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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声,“师父,已经深夜了,怎地还未安歇?”,那镇勇在房中听得,当下连答道:“是青柏啊!快些进来吧!”
当下,杨青柏进得房中,又是卖乖问候了几句,见镇勇左手中拿着本书,右手持剑正在比划着,又让杨青柏进前,“为师方才晚饭后,一直在研习这飘云剑谱,像是忽然有了些心得,便持剑习之,不想已是深夜了。”那杨青柏连忙笑了笑,“师父勤思苦练之表率,弟子定谨记在心,常以自勉。”那镇勇却也受用,坐下后,又叹口气道:“只是无论为师如何钻研,却也未曾自剑谱上寻得柳云重那日所使的精妙剑法之一招半式,难不成当日你师祖交与我六弟镇威的飘云剑谱另有玄机?”
杨青柏闻言连忙接道:“这事弟子可不敢胡言乱语,只是依弟子愚见,师父此疑虑却是大有可能,要不然凭那柳云重十数年之功,岂能就到这般境界,就连师父都在此自叹不如。”
“徒儿之言甚是,只是为师实难相信,想我六弟自生将下来,我便常抱在怀中,却想不到如今这自家的家传剑法,他连我这个亲兄弟尚自不透露半点,偏传给一个外姓弟子,却叫人不得其解,难不成他嫌为师这几人资质太劣?”那镇勇自是不知柳云重这套剑法乃系自创,不过为了助镇威夺得盟主之位,这才相传于他,如今倒惹得众兄弟以为他偏心,只把女婿当成自家人。
杨青柏听得师父如此说,当下便趁机道:“弟子以为定是师公健在时曾有嘱于掌门,否则又怎会连师父几位亲兄弟都不曾告诉?”那镇勇听了又是忿然道:“六弟的为人,为师倒也不怀疑,只是如今这套精妙剑法他单传于柳云重一人,又怎能不惹人猜度他的心思。”
“这只怕是有些人表面上老实,心里面却是城府极深。”见镇勇仍疑惑,便就此推说自己方才上茅房时,见得柳云重与一女子深夜相见之事添样加料描绘了一番,言语完又道:“弟子虽然对柳师弟不是了解透彻,却实难猜他是如何心思,若是他早已另有所爱,缘何又千方百计打动娴儿,令掌门许婚。”说至此,又一副忧色,“非是弟子追求娴儿不成,这才出言诬蔑,柳师弟此刻只怕还在园中,师父若不相信尽管开窗一观,便知弟子所言是真是假,或许是弟子多虑。”那镇勇听了连忙开窗去看,却已不见人,见杨青柏说得诚恳,自是不便喝斥,正要再与他言语,客栈大堂内忽传来声息,当下镇勇便开得房门出去一看,果见柳云重和容微启正要上得楼来,身后却又跟着一个貌美如花的女子,当下怒视了柳云重一眼,便要上前教训于他,身后杨青柏却又拉着,“师父,先莫动怒,回房暂听弟子一言。”
镇勇此时虽是动怒,但想及此事说将起来也算得是家丑,自是不便如此深夜大声喧闹,当下便依言回得房中,关得房门,杨青柏又连忙乖巧的斟了一杯茶来,“师父先莫动怒,或许他二人并无甚事,况又有容微启陪同。”见镇勇仍是难掩怒气,当下心中甚是得意,又道:“换言之,若是当真有事,只怕师父这般一闹,掌门若是不记较,自是搁不下师父的脸面,若是较真起来,一怒之下将他逐出师门,虽说少了那柳云重也无不可,但这当儿又上何处去再寻一位弟子前去参加武林大会,依弟子之见,不如待掌门夺得武林盟主之位时,再与他记较,况事实未清,若是冤枉了柳师弟,弟子岂非大罪。”
镇勇听了,沉吟了半响,“还是徒儿想得周到,为师一时怒气升起竟是未曾想那许多。”一面又道:“就依徒儿之言,暂不与他计较,此子素喜在六弟面前卖乖,已是甚得六弟信任,为师虽为兄长,彼此之间却存在着许多芥蒂,若无真凭实据,非但惩治不了那柳云重,倒反伤了兄弟间的和气。”其实镇勇也非莽夫,只是自从柳云重在众人面前以精妙绝伦之剑法,击败那天山剑客之孙云青锋后,有感自己学艺数十载,倒不如黄毛小儿十数载之功,心中对他自然而产生了一种忌恨,在心中积蓄了一股怨恨之气,是以方才会失去冷静,倒不如杨青柏思虑周全。
杨青柏见镇勇仍是余忿难平,只不过暂时忍下了这口气,心下更乐,又卖乖道:“时候也不早了,师父还是尽早歇息吧!您不是常教导我们学任何事要循序渐进吗?怎地如今师父倒忘了?”
“罢了,罢了,徒儿说得对,就算为师整夜不眠,只怕还不及姓柳的那小子十之五六。”言语间似将镇威未将剑法传授自己之恨转嫁到了柳云重身上,说着又起身吩咐,“你快些回房睡吧!小些声息,莫吵醒了其他弟子,明日一早还要赶路呢!”但见镇勇竟是有些神色黯然,那杨青柏又道:“师父何须如此感伤,说来你与掌门总是亲兄弟一场,他今日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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