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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呀!
虽然被这个导演的一句话搞得非常火大,我还是把气憋在肚子里,硬着头皮礼貌地介绍了自己,随即递上我的资料。没想到,导演接下来的举动更加让我不能理解!他随手将我的资料扔在一边,挥挥手,用一脸不屑一顾的表情说:“你走吧,我们不看了。就你这样一口外地腔,连普通话都说不标准,还试什么镜呀,甭试了,赶紧走!”
那一刻,我的气愤已经远远大过于震惊,虽然我不知道究竟我做错了什么,可对一个已经辛苦等候了大半天的报名者来说,要求一点起码的礼貌很过分吗?!
我什么都没说,拿起自己的资料,转身就走。出了那个让我极度郁闷的房间,站在北京车水马龙的街头,看着眼前的人来人往,我突然有一种想哭的冲动。
每当这种脆弱的时刻来临,我只能拼命仰起头,努力让咸咸的泪水不要流下来。这一切都是我自己选择的,我不能回头,不能让自己那么懦弱。一切都是考验,都是实现梦想所必须付出的代价,如果我这样就放弃,那可就白来北京了,也白吃那么多苦头了,所以无论如何也要挺住,不做出点成绩就不回去——郁郁不得志的那段日子里,我常常这么劝自己。
“负婆”转运了
曾有一个记者问过我:“厉娜,你从十七岁开始到北京,直到2006年参加超女比赛,期间差不多有六年的时间‘漂’在北京,在这段时间里,你有没有疲倦过?有没有在哪天早上睁开眼睛,自己对自己说:‘我累了,我真的想回家了’?”
听到这样的问题,我的心里会有点酸酸的,这个问题很难回答,但它的确无数次出现在我心头。
其实在“北漂”的这几个年头里,很多时候,我只能走出排队交出自己资料的那第一步。通常剧组审核资料通过后,你才有资格被通知面试,而我,一开始连走到面试这一关的机会都很少。好不容易有了面试的机会,又常常要面对剧组挑剔的眼光和犀利刻薄的评论。我都记不清有多少次面试归来,心里仿佛压了一块沉甸甸的大石头,想要搬开它却又搬不动,那种压抑的感觉在面试完的好几天里都会一直缠着我,直到时间慢慢冲淡一切,直到下一次所谓的机会再来临。我想,这么多年的“风吹雨打”,我大概已经习惯了,因为习惯,所以渐渐懂得不再生气。
但当有些时候,打击实在太突如其来,而希望,又真的在很远很远的前方。心里那种难受的感觉,就好像一连几个月窗户外都是闷沉沉的梅雨天。曾经有一次,我在面试完后又受打击了,一同去面试的女孩中有个我早先认识、关系很不错的,我当时就特别沮丧地跟她说:“我真的不想再去面试了。哪怕回家跟着妈妈一起做小生意也好,我真的累了。”
这样的话,在北京的那几年里似乎也说过几次。但最终,我还是没有回去。我想,逆境大概最能激发一个人的潜能,有时候越是事事不顺心,反而越容易跟自己较劲,非要挺过去不可。就好像长在石头缝里的小草,头上顶着很大的压力,却一心向上,在某个不经意的时候,就静悄悄地冒了出来。
真要认真回忆起来,在北京的后两年,我的生活也算是渐渐有了起色。运气好的时候,一个月能接拍到好几个杂志的平面广告,以平均每个广告800元到1000元不等的酬劳来算,辛辛苦苦地忙碌下来,也能挣上一点钱。但无奈这钱来得太不稳定,常常说没有就没有了,而且辗转各处试镜找工作,免不了要扫街添置一些新衣服之类,开销也着实不小。所以,总的来说,那个时候的我,还是一个常常入不敷出的小“负婆”。这样的状况持续了一段时间,之后随着我在这个圈子的经验逐渐积累,生活也就慢慢有了改善。
一个人打拼的日子也过得很快,时间转眼就跑到了2006年。我当然不会想到,就在那一年,有一个大大的惊喜正在等待着我。
泰国OR超女?
2006年的春节以后,给我打电话约我拍广告的机会不知不觉就慢慢多了起来。不过人生总是不在我们的预料之中,有谁又会想到,我的“闪亮登场”,不是因为任何一个广告,而是因为一场名为“超级女声”的比赛。
到了3月底的时候,我听朋友说湖南卫视超级女声的报名又开始了。其实说起这个比赛,前一年我也曾经去过。没想到评委老师喊我名字时,我正好戴着耳机在那儿边听音乐边睡觉,还睡得特别死,居然一点都没听见有人叫我,就这样跟比赛失之交臂了……
这段小小的插曲在我第二次参赛时也曾在网络上掀起轩然大波,只好当作是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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