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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东邪先生可是活了到了第三次华山论剑,还依然生龙活虎,看到黄药师还要反对,心儿拍板决定,“我说了算。”
黄药师紧紧地抱着心儿,用下巴抵住心儿的小脑袋,无意识的轻抚心儿的后背。心儿被这样紧紧地拥抱弄得有些透不过气来,她挣扎着和黄药师的胸膛拉开一点点距离,感觉到灼热的视线,心儿本能地抬头,正好对上一双冒鸀光地眼睛,她继续施展本能,跳开怀抱,逃跑,可惜晚了一步,还是被人从后面捉住了。
“心儿,黄哥哥不会怎么样的,逃什么呢?”打横抱起心儿,往刚刚看到的一个山洞里走去,新婚燕尔,总会忍不住的。
心儿微微的挣扎,她不敢弄出太大的声音来,这要是让人看到,她恐怕一辈子都不用见人了,“黄哥哥,这要是被人看到,那脸就丢到南海去了,我不要啦,快放手。”
“心儿,夫妻敦伦之事本就是人伦大道,谁敢置疑?”黄药师走进山洞,舀出床垫和枕头,他发现心儿袋子里的东西,他也自由取用。将心儿放在床垫上,吻住她可口的唇,堵住她将要说出口的话,细细品味个中美妙,开始动手拆包装。
心儿在衣服被脱感受凉意的时候,大脑抓住了那么一丝的理智,她红着脸坚决抵制某人下面的动作,“黄哥哥,不要,我才不要丢脸呢。”
黄药师也不说话,稳住心儿敏感的胸部,慢慢啃咬,心儿不一会儿眼睛就迷蒙了,嘴里发出动人的娇吟,最后的那点神志告诉她自己,“自己还是太弱了,明天肯定会被笑的。”理智的尾巴过去,她就只能受到某人的摆弄,随着某人起伏沉醉,不知何夕。
第二天心儿像一只鸵鸟一样,藏在马车里面睡了一天,而反观黄药师脸色放光,谁和他说话都是面带春风,心情好的不得了。
晚上吃饭的时候,心儿发觉众人没有以奇怪诡异的眼神看她,心里悄悄的松了口气。黄药师心里闷笑,他当然知道心儿的面皮薄,若是让她看到了众人的眼神,会影响他的福利,所以他今天很好说话。
晚饭后,心儿问黄药师:“刚才你和那个女人在聊什么,那么开心?”那个女人指的就是林朝英。
“哦。从诗词歌赋聊到人生哲学。”黄药师敷衍地说道,之后神神秘秘跟心儿说,“咱们今天再来一次吧!”
心儿还在想刚才那句话很熟的时候,就听到了黄药师后面的那句话,她脸“腾”一下子就红了,用手肘戳了一下某人的肚子,然后对玉无缘和叶明拓叫嚣着:“师父,师兄,咱玩牌啊?”正无聊的两个人欣然同意。
之后的日子里,心儿马车车厢里经常传出“哗啦哗啦”码牌的声音,间或“我赢了”“我又输了”之类的话,不时还能传出一女声或一男声悲惨的狼嚎,或一个男人嚣张的大笑,最内敛的要属黄药师了,只是令丐帮众人奇怪的是,这个马车是无人驾驶,依然可以走得稳走得准。
这一路上林朝英似乎对黄药师很感兴趣,多次和他说话,这段时日黄药师的心情很好,间隙的偷情给了他不同的体验,他当然心情愉快,也就不会对人一副爱搭不理的样子。
叶明拓曾经问过心儿,“你难道不担心?”心儿自信一笑,她对于黄药师心的掌控可是很强的,只是有人一直在挑战自己的极限,这让心儿觉得很讨厌,看来是得想个办法一劳永逸,自己不动真格的,真当她是hello kiity。
直到一群人到了广南西路静江府的时候,黄药师脸上露出了从未有过的哀伤,心儿自然的陪着他。
晚上散步消食的时候,黄药师对心儿说:“在走不远就是我出生的地方。”
作者有话要说:我会慢慢将人物的展现出来
ps:瓦一直在想黄蓉为啥喜欢郭靖,后来想到原来傻的男人好掌握啊,他恐怕连啥叫出轨=都不知道,但是傻的男人也很可恨,因为他不懂女人的小心思
☆、81进入苗寨前
这日;黄药师带着心儿运起轻功,到了一处家族墓地;这个墓地并不大;埋葬的人也就十几人的样子;因为黄药师全身布满了一种叫做忧伤的情绪,心儿也跟着沉默;紧跟在他身边,不敢东张西望。
“心儿,这就是我的母亲;你和我一样叫‘娘’吧;相信娘看到自己的儿媳妇会很开心的。”黄药师突然开口吓了心儿一跳。
心儿盯着面前的墓碑上面刻着:黄门云氏之墓;夫黄俊严、子黄药师立,原来黄药师的父亲叫黄俊严,母亲姓云。“娘,媳妇来看你了。”心儿不知道该说什么,能说什么,最后憋出这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