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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此处并非泰山顶上,既无云海翻腾之景,云端蓬莱仙居之所更是不得一观,顶多也只能算是祥光普照罢了。”柳云重转过脸来,见刘静如正一脸认真的望着自己,当下又问道:“既然武林大会设在泰山举行,皇上也未曾在意,为何这最后一战不选在封禅台,那里不是更能彰显英雄气概之所吗?”
“封禅台既是天子封禅泰山神的地方,你怎知皇上会容许有人在那个地方相斗,况且两个高手战将起来,要是不小心打烂个什么神器,皇帝老子岂肯干休,再说了就算皇帝老子愿意,各门派中只怕也有那么几个老人家生怕因此触怒了泰山神,给天下武林带来个什么劫难,毕竟没人愿意开罪神灵。”刘静如说得更是头头是道,柳云重忍不住笑道:“真未曾想到,你竟知道得这么多?”
“这些都是我爷爷对我说的。”刘静如又自笑道:“爹爹原先倒是对我期望甚大,琴棋书画的都让我学,还专门请了个极有名气的先生来教我,偏我不争气,把先生给气走了,这几年又老嚷着说,女孩儿,需要德、容、言、工、样样都有方才最好,我娘又说我胜在生了一张与她年轻时一样的脸庞,要不然以我的脾性,定是将来寻不得婆家。”说着自顾自笑了起来。
“父母总是盼着自家孩子胜过人。”柳云重说到此,叹了口气,“可惜我就不能像这般自小有人百般疼爱,从出世以来我就没见过我爹,听娘说爹爹是她怀着我的时候跌下山崖的,为什么跌下山崖,她却又不说,我多追问了几句,她便泪流满面,我自是不忍逼她。”
“听你容师弟说你娘是个很好的人,一辈子勤勤恳恳就为了把你抚养长大,孤儿寡母的寄人篱下自是受了许多苦?”刘静如竟是早已将他家底盘问了个明白。
柳云重“嗯”了一声,似不愿再提,因为他不想有人看不起他的母亲是个缝洗婆子,也不需要有人同情他们母子的遭遇,他很早便发过誓,绝不让任何人伤害自己的母亲,包括言语的伤害。
刘静如见他神色不对,当下也不敢再出声,伸手轻轻在他肩头拍了拍,抬头见日头已升出山头许多,底下是金光一片,胜景已过,当下站将起身,“好了,该回去了,云哥。” 柳云重似乎还未习惯这个称呼,当下尴尬的应了声,便起身随她下得山去
三
接下来数天的比武聚云庄的弟子都惨败而回,而杨青柏在这数日简直将柳云重视作了仇人,连镇勇似乎也对他冷眼相对,让柳云重深感不解,而镇威则对柳云重寄予了厚望,他心里盘算,就算自己不幸在掌门人的比武中失利,以柳云重的武功,自是还有机会替聚云庄夺得武林盟主,届时向天山剑客要回宝剑后,聚云庄就从此之后再敢不必受辱于天山剑客了。
而刘静如仍是毫不忌讳的每日与柳云重、容微启一起说笑,镇威和刘季回自徐州结伴一路同行以来,二人似乎交情增进不少,每日观看各派弟子比试后,二人总会坐在一起把酒言武,兴之所致时二人也会偶而比划几招,杨青柏将自己忧虑刘静如和柳云重日久生情之事挑拔镇勇向镇威提及,镇威却不以为意,对弟子也只是吩咐勤练武功,惹得杨青柏更是妒火中烧,更视柳云重为眼中钉。
那刘慧茵被杨青柏一番挑唆后,每次见了柳云重后总是一副气冲冲的样子,好似柳云重欠了她什么似的,又一味劝说刘静如要远离柳云重,只是不敢向刘季回提起。
柳云重对杨青柏及刘慧茵的不善之意,虽心中不悦,却并不为意,只意待武林大会后择个时机与杨青柏和镇勇相谈,将误会冰释。
临到柳云重和杨青柏比武的日子越来越近了,转眼已是第十三日了,浩影门的弟子刘守信已在第十日胜出,将在最后决战中与青龙帮的郑呼延比试,镇威看在眼中更是着急,这日镇威和众弟子正在用晚饭,各弟子见镇威脸色不好,都急急的用了饭后走开了,惟剩下柳云重,杨青柏还有镇勇仍站在旁边,那镇勇脸色严肃道:“此次大会所挑选的弟子,其他八位已经完败,只剩得你们两个了,偏又分在了同一个组,若是第一战你们二人便对阵,千万不可太顾及同门之情,当尽自己所能尽力施展,实力强者与他派对战自是胜算大些。”
柳云重连忙点头,杨青柏也道:“放心吧!师父,徒儿一定尽自己所能,将你所教的剑术尽力施展,还望柳师兄到时不要手下留情。”
一旁镇威正没好气,“若是第一战你们二人便对战的话,青柏你不必全力施为,以免造成云儿的体力消耗,择个时机败给云儿便可。”此言一出,杨青柏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