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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我撕咬的支离破碎。
我无力反抗,一直看着他,看着他如何的禽兽不如!
他真的做了。
硬生生扣着我的膝盖,掰开我紧合的双腿……
很疼,比第一次还疼!
我的世界在摇晃中下沉,沉浸无边的海底,没了知觉,我感觉自己从此被溺死了。
从那之后彻底戒了酒!
滴酒不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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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醉和纵欢之后醒来,感受可想而知。头疼欲裂,肠胃抽搐,除此之外整个人如被抽筋剥骨,浑身酸疼和乏力。
我按着太阳穴睁开眼,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淡绿色的窗帘,窗帘紧合,不露一丝缝隙。
一阵暖意荡起心底。因为只有叶正宸的房间才会挂着淡绿色的窗帘,且不论黑天还白昼,始终紧合着。
我记得他手受伤那段时间,我帮他收拾完房间,顺手拉开窗帘,让午后的骄阳照进他的房间。
他马上把窗帘拉回来,遮得密不透风。
我问他为什么。
“习惯了。”他说。
“习惯不见光?”
他笑了,狭长的眼眯起来,让人心情肉跳的淫*笑。“习惯做见不得光的事。”
如不是他一只手动不了,我定会吓得夺门而逃。
当时,怎会想到自己会在他的房间里醒来……
环顾房间,只见叶正宸正坐在电脑前聚精会神看日文资料。
他的右手放在鼠标上,并没有滑动鼠标,而是变换着手指在鼠标上轻轻扣着,缓慢而有节奏……
我双手撑着床坐起来,尽量不去惊动了正在电脑前的叶正宸。
自从四月份入学开始,田中教授给了他很大的压力,临床实习,看资料,做发表……这些事情把他缠的快要透不过气。
他从不抱怨,也不烦躁,不管教授交给他多少任务,他全都做到最好,最完美。
可我知道,他很累。
我拉了拉被子,轻微的摩擦声惊动了叶正宸。
“醒了。”叶正宸见了我醒了,从桌上端了半杯清茶走到我床边,探探我的额头。“头疼吗?有没有什么地方不舒服?”
我拉高被子,盖过裸*露的双肩。“疼,全身都疼。”
“喝点吧。”他把茶水送到我嘴边。
我喝了一口,苦中带酸,酸得发涩,凭我多年的学医经验,这不是普通的茶水。“这是药?”
“嗯,解酒止痛。乖,都喝了。”
他像哄着小孩子一样柔声细语哄我,简直想拿温柔淹死我。
我一咬牙,咕咚咕咚全咽下去。
做他的病人,别说喝苦药,喝砒霜我都认了。
他对我的表现很满意,一枚奖赏吻印在我的额心。我们正甜着,他的手机响了,他淡淡扫了一眼手机号。
“我接个电话。”他拿着电话走到阳台,尽管只是寥寥数语,他的表情却十分凝重,简直与平时我认识的他判若两人。
很快,他回来,匆匆收拾东西。“丫头,我有点事,要去趟东京。”
“哦,什么时候?”
“现在。”他拿了衣服就准备出门,一分钟都等不了。
“这么急……吃过早饭再去吧。”
“不了。”他走到门口,又转回来,在我额心印上一枚浅吻。“我会尽快回来。”
他没告诉我去做什么,我也没问,他想说自然就会说,不想说,我又何必去问。为他收拾好房间,锁好门,我去了研究室,做我该做的事。
本以为他会很快回来,没想到,转眼三天过去了,他始终没回来。我打过电话给他,他要么不接电话,要么关机,我隐隐感觉到有事发生。
每次情绪紧张,我的月事就会紊乱,不是提前就是拖后,这次提前了整整一周。
一个人在公寓,下腹坠疼得厉害,我无心看资料,抱着电脑坐在床上浏览网页。
我正研究雅虎天气,无意间看见雅虎新闻上弹出一条消息,说三天前死于东京新宿街头的两名死者已经正式确定身份,都是中国籍男人,签证早已过期,目前尸体已经交给中国大使馆处理。
消息还透露,这次事件极有可能与东京新宿的帮派争斗有关。
想到叶正宸正在东京,我不免有些担忧,又打电话给他,电话好容易接通,里面很吵,有女人尖锐的哭声,十分凄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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