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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夫人,不要着急!这孩子当年在大庙山求应的。九月九日,我们去大庙山烧香还愿,再取个名字不成?”这时,知州大人笑呵呵地走进来,大声说道。
“嗯,全凭老爷安排的是!”夫人起身行礼并说道。
皇柏路,古柏成行,依山傍路而走,树干交错,枝叶相连,风起数摇,如绿河翻滚,波浪一泻千里。而道中古柏苍翠挺拔,阳光照耀下,翠色葱葱欲滴,真有一种“深处藏暗春,无处不*”的感觉。
“剑门路,崎岖凹凸石头中。两旁古柏植何人?三百里来十万树。翠云廊,苍烟护,苔花阴雨湿衣”那剑州知州大人,在马车中摇头晃脑的吟诵着。
“这清初剑州知州大人乔钵,把这皇柏路描写的甚好!景融与情,情融与人,可谓上好佳句!”师爷卢清说。
“是啊,就一句:‘翠云廊,苍烟护。’就让‘翠云廊’这三个字儿成了‘皇柏路’的代用名了。”知州大人说道。
“大人!前面是‘宰断崖’!”一护卫将军报告道。
“前去打探!”知州大人吩咐道。
“是!”那护卫将军令命前去。
宰断崖,是皇柏路地形险要的一段,一边是险要高坡,一边是深深悬崖,“哥老会”袍哥组织,有时还在此处截取官文,抢劫恶吏乡绅的财物。
那护卫将军,手提长枪,领了几个兵卒,前去打探情况。来到宰断崖,只见四周死一般寂静,无一来往行人。于是,又叫两三个兵卒前去探路,见无情况。便挥手示意,叫大队前行。
然而,他们并不知道,一场血腥正等着他们,在右边山坡上,高大的古柏数上,早已有许多黑衣人埋伏!
知州大人的人马,渐渐地进入了黑衣人的埋伏圈,
突然,“嗖!”“嗖!”“嗖!”三只箭一起向护卫将军上中下三路射来!那护卫将军躲闪不及。一箭正中额头,一箭射入前胸,另一箭正中马头!顿时,人仰马翻,那护卫将军一下栽倒在地,三扯两抽,气绝身亡了!这一突然的变故,把所有人都惊呆了!
“保护大人!”师爷卢清大喊。
但,此时,山坡上的弓弩齐发,刹时乱箭如雨!而古柏上的黑衣人也点燃桐油火球,砸了下来。知州大人的人马大乱,相互拥挤,可山道狭窄。一时,有的被践踏而死;有的被挤下山谷摔死。但大多数被乱箭射死和桐油烧死!山道上尸体横七竖八,空气中弥漫着血腥和桐油烧焦的味道,其状甚惨!
只听得一声尖利哨声!山坡上,古柏上的黑衣人纷纷跳下来,拿着刀砍杀过去。还活着的官兵有几个拼死挡着知州大人的马车,一些人拼命抵抗。可那里还抵抗得住,不一会儿,就全部杀死!
“鞑子狗官已射死了!”只见一黑衣人用刀挑开马车帘大声叫道。
“拖下来看看!”好像是为首黑衣人吩咐道。
“不好!这不是绵州巡护大人,是剑州知州富察大人!”一个黑衣人大叫。只见那剑州知州已身中数箭,早已没气。
“还有一个小鞑子狗!还活着!!”
只见知州夫人到死都拼命护着孩子,到死都将全部射来的箭挡在自己身上!而那孩子还在熟睡。
“这孩子咋办?”那为首的黑衣人问道。
“杀了他!免留祸根!”一个黑衣人举刀就砍。突然,“哐啷!”一声,一只飞镖正中刀上,那刀一歪,砍在车辕上。
“是那个狗日的!明人不做暗事,出来过过招!”那黑衣人骂道。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这时,一个和尚模样的黑衣人走出,说道:“放过这孩子吧!我们已经杀错了人,又何必再造孽!”
“你疯了,秃头!这是个小鞑子狗!”
“可剑州知州却比其他狗官体恤百姓,依贫僧看,不如留得此子,为其继香火!”
那黑衣人哪里肯听,一掌向那孩子拍去!可这和尚功夫了得,一下捏住了那黑衣人肩胛骨,立刻动弹不得!
“秃驴!这笔帐就给你记下了!”
“都是袍哥中人,又何必为一个鞑子狗伤了和气!”为首的黑衣人说道。
那和尚黑衣人,松开手,牵过一匹马,将孩子绑在马上,用手一拍马腿,那马受惊吓,扬蹄沿官道跑了。
“自生自灭吧!阿弥陀佛”那和尚说道。
蹉跎岁月得寄托,撒手皇柏叹几何!
战乱尘世多离别,孤骑托子何其多。
此去山路多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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