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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重要,它们是我存在的唯一意义。而且,韩国夫人的‘因’和‘果’,对天后来说,也很重要。”
武后道:“哀家并不觉得她的‘因’和‘果’有多重要。”
“血浓于水,无论如何,韩国夫人也是您的姐姐,您难道不想知道她内心的真正愿望吗?您真的忍心在她死后,再一次无情地让她消失吗?至少,在她消失之前,听一听她真正的愿望吧。”
武后仿如被雷击中,她愣了一下,喃喃地道“她……她……真正的愿望……血浓于水……姐姐……”
“姐姐……姐姐……”武后喃喃念道。她抬头望向湛蓝如洗的天空,阳光那么明媚温暖,她突然想起了一些很遥远的往事。她的童年岁月在利州度过。小时候,因为母亲的性格比较严厉,也不能经常照顾她,她最喜欢的人是姐姐,和她最亲密的人也是姐姐。春天,她和姐姐一起在庄院中奔跑,比谁的纸鸢放得更高。夏夜,她们一起躺在回廊下数星星,诉说美好的心愿。秋天,她们一起在树下等凉风,听蝉鸣。冬天,她们一起看雪落,一起在新年到来时穿上新衣放炮竹。她的点心弄掉了,脏了,伤心哭泣时,姐姐会把自己的点心让给她吃。她生病了,姐姐会为她担心,连最爱的庙会也不去逛了,守在她的枕边陪着她,照顾她。那时候,她们无忧无虑,天真快乐。那时候的幸福琐碎而温暖,像一件妥帖而慰藉的旧衣。无论怎样,她也是她的姐姐,一起度过了美好的童年时光的姐姐。
武后沉默了一会儿,垂下了眼帘,“她想要什么?只要不是我的性命,我什么都可以给她。”
白姬抬眸望向武后,发现她的侧脸上有泪水滑落,唇角的笑意更深了,“我也不知道会结出怎样的‘果’。不过,照现在的情形看来,要得到韩国夫人的‘果’,您可能必须‘死’。”
“?!”武后望向白姬。
白姬也望着武后。
武后和白姬相互对视,久久无言。
元曜和上官婉儿有些紧张,他们看不出武后和白姬的眼神交汇到底在传达着什么讯息。
最后,武后开口了,“好吧。看在她是哀家的姐姐的份上,哀家就‘死’一次。”
上官婉儿大吃一惊。
元曜一头雾水。
白姬笑了,“我是商人,不会平白无故地帮人做事。‘死’一次,五千两黄金。”
元曜冷汗。
武后却道:“可以。但是,如果事情没有圆满解决,你……”
白姬笑着抢过了话,“我就去死十次。绝无戏言。”
“你需要几天时间?光臧的金符掉了一张,已经挡不住妖邪了。”
“不出意外,您明晚就可以‘死’了。”白姬笑道。
“哼。”武后道。
在白姬和武后的哑谜中,事情定下来了。
元曜、上官婉儿一头雾水,却也不敢多问。
下午举行了四场马球赛,两场男子赛,一场女子赛,一场混合赛。白姬、上官婉儿、太平公主、安乐公主都下场了,元曜吃惊地发现龙妖的马球居然也打得不错。后来,武后和上官婉儿有事先退场了,留下大家继续玩。
在白姬的怂恿下,元曜也下场玩了一次不是比赛的散打,但他第一次打马球,动作很笨拙,总也打不到球。武三思嘲笑元曜,见武后不在场,没有忌惮,就假意失手,用球棍恶意地敲元曜的头。元曜的额头上肿起了一个包。
白姬很生气。
第四场比赛,仍是武三思带着武氏一族的队伍和李灵夔带领的李氏亲王队伍上场竞技。不知道为什么,武承嗣的球杖仿佛中了魔,总是敲在武三思的头上,把武三思打得满场跑。众人忍俊不禁,太平公主、安乐公主捧腹大笑。
武三思气得脸色发绿,武承嗣不明所以,只能苦着脸向堂弟道歉。因为武承嗣是堂兄,武三思也不好多说什么。
元曜冷汗。他猜测一定是白姬干的。他偷眼向白姬望去,发现白姬笑得很欢快,像是一个恶作剧得逞的小孩子。
元曜也笑了。有时候,他觉得这条龙妖的内心真的很像小孩子。
傍晚,白姬、元曜离开了大明宫。出宫时,他们路过太液湖,元曜仿佛听见水风中有女子在低声哭泣,如丝如缕,不绝于耳。
“白姬,好像有谁在哭……”元曜道。
“那是风声。”白姬道。
“那是风声。”白姬道。
“可是……”元曜侧耳倾听,觉得不像是风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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