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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淫荡!”
这句话脱口而出,但是又感觉非常自然,让我很是奇怪。妻子却笑了:“你每次都这麽说我。你是不是想起来点什麽了?”
我摇摇头。妻子叹了口气:“没关系,我们回国去治。这里医疗条件太差啦,我都怕得上什麽病。”
这话让我猛然惊醒:在我的记忆力,肯尼亚虽然是欧洲人的性旅游目的地之一,但可是个艾滋病感染率接近8%的恐怖地方。我们怎麽会跑到这个地方来呢?另外我又是到底怎麽失了记忆的?
妻子告诉我说,只有这片旅游区比较安全,每个牛郎都要定期体检,并给客人出示第一次性接触当日的医疗证明。这是我的某个狼友推荐的地方。至於我失忆的原因,她叹了口气,说是因为我玩得太过疯狂,碰到了头,至於具体的细节,我绝对不会想知道。
我有些好奇,怎麽样叫做“玩得太疯狂”窒息式性茭?极限虐待?这些答案一个比一个恶心,联想到我醒来时妻子手中的绳子,仔细想想,觉得还是不要打听的好。而且我也饿了不知道多久,除了打葡萄糖,只吃了一碗粥一盘沙拉。刚刚射完又很是觉得疲倦,随口和妻子说了几句话便沉沉地睡去了。
第二天,妻子带我出院,回到旅馆,那个黑人阿瓜给我们开车。我觉得自己很难和他对视,而他倒是很一副很从容的样子。到旅馆吃了顿饭,便有一个黑人司机送我们去机场。
我一路上不停地盘问妻子,妻子也无所不言,抓不到她任何破绽。难道我真的变态到这种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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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路就是五六个小时。妻子拿给我一些古怪的玩意玩:一个大屏幕的平板电脑、一个屏幕好得不得了的智能手机,都是苹果公司的新品,让我吃惊不已。等到我新鲜劲头过了,她拉拉我的衣服,指着前面的司机小声对我说:“老公,你看他屁股好翘哦。”
而我居然不假思索地脱口而出:“你喜欢?喜欢你去勾引他啊。”
这话出口,妻子一脸惊喜,而我则是吃惊地说不出话来。我怎麽能说出这种话来呢?妻子问我是不是记忆恢复了,我摇了摇头。妻子冲我挤了挤眼,踢掉高跟鞋,站起来爬到前排司机身边的位置。那个司机一副见多不怪的模样,只管开他的车。我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妻子偎依在那个壮年黑人的身边,一双小手伸进对方的裤子里,一边夸张地做出各种动作,一边还不时地还冲我抛个媚眼,看得我血脉贲张。
等到到了机场,妻子已经是面如桃花,娇喘吁吁,一副路都走不稳的样子。
但我们总算还有最後一丝理智,没有真刀实枪地上——这位大哥可是没有提供医疗证明的!略微休整了一下,司机把我们送上飞机。
回到上海的家里,我第一件事是把妻子按在床上狠狠地干了一通。在我的记忆中,我们虽然相亲相爱,但是在一起久了,性生活已经很少,每周难得做一次爱。而这几天的刺激却让妻子在我眼中完全变了一个人,我对她身体的渴望,似乎比刚刚恋爱的时候还要强烈。
从妻子身上爬起来,却又被她双手抱住,听她在耳边气喘吁吁地说着:“不行……我还没过瘾,你把我调教成一个淫妇,我要好多野男人的大鸡芭才活的下去……你要负责,你要给我找野男人……我要喝好多、好多、好多Jing液才能饱……”
刚刚射完的我,听了这番话,居然神奇地重振雄风。这算是怎麽回事?我看着妻子的一脸媚态,本来想提枪上马,但是在肯尼亚看到的活春宫,在电脑上看到的视频,让一个变态的想法从内心深处升起。“去找吧!”
我喃喃地说道,“让我看看你这个小贱货是怎麽勾搭男人的……”
妻子听了我的话,连滚带爬地从床上爬起来,抓起床头的手机就开始打电话,急色的模样让我又好气又好笑。而我则点上一根烟,打开笔记本电脑,开始回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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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之後,我过着夜夜笙歌的淫乱生活。看着自己的妻子在各色年轻男妓的胯下婉转承欢,我没有屈辱和不快,反而觉得人生之乐,莫过於此,甚至已经不是很在意失忆本身这件事了。
那个黑人阿瓜,半月之後又来到了上海,原来他不是专职的牛郎,而是上海某大学计算机系的肯尼亚留学生,据说成绩还很不错,是导师的宠儿。妻子要我给他租一所附近的公寓住,我也照做了。阿瓜当然不叫阿瓜,这个名字是妻子给他的昵称,他的本名英文拼做Acqua什麽的,我几乎读不出来。
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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