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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边靠着墙一张简单却不失典雅气息的罗汉床,南边的窗户下放着铺有厚厚雪白皮毛的华丽贵妃榻,男子这会慢慢的走到琴桌前,伸手摸了上去,轻轻闭上眼睛,脸上露出了好看的笑容,然后转身走到贵妃榻面前,带点掩饰不住的疲惫合着衣服轻轻的躺了上去。
均匀的呼吸,交叠在胸前的修长双手,乌黑的发丝微微显有点凌乱,月白色的长袍静静的带着点凌乱的皱褶,本就有点文弱的人因为那身下雪白皮毛的村托更加显的清瘦,带着点高贵优雅的气质,就那么随意的躺着也有让人忽视不了的美感,当文公公进来的时候,看的就是这么一副什么词也不足也形容的美图,然后转身轻轻的出去刚刚放东西的屋子,出来的时候手里带着一件崭新的白色披风,然后进屋轻轻的盖在男子身上,走了出去,带上门,挥手示意外面站着的人走……
“公公,为什么你对那个人那么恭敬?”年轻点带着女性细细嗓音的声音从一辆官道上的马车里传了出来,马车里一个年轻的小太监问着对方年长点的同样和自己太监打扮的人。
“唉……”一个略苍老的声音响起“你不懂”年长的摸着身边的一个紫色檀木盒子“那位公子就是六年前江湖上出了名的月光琴师,当年他手里那的“冷月”当真是弹的琴倾天下,迄今为止就算放眼整个天下,可能也只有御乐宫的宫主能与他一较高下,听过他弹琴的人,这辈子都不会忘记那种连月光都会被吸引落下来的音律”年长点的太监双眼带着迷蒙好像正在听着那琴声一样……
“我对他尊敬不是因为他的琴弹的好,而是因为那位主的身份是我们就算有八辈子的时间,也还是够不着的高贵……”
旭曦国,佑历七十八,刚刚过完年开春,万物带着慵懒的姿态轻轻的舒展着自己的生命。
皇城,御书房。
那透着傲视世间一切威严的龙椅上坐着一个年级约莫四十又五、六的男人,穿黑底绣金龙的龙袍,带着精美的皇冠,如刀雕刻一般的容颜透君临天下的王者气质,幽深的眼睛看着手里的奏折,在看着下面颔首静静站着的男子,正红色精美的袍服穿在那略清瘦的身上,腰间束着一条同色系却绣着精美花纹的长穗宫涤,月白色丝质绳子下面系着一块上好的羊脂白玉雕刻成的月牙形玉佩,在月牙玉佩的中间,刻着一个秀气的“千”字,乌黑的头发只是高高的用月光白的丝带高高的固定在头顶后三分的地方,两鬓随意垂下些许短点的发丝,如烟似墨的黑在身后一泻而下,叹气在看着手里的奏折。
“千爱卿,你真的要离开吗?”龙椅上的男人浑厚的声音传了下来。
“是,回皇上,去年冬天,臣答应过自小视为额娘的冉姨,等年后开春就带着她的骨灰和她唯一的儿子回他们老家,望皇上陈全,准臣一个月的御假。”说着男子抬起手双手,弯下腰的对着龙椅上的人敬礼。
“唉,可是放眼整个朝堂、宫廷乐师没有一个弹琴比的上千爱卿的啊……”皇上为难的说着。
“回皇上,比臣弹的好的人多如星辰,只是皇上久居宫里忙于国家大事,所以听臣的琴声多于其他琴师而已。”男子谦虚的回答道。
“呵呵呵呵……”男人笑了起来“千爱卿着实的谦虚了,以千爱卿弹奏那七弦“飞雪”琴的音律,天下怕在也找不出第二个人了……呵呵……”男人继续笑着,眼底却闪过一丝心痛的神情……
“皇上过奖了,普天之大,有着比臣出众才华的隐居高人比比皆是,臣只是这祥泰城的一只井底之蛙,臣的御假还望皇上恩准,让臣了却了冉姨的遗愿。”继续把头低的更加的下。
“罢了罢了……念你年幼便承担起那份沉重的家业,早早便失去同龄孩子的乐趣,朕准了,爱卿便好好的去放松歇息一下吧,”龙椅上的人终究是准了下面这个和记忆深处有点相似身影人的请求。
“谢皇上恩典。”男子激动的跪下谢恩,然后快速的离去……
宽敞的官道上,骑着马的侍卫暗暗的打量来来往往的人群,他的身后跟着一个两匹枣红色拉着的马车,车上坐着一个穿着普通衣服,年过五旬的男人在驾着马车,在身后是一个看起来很普通的车厢里一个素衣,随意挽着长长黑发,容颜却是颠倒众生的俊美男子端坐于中,在看着手里的书籍,他的左手边是一个约莫十岁左右在略略打瞌睡的孩童,右手边坐着一个表情严肃的同外面那骑着马的男子一样侍卫打扮的男子,只是这男子的身边斜靠在一把黑色未出鞘的剑。
抬起略带桃花的眼眸,合上书放于身侧一个用雪白丝绸裹着的物体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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