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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不认为自己属于“殷人”团体。假如“周人”是犹太人的话,他们对于“殷人”的距离感符合他们在地中海东部的相互关系。结合中国古文中“衣”就是“殷(深红)”,这是不是提示我们“紫色”颜料与用来做衣服的丝绸的典故,“衣”、“殷”通假,否则“衣”为什么一定要是“殷(深红)”呢。
中国是生产丝绸的国家,而当时生产名贵紫色染料的是腓尼基人。他们之间的联系顺理成章。腓尼基人又是世界著名的商人,我们有什么理由排除腓尼基人与中国商人的联系!深红为紫。“衣”、“殷(深红)”同义,就等于向我们暴露了腓尼基人与中国商人的同源秘密!
腓尼基人曾经占领过地中海东岸这些城市:Simyra、 Zarephath、 Jubeil、 Arwad、Byblos、 Acco、 Sidon、Tripolis、Tyre以及Berytus。Tyre(推罗)和Sidon(西顿)是其中最强大而具有统治权的城市。这些城市并非属于一个国家,而是一个城邦联合体。 中国同时的夏商周或许部分借鉴了同样的格局。
以上的资料其实有矛盾含混的地方。首先腓尼基人多被看成是“闪族人”,闪族人具有欧罗巴人种特征;但《圣经》告诉我们“迦南人”应该是“含族人”,是一种深肤色人种。当腓尼基人又被看作是“迦南人”使,我们确实很难说他们到底是什么人种,或许正如我们所知道的那样,混合才是他们的特色。
或许我们可以试着解释这些矛盾。比如,在最初的早期他们是从两河来到地中海东岸的,甚至我们可以再夸张一些认为他们有可能是从伊朗、甚至中国西北地区越过大河而来,经过千年发展,最终与靠近非洲的含族混合就产生了“迦南人”。
假如按照严谨的治学态度最好的办法或许是把这些矛盾的资料给删除掉,但我认为回避这些矛盾是不正确的。通过这些“矛盾”的资料更全面地展示给读者一些有关概念才最好,或许以后某些读者自己会去继续分析与搜集资料找到确切的腓尼基人发展轨迹。让我们以开放的眼光与开放的方法去研究历史,在确实不能给出确切答案的时候就保留那些矛盾的说法是最可取的。对史前资料收集不能采取过分苛刻的态度。
沿着以上的矛盾资料,我还有了一个新设想:腓尼基文化复合体很可能在亚洲呈含族人特色,而在地中海(尤其是北岸)他们却多呈现闪族人特点,所以才有了以上的矛盾传说。
无论外人怎么称呼,腓尼基人是怎么称呼自己的呢?据说他们称呼自己为“迦南人”。而“迦南人”的意思就是“商人”,这也符合中国商朝人自称“商人”的习惯。
在人种上这些人肤色如何?我猜想他们可能比较接近中国人。在这里请大家再一次地回忆我前几本书里提供的许多古埃及人的雕像与画像,腓尼基人很可能接近他们。而山东“将军墓”那里出现的驾船的蒙古人种与陆地上的大鼻子打仗的场面,我此时才愿意更痛快地接受这样的推理:腓尼基人可以是蒙古人种,或者说接近蒙古人种的模样,他们驾船攻打了早先属于欧罗巴人山东。我有三个比较明确的支持条件:1,在《圣经》里以色列人一直与迦南人有明显的差别;2,迦南人与埃及紧邻;3,正是在迦南人出现在埃及附近地区的5000年前这一时期,古埃及人的人种突然从黑人转变为我们常见的壁画上的那些接近中国人种的人。
就地理上看,腓尼基人生活在联系两河文明与埃及文明的中间地带,恰好承担的是一个运转物质与精神文明的传送带。他们很可能在当地最先充当近距离的商人,后来因为尝到甜头开始进行远途贸易。他们就这样逐渐扩大脚程,最终成为职业商人,整个民族和团体全部成为商人,随后构织了一张全球商业大网。
我一直观察到这个事实,中国甲骨文产生之前的类文字符号与这地中海东部一带的所有古老文字都很接近,迦南文、腓尼基文,甚至乌加利文。现在看他们接近才是正确而符合逻辑的,而最接近的就是腓尼基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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迦南与中国(2)
考古告诉我们,文字的起源是由于商业的出现,他们需要记录数目与合同。一些文字符号在中国的出现其实可以说就是商业的痕迹,而且恰好是与地中海东岸这批职业商人交易的痕迹!
在船舶尚不发达时期,他们更多采用了陆路到达过中国的西北。在半坡遗址出现过零星的符号,在二里头夏文化也出现了明显为同类型的符号。这些都说明了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