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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真的是意大利黑手党的老大吗?
老爸老妈,你们可要看清楚了,我的南啊,虽然他的胸膛没有***那么柔软,但是,那里有一方足以让我停
靠的天地;虽然他的手有点儿浮躁,但是,那里有一种带我去天堂的魔力。
所以,请你们放心吧!我一定会幸福的!
"音乐会?你说你要去听音乐会?"南睁大蓝蓝的眼睛。
"对啊!到了音乐之都不去听音乐,太可惜了吧。"
"那可不是流行音乐,也不是乡村音乐,更不是摇滚乐,而是真正的……"
"而是真正的云端艺术!是天山雪莲沐浴风雨后绽开的那一抹洁白,是夏日奔雷斩云劈雾后涌出的那一声
叱诧;是莫扎特的庄重明丽,贝多芬的气势磅礡,门德尔松的摇曳梦幻。"
我一口气用了一个对偶,一个排比,外加一个比喻和一个拟人,力求达到六级震撼效果。
果然,这一招把南给唬住了。
"没想到,真是没想到。"南夸张地直摇头,"我还以为你只适合SPORTS风格呢!"
"哼,你真是太小看我了,我也是有温柔的知性和知性的温柔的!"
真是太不给面子了!南刚要送到嘴边的烟就这么掉在地上了。
"知性的温柔?温柔的知性?你?"黑发蓝眸的主人开始抽动嘴角,"曾经有一个花瓶,它是沙皇亚历山
大二世的最爱,历经了几百年的历史,结果在某人温柔的知性下化为尘土。"
花瓶?是上次被我练"天外飞仙"而壮烈了的那个吗?
"那只是我为了满足它和大理石地面朝夕相对、日久生情而渴求激情相拥的奢望,就像飞蛾扑火,那种剎
那即是永远,瞬间铸就辉煌的赤子之心,你身为它的主人难道不为之感到自豪、不为之感到骄傲吗?真是壮哉
,小瓶瓶!"
"……"片刻的无语后,有人继续开炮。"那么上次月黑风高泡浴池,你难道是用你的长指甲来表示你对
我知性的温柔吗?"
汗……他居然还记得那件事。
"嘿嘿,你是那么热情澎湃,让我以为你内心深处极度渴望一个同样狂野的情人!你不是这么想的吗?看
来是我的善解人意过了头,下次不会啦!"
"诡辩。"南拉起我的手,向前迈步,"走吧!"
"去哪?"我不解地问道。
"去西服店。要听最高级的音乐会,当然要穿正式的西装。"南回首轻笑。
拐啊拐,拐到一家高檔的男式用品店。在专柜小姐一脸惊艳、殷勤推荐之下,我"全副武装"地站在试衣
镜前。
那面镜子也像店里的装潢一样华丽,深得好似一泓暖阳下的清泉,围着镀过金的岸,里头映着什么呢?
魔镜啊魔镜,谁是这世上最美丽的人?
呵呵,当然不是我。
魔镜啊魔镜,谁是这世上最幸福的人?
哼哼,我当然是!
二战后重新修复的维也纳国家歌剧院,有着希腊和罗马式的混合建筑风格。吸引我目光的,除了建筑侧面
的喷泉、华丽的拱式雕花窗以及艺术走廊里十四座著名作曲家的半身雕像,还有那风姿楚楚、云影霓裳的美女
和——绅士。
真是"人才济济"啊!既有风华正茂、气度不凡的有为青年,又有年近不惑、优雅依旧的清朗前辈。不知
是音乐熏陶人生,还是西服烘托气质,总之,室内的魅力值高达百分之两百。
双眼雷达指针似的四处扫瞄,每位性感男士都可以得到我两秒钟的注目礼。
"杨溢!"
"嗯?"看得眼花缭乱的我,随口轻应,并没有察觉到有人第一次叫了我的全名。
"杨、溢!"
"……"高八度的声调,丝毫没有引起我的注意力。
一只忍无可忍的手从身后探了过来,攫住我的下颚侧转,将我的雷达电眼调正到他的焦距。"你到底有没
有听到我在说话!"
"有啊!你叫我干嘛?"
"把你的口水擦、掉!"
哗——有那么明显吗!我惊退,手忙脚乱地赔个笑脸:"今天天气真好,星星很亮。"
"现在是室内。"南的脸皮在笑,眼睛不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