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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
夕颜还想再说什么,但东方向晚却已经不给她机会,站起了身,对着她说道:“既然你已经醒了,那我得赶快去处理那些成堆的公文,否则我怕东方集团真要垮了。”
“你要走了?那你还会再来看我吗?”夕颜脸上的不舍是那么的明显,明显到让东方向晚不能再故意忽略,或当成没看见。
“当然会喽!”东方向晚毫不犹豫的说出善意的谎言。
其实他刚刚就已经决定,为了避免伤到好友的妹妹,他该试着拉开彼此的距离。
“爱情”这种神话般的故事,不适合出现在他的身上,更何况他认认夕颜对他只不过是一种迷恋,时间过了就好了。
朝她挥了挥手,东方向晚毫不犹豫的转身离去。
看着他宽阔的背影,夕颜的心中顿时升起不好的预感,他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吗?或者是他知道了什么,可是却故意当作不知道?
但他又为什么要故意装做不知道呢?
无数的疑问交杂,令她惊惧,可却也只能束手无策的任由他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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偌大的办公室内,除了冰块的撞击声之外,再无其他。
一个冷漠、一个儒雅,显然是不会交错的平行线,却因为英雄惜英雄的气度而成了好友。
在两个超优男人静默的互视中,酒一杯一杯的下肚,可是窒人的寂静却也随着醇酒的减少而无限延伸。
终于像是受不了这样的寂静,外表儒雅而无害的欧阳天柳放下手中的酒杯,带着一抹笑意问:“难不成你这么十万火急的把我从美国叫回来,只是要找我—起喝酒?”高挑的剑眉下是一双清澄眼瞳,仿佛能够看尽世间的一切。
坐在他对面的东方向晚依然没有作声,只是再次将空了的玻璃杯注满,然后再次一饮而尽。
“喂,我大老远的跑来,可不是为了看你糟蹋美酒的,有什么事就快说。”终是受不了东方向晚将醇酒当成清水一样的猛灌,欧阳天柳忍不住地为那瓶无辜的美酒叫屈。
东方向晚抬首睨了他一眼,仿佛是在估量着自己该怎么开口,才不会伤害彼此之间的友谊。
自从他出生后,所拥有的东西,除了财富不算,真实的并不多,什么父母亲情,不过是狗屁,人世间惟一真正让他珍惜的情感便是与欧阳天柳这份惺惺相惜的友谊。
也正因为如此,他不想也不愿接受夕颜那盲目的情感,他不会为了任何女人牺牲这段珍贵的友谊。
所以伤害夕颜似乎是必然的,可是应该伤害到什么程度却是他所犹豫的,因为欧阳是她的兄长,他绝对不会眼睁睁的看着他去伤害自己的妹妹而无动于衷。
“我妹妹给你惹麻烦……”轻易的看出东方向晚眸中那份挣扎与犹豫,欧阳天柳仿佛知晓一切的问。“或者该说是她的爱给你带来负担?”
‘你知道?“闻言,东方向晚持酒的手微微一震,惊诧的看向好友。
“那份爱太明显,很少有人不会发现。”扬扬眉,欧阳天柳轻松的态度仿佛不是在讨论惟一妹妹的情感归属,而是在讨论现在天气好不好一样。“而你能到今天才发现,也未免迟钝得过火。”
没有理会欧阳天柳的调侃,东方向晚的剑眉皱得更紧了些,并且肯定的反驳,“那不是爱,只不过是一种迷恋,这世间根本就没有爱这种东西。”
“啧,一年不见,你的思想更加偏颇,谁说这世界上没有爱?真情挚爱可是俯仰即是,只不过你不曾留意罢了。”
欧阳天柳摇摇头,对于东方向晚的偏激感到惋惜,也为夕颜执意将情感投注在他的身上而感到不安与不舍。
看来小妹是注定受苦,以东方向晚这偏执的性子,他是不可能会随意接受旁人的感情,因为他不相信爱情。
“嗤!”好友的话让东方向晚嗤笑一声,不赞同的态度显而易见。“怎么说你也在商场上打滚过,竟然还说得出这种天真的话,让我不知道该佩服你,还是该耻笑你。”
他那贬损的话语并没有进入欧阳天柳的耳,只见他温文的笑容依旧,开门见山的说:“既不用佩服也不用耻笑,这只不过是个人观点不同罢了。”轻而易举的挡去东方向晚的问题,然后他敛起云淡风轻的态度,正色的问……“还是说说你这么十万火急的把我叫回台湾来的原因吧!”
“我要你立刻把夕颜带离台湾。”
“这点我不能答应你。”连考虑都没考虑的,欧阳天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