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板的指示,杜孝之压根没有要开口的意思,余时中不是不想说,只是实在不好解释……:“我自己不小心跌出去的……”
“什么?那他板著这副老婆离家出走的脸是怎么回事?”张泉比较孬,只敢指著闻杰。
“闻哥平常就是那样……”余时中迟疑得望向杜孝之,细声问他:“我摔下去之后、你做了什么?”
杜孝之只是拨开他湿濡的浏海端详他的脸庞,没说什么。
“喂喂,现在说正经的。”张泉烦躁得拨开头发:“你们不说我也不是没办法知道。时中你先把汤喝完,过会儿看看有没有不舒服的感觉,我再过来看看。”
“呿、你就这种时候就给我装忠犬,连人话都忘记怎么说了,啊?”张泉关上门,骂骂咧咧得往大门走:“吴信这次出大事了,杜七这小宝贝我连摔在手掌心上都嫌疼,他竟然把人摔下楼,还从五楼,我的老天,要不碰巧摔在水里,到时候陪葬的可不只他这白痴东西。”
“还装,装这什么死脸给谁看,嘴巴长在脸上长假的啊?”张泉走到一半气得不走了,回过头指著背后巨大的男人鼻头骂:“叫你说话就给我说,非要我动手教训你是不是?气得我……哎哟!”
张泉怒气汹汹,被骂的人又认打愿挨,真的就闷著头一声不带吭,张泉一时不察不小心踩到对方的脚,哎哟一声就往前扑出去,惊呼刚起,就被闻杰大手一拉,拦腰拉回原位,免去皮肉之灾。
“泉哥小心,您细皮嫩肉,动手的事我来就行了。”
张泉板起脸孔,扭动身体挣脱闻杰的搀扶,强硬道:“什么你来就行了?还不给我说?”
“张泉,你冲他发什么脾气?有什么不满发我身上就好。”
低沉的男音踩著军人沉稳的步伐,步步朝张泉逼近,那天生带著不容忤逆的威严,不消一个眼神就儜命令闻杰松开还站不稳的张泉。
闻杰往后退了一步,立正行了一个标准的军礼:“副长。”
“真是……给我记住了,你这吃里扒外的走狗,下次就不要被我抓到……”张泉狠狠啐了臭忠犬一口,才将视线转回来,来人一袭正经八百的军装,脸皮像是上了钢钉铁打不动。
张泉吊著嘴角没好气道:“潭军长下车是干什么,穿著这么一身响亮叮当的军服怕别人不知道你是当官的,还位高权重,难道你不晓得这里是那儿,这里可是黑道头子的家,难不成您纡尊降贵亲自跑一趟,是来取缔咱这的山坡使用权来源合不合当?”
“张泉,在外面不要这样。”潭孤芳抬手免去闻杰的行礼,敛容肃整得打断张泉的废话,拿眼神询问闻杰:“听说杜七少刚刚难得动了怒,整栋屋子都听到连续的枪声。”
“枪?”张泉大声驳斥:“孝之他从来不随身携枪,要开也是保镳开,所以到底是为什么弄到要掏枪?是因为时中吗?还是外部原因?闻杰!”
“确实是杜先生开的枪。”闻杰冷静得证实潭副长的话:“他用的是信先生的枪。”
“朝谁?”潭孤芳把张泉颤抖在唇边的话问出来。
“泉哥知道的。”闻杰道:“他不知道出于什么目的把余少引到顶楼,我们破窗赶到场时,余少正拼命拉著要坠楼的……杜爻,不让他掉下去。”
张泉质问道:“杜孝之把他杀了?他死了吗?”
“没有。李队的说法他是瞄准过的,只是最后手劲偏了。”
“嗯。”张泉反应平平,倒是潭孤芳诧异道:“杜少亲自开枪?”
“杜先生开了五、六枪吧,人瘫软在地上后又补了两枪,李队伸手挡了一下才停下来。”
“那有什么,他还不是朝我开过枪。”张泉翻了个白眼:“重点是时中为什么会摔下去?坠楼的不是杜爻吗?”
“这……我们到现场的时候,余少正好把人拉上来,他……他站得不是很稳,忽然就掉了下去,我们完全措手不及。幸好是掉在水里。”
张泉怒斥:“荒唐!什么幸好?!杜爻人呢?他在哪里?”
“杜先生朝他开枪那时候他就昏过去了,现在应该在信先生那里。”
“哼。”张泉冷笑:“吴信仗著红宝街横行霸道么久,这回怕是得守在他的小破屋留职停薪了。哼,杜孝之会手偏?这真是我听过最荒唐的笑话。”
闻杰沉默了一会:“杜先生是要杀了杜爻没错。是信先生跪在地上求他,信先生看他拔枪的瞬间就用身体去挡他,好几枪都差点擦在他身上。”
☆、九十
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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