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珞琳听到新月如此说,又伤心,又气愤,又心疼哥哥,刚想说什么,却被骥远的阻止了,骥远冷怒、不屑的看着新月说道:“刚才弄的你衣衫不整的是那个福尔康吧!原来格格是攀上高针了,也是我们将军府哪能跟人家皇上跟前的红人比,不过念在过往的情分上,还请格格自重些,就是指婚还要等到除服,准备也要几个月,若期间多出些什么来就不好了。”
骥远说完故意上下打量了新月一番,最后目光在新月肚子上一停又说道:“珞琳咱们走,额娘说的对,和硕格格咱们家是高攀了,怎么容的下这么一尊大佛。”说完拉着珞琳就要走。
“骥远、你怎么可以这么看我,我清清白白的做人,跟尔康绝对没有任何关系,我是拒绝你,可能说话冲动了些,难听了些,你也不能这么侮辱我,珞琳咱们那么久,我是那种爱慕名利,不自重的人吗?”新月楚楚可怜,不能承受的说道。
珞琳被哥哥拉扯着,就要向外走,听到两人的对话又愤怒,又糊涂,对新月更失望透顶,她跟哥哥感情极好,是不会怀疑哥哥的话的,疑问的眼神看着骥远,骥远听新月如此说,忍着心中痛楚,不屑的说道:“和硕新月格格在说之前先把你嘴上的红肿消除了,下次见人记的穿好衣服,把你肩膀上那一看就是男人手掌红印遮好,在说清白话就有人信了。”
骥远说完看也不看新月,转身拉着珞琳就走,珞琳啷跄的跟着哥哥的脚步,看着哥哥一步比一步沉重,等走到花园后就忍不住心疼的说道:“骥远哥哥,是我不好,如果不是我坚持,如果我听额娘的话,你也不会这么伤心了,你刚才一定很痛心,是我不好。”
“不怪你,是我从没有看清楚她,怪不得你,她来到咱们家,没有身份架子,跟咱们那么亲近,我一直以为她对我是有心的,是我看错了,珞琳咱们以后都不提她了,永远不提了,回家吧!”骥远难得用大人的口气说道,但是心里的伤能够减轻吗?
两人出了福家,见阿玛在门口等候,也没有多说,一路默默无语的回到家,心不在焉的努达海也没有注意到女儿的异常,一同回到了家,将军府一如往常,尽管努达海被降职,但是同雁姬交好的管夫人们都纷纷过来安慰,毕竟不过是没照顾好一个外姓王家的遗孤,人还活着呢,又算不的大罪,到了晚膳时分,雁姬虽然对儿女的沉默好奇,但是他们不在口口声声提起新月,让她着实松了口气。
雁姬特意将晚膳弄异常丰盛,很多补养药材,心不在焉的努达海吃饱后,回到房中,也不等雁姬躺下就睡,梦里都是新月衣衫半露的样子,迷梦中身体就热了起来,雁姬跟他做了二十年的夫妻,自然知道怎么配合他,两人很快结合在一起,到了完事后,努达海清醒过来,一把推开雁姬,又躺到床边,雁姬心中疼痛着,嘴上却挂着冷笑,想为她守身如玉,想不碰自己,我偏偏要你做不到,明天你又该懊恼一整天,痛苦一整天吧?有时候太了解真是不好。
努达海懊悔不甘,日日在福伦府邸周围徘徊,甚至为了想见新月而去鼓动女儿,珞琳正为了哥哥越来越沉默,越来越忧郁而担心,听到阿玛提新月这个名字,就像是没有听到一样,努达海还想在说,却看到雁姬的身影,自动闭嘴又骑着碌儿出去了。
新月日日在福家温暖、亲切的关怀下,在福尔康深情的目光中,那日的侮辱、打击却依然留在心头,无人之时常常自己抹着眼泪,想等到努达海再来时,得到一些他的安慰,新月也常常劝自己,那是他的儿子,她怎么能怪他呢,可是这又能减少几分她的难过,她越来越瘦了。
但是这些又能阻止时光的流动吗?若说怨念,怨念最重的应该属于小燕子了,按她的口气就是她实在太倒霉了,倒霉的不得了,她一直以为宫里是享福的地方,吃的是金、穿的是银,现在才知道那日子是主子们过的,宫女的日子还不如在大户人家做工呢,好歹那主人家除了克扣些工钱,态度嚣张些,把人当奴才看之外是不管你吃喝拉撒睡的。
“柳青、柳红我想你们了,想大杂院的老老少少们,我现在吃不饱、穿不暖、睡不香,过的苦极了,以前向往的皇宫就跟地狱差不多,这里这不许、那不许、这个要跪、那个也要跪,好象宫女生来要比主子们矮一节似的,我也有跑过,可是这宫里里里外外跟铁桶似的,跑都跑不掉,还挨了一顿罚,现在我就跟没有翅膀的小燕子似的,飞都飞不起来了,饿的一点力气都没有。”深夜中侧躺在床板上的小燕子在心中想着。
而对林姑姑来说,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