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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南莫名感慨。
"你不是有很多情人吗?怎么会没人陪你?"
"美人是需要香车的,你认为穿著一双高跟鞋,可以走多远的路?哪像你啊,一步三跳,刚才还在桥墩上
练金鸡独立,甚至把桥栏当平衡木,你就不怕一个跟头没翻好,掉到河里去?"
"如果我掉下去的话,正好给你个机会——美男救英雄啊!"
"敢调侃我!过来,让美男我香一个。"
柔柔星光,微醺情话。
是美景,总让人陶醉;是良辰,总让人沉浸;如果飞来一只苍蝇,就会让人产生一种冲动,一种想干掉它
的冲动。你可以捏死一只苍蝇,但是你不能掐死它。南说,他可以。
转进一个巷口,南示意我噤声,静静地等待了 5秒钟,一颗鬼鬼祟祟的头颅从墙角处探了出来。南一个踏
步,牢牢地揪住苍蝇的衣领,拖进暗巷:"谁派你跟踪我们的?"
"没、没有人……"
"少给我废话。"南收紧掐在他颈项上的五指。"从你的尸体上,我一样可以查出你的来历,你是选择现
在说,还是死了以后『说』?"
"咳、咳……我、我是神田会的,是我们会长神田佑一想、想请奥尔契拉先生见个面。"
南的脸上出现了然的神色,冷哼一声:"上次会谈的时候我已经拒绝和神田的交易了,你回去告诉他,如
果再来骚扰我,你们整个神田会就要败在他手里了。"
"是、是,我一定转达。"苍蝇不停地鞠躬,带着半条小命一溜烟地爬走了。
"这个给你。"南递过来一个金属制品。
"打火机?你干嘛送我打火机啊?"我不解。
"这是微型照相机,我从那个人身上摸来的。"轻笑着,南在街灯下为我示范。
"是照相机吗?那……里面一定有我们的照片,我要好好收着。"看样子,要跟着他一块混黑道,我得回
去看两遍《不可能的任务》,还要再买本《世界特工大全》。"神田会是日本新崛起的帮派吧?你跟他们有过
节吗?"
"两个月前神田佑一向我们购买军火,可是在见面的时候,他一进门,我就拒绝再多谈什么了。"
"为什么?"
"因为……他有口臭。
"口臭?"我失笑,"你有隐私歧视!就为了这种原因,你拂袖而去?"
"自从那次以后,他就不停地找人当说客外加电话骚扰,非要和我们奥尔契拉家族交易,简直是烦不胜烦
。要是再惹到我一次,我保证让他永远也翻不了身。"
好狂的男人——对待挑战的雷厉风行完全不同于对待情人时的春风化雨!看着眼前的小巷,我跟南第一次
的"有缘千里",也是在这种黑不隆咚的巷子里,今晚的月色也是同样的雾影朦胧,我突然万分感激那一晚的
"相遇相知"——南的人生经常这么多姿多彩、妙趣横生吗?
那家伙的确多姿多彩,就我们两个人,还非要住什么超级豪华太上皇套房。虽然爸爸妈妈留给我一大笔钱
,让我不用为了吃饭而奔波,可是一个晚上六万美金的费用还是让我咋舌。
"喂,你不洗澡吗?"南在浴室里喊。
"你先洗吧,我要看电视。"
"进来吧,帮我搓搓背。"客厅里继续飘来他的穿脑魔音。
"只是搓搓背吗?"蓝色眼珠居心不良,素有前科。
"只是搓搓背,我保证。"
"嗯……好吧。"
到底是要六万美金,浴室不比南家里的那个差。搓啊搓,最后就变成他帮我"搓背"外加"搓全身"了…
…
冲出浴室,我拚命地喝冰箱里饮料降火。
"喝那么多,你小心撑着。"
"不行,这些都算在六万美金里了,不多喝点我心痛。"一罐接一罐,我拚命地喝。唯一的后遗症是——
在晚间的激烈运动黄金档期,我老是中途喊"卡",投奔厕所的怀抱,害得南几次都在关键时刻断火,忍无可
忍大声咆哮,不许我以后再在睡前喝水。唉,到底谁比谁更惨?
假使若干年后我们分了手,说不定他还会用"那一夜跟厕所爱得死去活来的男子"来回忆我。
南一向比我起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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