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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每次发作又比前次剧烈,七日后若未服解药,将肠穿肚破出血至死。”
他师兄可是非常人,当然做非常事。他下的毒自然也不例外。
“那你却说她没事,你在耍我是不?”
“我有这个胆子要你吗?”段飞渝惶恐的直挥手,“其实七日断肠草是种因中毒者情绪起伏剧烈才会发作的奇毒。”
“那又怎样呢?”他的样子依旧吓人。
“意思是说,假如凌姑娘的情绪一直保持平稳,断肠草根本不会发作。”
“如果是这样,她今天怎么会发作?她情绪并没有剧烈起伏啊。”
“一定有的。”段飞渝说得斩钉截铁,“你仔细想想你到底做了什么事?”
做了什么事?
楚星灏很快地将事情想过一遍,他一直和她在一块,然后,她就忽然跑进内室去了。
那时候,他正在说他不如去婜李依堬,做个有权有势的驸马爷。莫非这小妮子是被他如此一激,猛灌起酸醋而毒发?那岂不是他害了她!
“看样子你是知道了。”看楚星灏一脸愧疚,段飞渝便知自己所肓不差。
“欧阳皆是你师兄,你有没有法子可以救予禾?”他显现少见的焦急。
段飞渝露出爱莫能助的神情,“除了这七日中不让她受刺激以免毒发,等到七日后拿到解药外,我一点办法也没有。”
“真的没办法?”
“这种事,做兄弟的怎会骗你。”
“唉!”楚星灏眼中的精光霎时消褪,疲惫地逸出一声连他自己也未曾预料的叹息。
“你去休息吧,我来照顾予禾。”他挥挥手要段飞渝出去,两个大步来到予禾榻前,坐在床沿愣愣地望着沉睡中的佳人。
“灏少爷……”段飞愉不放心他。
楚星灏头也没回,只吩咐道:“别忘了关门。”
段飞渝悻悻地摸摸鼻头,拍拍屁股走人。
唉,莫怪乎他们古墓派向来最讨厌情呀爱的。他师父常说女人是裥水,现在楚星灏不啻是“血淋淋”的例证。为个女人神魂颠倒,乱没志气的。
嗯,今后他绝对要敬女子而远离之,免得惹祸上身。
寂静的屋里,楚星灏守护着予禾,大手执起她的柔荑,轻轻触抚。
他像是在告诉自己,也像是在告诉睡梦中的予禾,“我会永远保护你的。”
“你是不是没事干,只好整天在我身旁晃来晃去。你不烦,我都快烦死了。你能不能滚到一旁凉快去,不要出现在我面前?”予禾没好气地斥道。
她真的会被楚星灏气死!
自从三天前,她因喝了太多“醋”,以至于妒火攻心,引发七日断肠草毒发后,整整三天,楚星灏就像个牛皮糖似的紧跟着她,如影随形,害她都快以为自己有个双胞胎的兄弟。
尤其他的态度为之一变,对她既温柔又体贴,说话时轻声细语的,简直就像一只摇尾乞怜的小狗。
她几乎要怀疑他是不是发生什么事?
对她如此百依百顺的楚星灏,虽然同样有着教人无法抗拒的魅力,她却无法把他当成真实的楚星灏。
“杭州城你不熟嘛,我是常常来,可以带你玩啊。”楚星灏一脸无辜地应道。
哼,睁眼说瞎话,这些天,他天天陪她出来逛,她早把路径记得滚瓜烂熟,还需要他带?
“那客栈里我总不会不熟吧,你干嘛也老跟着我?”
“我怕客栈里会有坏蛋来骚扰你,当然得在你身边保护你。”他说得委屈极了。
分明是扭曲事实!他就住在她隔璧,若有事叫一声就好,何须他如此大费周章。
更何况隆升客栈住了不少楚家堡的人,老是鬼鬼祟祟地监视她,她再笨也晓得那是来保护她的。
她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尊贵!
“你这人真是——”她已经不晓得该怎么骂他了。
“别气,前头就是杭州最有名的琴轩,它的餐点可是天下一等一的好吃,我们进去尝尝。”他不由分说就拉着予禾进去。
这家伙真差劲,每次都用吃来转移她的注意力,而且次次成功,屡试不爽,分明是吃定她嗜吃如命的弱点。
太卑鄙了!
“你把我当成猪啊!成天教我吃。”
“琴轩的东西真的很棒,我是好心想让你尝一尝。”他一副小媳妇的可怜模样。
天呀,这就是楚家堡的少堡主、人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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