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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让我轻轻的摸一下,晕,那是调戏了。
快点了,灌药还是要讲时间的!
快点,你又不是处男,真是的!”
督连翘卷起了袖子,拿过了酒精棉。
东方洌一脸黑线,快要吐血。
等他好了,再收拾她。
督连翘看着他白嫩嫩的屁股,憋着笑。
臭皇帝,了不起啊,不就是张屁股吗?
死了,照样长蛆!
“你看什么看?”
东方洌回头,见她低头看着什么?
幸亏他护住了命根子,可恶的死女人……
“啊?望闻问切啊!又怎么了?
你真的很奇怪,脾气真火爆,回头我给你配点降火药。
火气大的人,一般是肝火太旺,这可不好。
细水才能长流,山洪虽猛,可是一晃而过的!”
督连翘一本正经地像个老学究。
东方洌紧蹙着眉,简直是耻辱。
不过,她的确比东方治做的好,并没那么难受。
药水是慢慢流入他的体内,还带着温热。
“好了,能憋多久憋多久!”
督连翘真想再拍一下,翘翘屁屁!
掀过了被子,盖在了他的身上。
然后洗了手,吁了口气,坐在桌前。
“你又在干什么?”
东方洌忍不住问道,该不会画他的丑态吧!
“想药方呢!
想必你自己很清楚,你中的毒,无人能解,才来找我的。
要说,还是我们有缘,否则不是我说,你再一次发作,生病堪忧!
放心吧,医者父母心,我会尽全力的!”
东方洌扯了扯嘴角,又邀功。
最好是能治好,否则非将她的皮扒下来。
这个该死的女人敢这样对他……
暴君,那是调戏2
午后,春光明媚,夏侯渊护在门口,门外又有人巡逻,谁也不敢靠近。
东方洌腹泄了几次,虽是无力,但感觉身体有了变化。
“醒了,喝粥!”
督连翘端着粥进了门。
东方洌打量着她,一身草绿色的裙装,仿佛看到了春色。
居然端了一个小瓷缸,当他是猪啊!
“怕有毒啊,我吃给你看!”
督连翘抱着小瓷缸,吃得津津有味。
这可是她熬了一上午的骨汤粥,真是香。
“喂,死丫头,你够了没有?弄一锅口水给我吗?”
东方洌厉喝道。
“真难伺候,不是怕你担心有毒吗?给你,吃吧!”
“盛碗里!”
“别啊,这缸都是夏侯渊新买的,消了毒的,碗要是有毒呢?再试,我就吃完了!”
东方洌一脸黑线,淡淡地道:“菜呢?”
“不能吃菜,你只能吃流质!
将竹碳还有脏物带出来!”
东方洌语塞,早已饿得前胸贴后背的。
将粥汤喝了个干干净净,嗔怪道:“妓院里没有米吗?喝得我一肚子水……”
“不跟你说了,这是流质吗?
流动的东西,当然是米水了!
对了,你已经知道方子了,回家去治吧!”
哼,此俚修理他明正言顺,傻啊,还抓住机遇……
“治好了病,再回!”
东方洌淡淡地道。
他竟然舍不得离开这里,在宫里神经紧崩,没有一个松懈。
在这里,反而放松,睡得也香。
“啊?金屋藏娇?这是妓院,像话吗?”
靠,养个皇帝在身边,养一只老虎在身边有什么区别啊?
不对,有区别!
如果是老虎,虽然可怕,至少别的豹狼不会来。
皇帝在,没准刺客就来了。
“少费话!”
东方洌淡淡地道。
“行,只要你给银子,你歇着吧,我要去走穴了!”
美男一个个上钩1
“走穴?盗墓可是犯法的!”
东方洌以为她想钱想疯了,还要去钻地洞。
“啊?盗墓,哈哈……
大叔,你太逗了!
你怎么也染了夏侯渊的毛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