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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将自己所知全数讲解给了他,又时时比剑,看得林诗诗心惊胆跳,却又欣欣自喜。八月十二日三人到了九江境内,杜子陵收到大师兄的飞鸽传书,只得和林家姐弟分手,顾船东下。临别自然是依依不舍,林楚宇自然有些失落,而林诗诗和杜子陵都暗自伤神,杜子陵送了林诗诗自己的佩剑,林诗诗送了他一幅锦帕。杜子陵跃上东下的船头,长啸一声,道:“诗诗,两年之后我来你家。”林诗诗不语,只是默默伤神,两年,这两年自己要怎么过?林楚宇道:“杜大哥,那就两年之后见!”“好,林兄,记住,对付恶人,流星赶月的最后一刺是这样,人不会马上死,却怎么也活不了了。”说完,便头也不回的顺流而下了。顺流而下,行程自是很快,回到铸剑谷正好中秋。
“原来一个人跑这里做梦来了,真是的,让我好找。”少女消气回来见房间里没人以为他跑了,四处找又找不到,突听楼顶有动静,便跃了上来,见他躺在楼顶顿时生气,走到跟前一看他的狼籍像气就解了,呆呆地看着他,自言自语道:“你真是个笨蛋,也不问我叫什么,呵呵,我真傻,让你这个杀人恶魔知道干什么,如果你没有杀人多好,那样我们,我在想什么——。其实,你知不知道你以前见过我,大笨蛋,你在听吗?我叫白影,那年——你和哥哥比剑,我偷偷看着呢,别以为你们聪明,没人知晓,哼,大笨蛋。”叹息了一会,倦意上来躺在他边上睡去了。杜子陵却听得分明,想:白影,她哥哥是六扇门的,那就是白追风了,呵呵,也真有你的,那次比剑我们确实是认为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再也没有第三人知道了,却原来还有一个小姑娘在边上,竟然没有发现。想到这里不觉笑了,又想:她说我杀了人,我杀了谁呢?我又会去杀谁,那天我的剑上有血,那应当是杀过的了,但不知道谁会被我杀死?却也不去多想,只想下次去看看官府公告就知道了,于是便又呼呼睡去。
“前边就是赵家庄,除了这个女人,都给我杀。”马贼老大叫嚣道,手下马贼高声叫嚣起哄,挥舞着砍刀拍马前行,似乎要塌平赵家庄。赵家庄一片狼藉,横尸遍地,只有一个凤冠霞帔的女人委顿在地上,原来这天是赵家庄少爷大喜的日子。“怎么会这样?”其中一个马贼见此顿感失望,道:“还想能大杀一顿。”那贼首早已经下去检查了尸体,见那伤口不觉心惊,心道:“这些刀口正如自己下手一样,此人如此做法,到底想要什么。”见那新娘脖子鲜血汩汩,眼见就死,忙上前止血询问,但那女子哪里还能说话,心想就回山寨再说,好歹也好查探清楚是谁在背后搞鬼。正要走时,前边跃来一个少年,道:“好凶残的贼人,看剑!”贼首自是不答话,跃出马,弯刀出手,瞬息之间已经刷出十几刀,但那少年剑法如风自己反倒是攻少守多。“这位英雄,留下姓名。”贼首道。“你不配,识相的留下那个女子走吧!”那少年道。“哼,好狂的口气!”贼首加强了攻势,两人打了个平手。这时一个少女牵了一头驴子走过,驴子上坐了个老头,咕咚咕咚喝着酒,催促着那少女,那少女嘀嘀咕咕不知道说什么,看样子是在和那老头斗嘴。众马贼对此一笑就又回头观望贼首和那少年的对决了。那少女见地上都是尸体,马上又有一个似死非死的新娘子顿时有气,要拿下这批马贼再说。那老头见她要动手,便一把抓住她的手。“放开,你这个淫贼!”那少女喝道。众马贼一呆,竟笑了,想不到那少女竟然叫那老儿叫淫贼,不觉一乐,但见那少女标志精巧,顿时有杀了那老儿抢了那少女进黑风寨的想法,呵呵起哄起来。那贼首和那少年斗得正紧,无法分心吆喝手下便随得他们去了。那老儿瞥见屋檐角上有个人影,顿时想起一个人——花红,心道:他怎么来这里,躲在哪里又是为何?原来这老儿正是杜子陵,那少女正是白影。花红也注意到了这一老一少,心中有些纳闷,却也没有想到是他们。杜子陵道:“小丫头这不识好歹,竟然叫老爹叫淫贼。”一个马贼笑了,道:“见你也不像。喂,老头,把你女儿留下,我们放你一条生路。”“这个不成。”杜子陵道。“怎么,找死啊。”那马贼拿刀一吓。“乖乖不得了,要少人了。”一个跟斗跌下驴子。“怎样?还不快走。”那马贼道。“这位大王,你需也放了我的驴子我才把女儿给你。”杜子陵道。“哈哈,怎么你女儿还没有这驴子——哈哈,哈。”众马贼笑了。“这女儿,对我不理不睬,我不会走路她却还踢我,哪像这驴子,我让它朝东,它就朝西,坐在驴背上又舒服,所以还请大王放过老儿和驴子吧。”杜子陵道。“你——”白影好气道,正欲抽出鞭子打杜子陵,却被杜子陵一送,撞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