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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是虎山一派,冰消瓦解。
如果今晚的最后得胜者是血鸳鸯令,张一行将不会感到吃惊。
现在何出在哪里?秘笈又在哪里?是不是都已落进血鸳鸯令手中?
老孔似是没话找活地道:“你不要伤害何出,他还只是个孩子。”
张一行突然大笑起来:“那要看这个孩子老实不老实。”
老孔冷冷道:“老夫现在若要宰你,易如反掌。”
张一行的大笑声不断:“你不会的,因为我已重伤。”
老孔仰天一笑,道:“老夫十二年前便已发过誓,以后快意恩仇,绝不再为虚名所累!”
老孔已不再笑,一步一步,走向张一行和六个紫衣人。
张一行冷笑道:“孔含章,你若杀了我,紫心会数千弟兄将视何出为仇人。哪怕他躲到天涯海角,也难逃出紫心会的手掌心!”
老孔丝毫不为所动,仍是一步一步向前走,说道:“我管不了以后的事。杀一个,少一个!”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
赌石边又已呈现出一触即发的态势,但已没有人调停。
四个紫心会的剑手齐声历呼,四柄青光闪闪的长剑织成了密不透风的网。
孔含章冷笑着钻进了网里。
老孔当过十二年鞋匠,他拆过许多乱七八糟的鱼网线。
他知道这六个紫衣人都是用剑的高手,他们织就的剑网一定很难拆,他还是冷笑着钻进了网里。
剑影。剑影。剑影织成密不透风的剑网。
老孔就像是一条鱼,一条又老又滑又粘的鲇鱼。
不是鱼死,就是网破。
老孔在刹那间已中了四剑,两剑在胸腹,一剑在右臂,一剑在左腿。
鱼未死。网已破。
四个紫衣人哼都没哼就向四下仰倒。他们的眉头,都点着一点蚂蚁大的血斑。
“金针渡劫!”张一行神态自若地道:“的确是好功夫。”
孔含章的一手“金针渡劫”绝技,三十年前名动江湖,杀人无数。每个被他杀死的人都被金针刺人眉心,无药可救。
老孔浑身鲜血,脚步踉跄。
最后两个紫衣人不等号令,呼啸着挟剑而上。
老孔又中了两剑。那两个紫衣人又被金针“渡化”了。
老孔还是没有倒下,他艰难地迈出了一生中最后的几步,站到了张一行面前。
张一行苦笑道:“孔含章,你这是何苦?”
老孔干笑,声音已嘶哑不可闻:“大哥,小弟我……我来了,幸……幸不……辱……命……”
张一行右掌疾挥,老孔双手连抖。
一声巨响,老孔的胸膛被打穿了一个大洞,血肉横飞,倒地气绝。
石呆子和老六的两泡尿下来了。
张一行跟跄了几步,站住了,叹了口气,嘶声道:“张一行,你……这是……何……苦……”
他也仰天摔倒。他的眉心,自然也有一个极小的红点。
像一只红色的小蚂蚁。
何出溜下树,便被一双结实而又柔软的胳膊抱住了,抱得紧紧的。
何出挣了几下,没挣开。后背有两团软绵绵的东西顶着,热烘烘的。
“何疯子,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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