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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仔细一看,依然是如此陌生的世界。她咽了一口水,怀疑自己是否还在梦游。她不自觉的用手摸了一下额头,那里好象肿了一块。在同时,肋骨部位的隐约酸痛也隐隐传来。不过现在她担心的不是这个。
突然间,心跳又急遽加速了,她的恐惧感直线上升。不行,她一定要查出个所以然来。她缓缓的溜下床,蹑手蹑脚的穿过房间,没有惊动任何人。然后轻轻拉开门缝,往外面偷看。
这到底是哪里呀?
无声无息的,她静悄悄的走出房间,站在那铺着厚地毯的走廊上。顺着雕刻精细的楼梯扶手,她知道可以通到楼下的大厅。往前看过去,两排房间在楼梯口左右排列着,和她所站立的两旁房间相互辉映,有如耸立在一面大镜子之前。看得出这是一间相当豪华的深宅大院,必定是属于某个名门世家所有。
她又把手放到额头上,作了一个深呼吸,象是在唤起她所有的回忆。
“天哪,这到底是什么地方?我为什么会在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她显得非常的无助。
“我……我该怎么办呢?”
有人正在马不停蹄的追查她的下落,一批来者不善的人……
她望了一眼那条长而可怕的走廊,知道她下一步该怎么做了。赶紧逃命!她的直觉告诉她,不但要开溜,而且动作要快,否则她的这条小命就难保了!
可是不能就这样子逃呀,她还需要衣服和一点跑路费。
于是她又快步潜行回房,到处搜寻她的衣服,但却一无所获。
“怪了。居然连衣服都长了脚,逃掉了。这下子真的完了。”
她叹了一口气,稍事镇定。
“不要紧,衣服不见了,想办法再去弄一套就是了。顺便还要一双鞋子。不能再拖了,不然就来不及了。”
她悄悄的又回到走廊上。
突然间,一阵微弱的谈话声传了过来,象是有人在辟室密商大计。她顺着声音的方向,无声无息的走了过去,倚在房的门口。
“我还是不明白,罗勃·杰金森以及罗勃·克莱福到底想干什么?”
“唉,我不是跟你说过了吗?这跟他们都无关,是蓝姆写信向罗勃·克莱福求援的。他在马六甲海峡那边有麻烦了。”
“什么麻烦?”
声音忽然小了下来。她顿时显得有些急躁不安,因为她刚刚听到了一些熟悉的人名。
“咦,罗勃·杰金森,他不正是首相吗?还有罗勃·克莱福这个人,应该就是东印度公司的老板。那这里会是哪里?莫非是……伦敦?怪了,我怎么会跑到伦敦来?”
她的心跳再度加速,因为她又嗅到一股杀气,而且是冲着她来的。
不管了。三十六计,走为上策。
于是她蹑手蹑脚的步入隔壁的房间。房门没锁,她推进去一看,一样是个完全陌生的世界,跟她那间房一样。唯一的例外是,墙壁上悬挂着一幅艺术家的画像,她认识这个人。
一无所获,因此她又摸索到另一间房。也是没锁,房内摆着一张仿古的大床,跟她睡的那张差不多。深蓝色的丝绒窗帘,在微风中摇曳着。好奇心的驱使,她再走向前一看。躺在床上的是一位英俊的金发男士,似乎睡得很深沉。她完全不认识这个人。
这个人是谁?会不会是来杀她的?
她的眼光顺着房内的大理石壁炉、地毯、三斗柜,最后停留在墙上的一幅油画,一幅大英帝国的丰功伟业图,描述着中国以及印度这两个东方大国向大英帝国屈服求饶的景象。西方帝国主义企图蚕食鲸吞亚洲国家的野心表露无遗,让她看了觉得很不是滋味。
她把头转了过去。旁边有一张深蓝色的椅子,上面放着一条裤子、皮带,外面覆盖着一件衬衫,鞋子则整齐的摆在底下。椅子旁是一张小茶几,上面摆着一盘水果、一壶酒,和一个高脚玻璃杯,还有一封信。信的旁边则摆着一把镶了宝石的短剑。
她思索了一下后,拿起了短剑,心里想也许可以做防身之用。接着又好奇的打开了那封信,那象是一个英国皇室的人所写的——
主后一八二三年,八日十日
哥哥:
我想当罗勃·克莱福爵士亲自把这封信交给你的时候,你一定吓了一大跳。我当然知道你是个大忙人,所以如果只是件芝麻小事的话,我也不可能来烦你。说到这里,我相信你已经了解到事态的严重性。
当你在展读这封信的时候,我们已经在大西洋海上了。不久后,就会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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