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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身影正在桌边倒茶,白色的瓷杯衬着那人专注的脸,竟显得那人脸颊的肤色异常的莹白细致……
“……猫……”
轻唤了一声,展昭的手微微一抖,目光立刻落在了白玉堂的身上。在见到那双清醒而含笑的狭长凤眼正一瞬不瞬的与自己对视着的时候,那因松了一口气儿显得异常轻松的笑容毫无预兆般绽放在了那张清俊的脸上。
“白兄!你醒了。”
声音却是全然的平静,一如平日里他说话的表情,就好像早已笃定了他会清醒形一般——如果忽略了刚才那轻松一笑的话。
这人,调节起情绪来还是这般迅速,仿佛刚才那一瞬间的轻松不存在一般!这已经成了他的一种习惯吧,不轻易露出自己的情绪,就不会轻易被人抓住自己的弱点。
所以他才总是这般温文的笑着,笑容既是瓦解他人心防的利器,也是防止别人窥探自己的最好面具。
忽然竟有些愤怒了,这猫儿当着自己的面,竟还用如此遮掩自己吗?!
展昭有些莫名的看着白玉堂先是很开心的面容在与自己对视了一会儿后,又板了起来,心想不知自己又哪里惹到了他,却又关心着他的毒伤,拿着水杯几步来到他的床前,温声道:
“白兄!再喝点水罢。”
白兄?!
忽然间只觉得这个称呼这般难听。他可还记得,这段时间里这猫儿一直都称呼自己为“玉堂”的……
白玉堂皱起了眉,接过那茶水却是不饮,反而将之放到了一旁,狭长的凤眼微眯着看着面前的这个多次与自己出生入死的四品带刀护卫,口不对心的冷哼了一声,道:
“白玉堂何德何能,竟还要劳的你展大人来伺候吗!”
展昭一怔,随即便明白了这人多半又在闹别扭了。只是不知道自己又在什么地方得罪了他。不过这人忽冷忽热的性子他也不是不知道,此番听他这般冷冷的语调也不甚在意,依旧温言对着他:
“白兄又在生什么气?!可是展昭什么地方做错了?”
白玉堂看着那双黑曜石般的眸子,叹了口气,终究不忍一直对他这般冷言冷语的,语气也就缓和了些,但面色依旧是冷冷的:
“你展大人一向繁忙,可曾将我们这样的江湖草莽放在心上过?我白玉堂与你相识至今,算来也已有了两三年了,你倒好,一直这般‘白兄、白兄’的称呼,显然是不将我真正当做知心之人了!”
原来这老鼠是在这上面闹别扭!展昭恍然,禁不住微笑了起来,这人平日里与谁都是这样称呼,他也是一项叫惯了的,此番白玉堂忽然提出,也就明白了他之所想,当下顺着他的意道:
“原来是这个原因。玉堂,非是展昭与你生分,只是这些时日下来,这般称呼也已习惯。玉堂是展昭少有的知己,展昭怎么可能不放在心上?此番查询十六刺的事件,还是一向多劳玉堂相助,否则,那时在那杨彦的手下,展昭很可能已然无幸。”
这几声“玉堂”倒是叫的顺口而无半点不适,也是因这些日子以来叫惯了的。虽然不是第一次听,但是这回是出于展昭心甘情愿,与之前因为演戏所称呼的性质不同。白玉堂听在耳中,只觉得胸口所有的闷气全都烟消云散,脸上的冷意也俱不翼而飞:
“你这笨猫!倒是尽想些乱七八糟的事。白爷既然是想帮你,就早已想过了必然会受伤。你又何必自责呢?”
展昭闻他此言,立刻便明白了白玉堂是看出了他心中的愧疚,所以藉此抹去他心中的愧疚想法。不禁一阵感动,伸手握了他的手,道:
“玉堂,展昭得遇知己如你,当是三生修来的福气。既然当初我找你前来,也已知道会有今日情况。但是,展昭想要和你说一件事。”
“什么?”白玉堂抬眼。
“展昭希望,无论将来出了什么事,你都能好生保重自己,千万不要再轻易受伤了!见你受伤,展昭的心中绝不好受。当初我将你带出陷空岛,可是向卢大哥他们允诺过,决不让你轻易受伤的。可现在,你却因为我屡次受袭,展昭心中真的很愧疚。”
展昭说的慎重,白玉堂闻言,心下一阵感动,自然也是知他心意的,当下便道:
“别只顾说我!要说不知爱惜自个儿的,你展昭当属第一才是!你当我也如你这般不知轻重吗?!”
展昭面上一红,反驳道:
“你说你知轻重?那么,是哪一个执意要跑去追那杨彦,导致现在像这般躺在床上?!又不是不知道穷寇莫追的理儿,这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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