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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杜若死的时候曾经用另类的方法告诉我了一件事……”白玉堂的思绪随着讲述渐渐回溯到了几天前的那个夜晚,那时……
“小心……十六刺……”
杜若说着,目光尽力的向窗外望了一眼,唇形轻轻划出了几个弧度,便永远的闭上了眼。白玉堂伸手覆上了她的颈,那里已经没有了生命的痕迹——好霸道的毒药!
“无……面?”白玉堂喃喃道,忽然有所警觉,放下杜若,转身冲到了门外,视线敏捷的捕捉到了一道正在远遁的身影。当下,他紧握画影,想也不想的追了过去,这人能在他未察觉的情况下潜到窗子下偷听,必然不会是泛泛之辈。
只可惜,那人的轻功极为了得,白玉堂追了一会儿,终究还是追丢了那人的身影。
但是白玉堂一直记得,杜若至死不敢说出声来的那两个字:无面。
白玉堂是听说过无面的,事实上,十六刺这个组织中最出名的人,就是这个无面。
据说这个人最擅长易容,他的易容之术可谓天下无双。至今为止,还没有人能成功拆穿他的易容,所以他要杀人,可以说是防不胜防。当时杜若死的时候,他曾感觉到有人在旁边窃听,所以他大胆猜测,无面已经混入了开封府,甚至已经易容成了开封府中的某个人!
整个开封府中,白玉堂最相信的就是展昭,如果换了谁易容成展昭,他有自信自己一定可以分辨的出来。可是,其他人他就没有这个把握了,所以这段时间他才会对谁都缺乏信任,独独信得过展昭一个人。
“有这样的事,你为什么不立刻告诉展某?”
听完了白玉堂的话,展昭不由得皱起了眉头,问。
“那是因为你是展昭啊!”白玉堂道,“以你的个性,若知道有人混入了开封府,多半会严加戒备,但是这样很容易打草惊蛇。而五爷我就不然,除了你之外,我对谁都是那样多疑加猜忌的,所以我不信任什么人在他们看来实属正常。现在对方并不知道我们已经知道了他的存在,也就是说,敌我双方都在暗处,这样一来,形式对我们才算是有利了一点,否则我们只能被动的防御十六刺的刺杀,这可不符合五爷一向的作风!”
“那么之前那次,我在问你问题时,你是故意翻脸的?”
“没错。”白玉堂见展昭的表情有软化的迹象,也就放心大胆的坐在了他的旁边,“那也是我突然想到的,那个无面是出了名的狡猾,我想如果我们设计一个连环计,先让无面见到你我二人翻脸,再找一个他在的情况下,说出那只是设计的计谋,这样一来,他知道了自己先前所见到的只是假象,自然也就会相信刚才我们演的那出戏!”
“刚才?”展昭皱眉,“你该不会就是想让他以为,你我二人是……是……”
“是情人!”白玉堂替展昭说了下去,见那只猫瞬间面红过耳,忍不住调笑道:
“只是演戏而已,有什么可在意的?笨猫,你别忘了,你和我可都是大男人,五爷再怎么样,难不成还能占了你的便宜去不成?!”
展昭咬牙,自动忽略了他后面的那句话:“可是这么做有什么用?为什么要让他……这么以为?”
“因为他是陌生人!”白玉堂露齿一笑,一口白牙在窗外映入的日光的反射下竟似能够闪光一般,“开封府中的人都知道你我交情好,常常抵足而眠。但是那无面在这么短的时间里一定不能将一切都调查清楚,再加上他今天所见,一定会先入为主的认为你我是情人的关系,再加上开封府中其他人对你我的事情本就那副见怪不怪的样子,他一定会以为,你我的关系在这里根本就是公开的秘密!”
将自己的目的解释清楚,白玉堂顺手抄起桌上的茶杯,喝了一口茶,续道:
“所以猫儿,你该承认,在那种情况下,五爷这么做是最好的!那个无面是出了名的狡猾与城府,没有万全的把握,他一般不会轻易出手,这从他以往的记录就可以看出来。而我们用这么一个法子,刚好可以和他磨下去!”
展昭默然,不得不承认白玉堂说的有理。经白玉堂这一解说,先前许多想不明白至事也都有了合理的解释。在那种情况下,他的做法确实最为稳妥,虽然……
一想起先前白玉堂的所作所为,他还是忍不住咬牙,心想这只白老鼠越来越过分了,早晚让他找到机会好好报复他一下!
谁说御猫斗不过锦毛鼠的?早晚让这只老鼠付出代价!
不过在此之前——
“既然都说了,那么,白少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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