉那声音很遥远,仿佛带他回到了童年,一遍遍看着自己不幸过去的回放,
“天哪。”
菜刀温暖 第二部分(1)
第二天晚上温暖态度诚恳的打电话约静一起吃饭,她开始不愿意,但架不住温暖措词严厉的自我批评,还是来了。饭桌上温暖不知道该怎样告诉她昨天发生的事情,只是不停地给她添酒加菜。静以为浪子回头了,脸上又有了笑容。
饭后静挽着温暖的胳膊漫步在大街上,还把头舒服地靠在他的肩头。天空很配合的飘着丝丝小雨,让人有瞬间祥和浪漫的幻觉。但旋即突转滂沱大雨。这样的天气真是宣布坏消息的好天气。温暖苦思冥想着,该怎样安慰静,他试图用和平的方式解决他们的问题,但真是没有什么好办法,他咬了咬牙轻声告诉静,
“静,我还是无法离开菜刀,就像我以前屡试屡败一样,我……”接着,他想进一步解释真正的原因,但已经来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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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听!”暴风雨中静开始痛哭。放声痛哭,旁若无人,就像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样,继而更发展为令人毛骨悚然的嚎哭,那种声音只有受了重伤的母豹子才能发出。温暖完全不能理解,他只觉得她在胡搅蛮缠,不可理喻。
“温暖!我恨你!我恨你一辈子!我要杀了你!”
长时间的嚎啕呜咽后静终于说话了。咬牙切齿,一字一泪,温暖感到好事者们谴责的目光,如芒在背。
“你好好说话,别不讲理,听到没有。”温暖声音发颤,心有点虚。
“我恨你一辈子!你这个流氓!你把我毁了!我要杀了你!”
“我怎么就把你毁了,我怎么流氓了,有这么严重吗?你讲点理行吗?你先听我把话说完,”
“我不听!我不听!……”
静是双子座,不喝酒的时候静如处子,一瓶红酒下肚就动如脱兔,那时一切休矣,你说什么都白搭,她根本就不往耳朵里放,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情绪中,任凭自己肆意发挥。此刻,爱情既是她的矛也是她的盾。
长达两个多小时的软硬兼施无效之后,温暖真怒了,
“你丫这是自找的。”
暴雨中温暖痛下狠心,把她的包扔在脚下,上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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