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涩的唇瓣。
仅仅是贴着,却没有进一步的举动。白玉堂闭上眼,在心中细细记下这一刻的感觉——温暖混着冰凉,粗糙混着柔软,甘甜混着苦涩……
拳倏的握紧,他双眉微蹙,牢牢克制着自己心中想要紧紧抱住他,将他完完全全融入怀里的想法,只是紧握着,紧握着,一点一点的消磨心中的冲动,任指甲在掌心烙下了几道弯月形的红痕,无声见证着他心中的挣扎。
轻轻磨蹭了一下,又一下,白玉堂自己都不知道,一项向欠缺自制的自己此时为什么会如此有耐性。
不,或者不是有耐性,而是他真诚的希望自己不会伤害到面前的这个人——倘若他此时清醒,会怎样面对自己?白玉堂想笑:这个问题他不敢想,也不愿去想。但是他的心中同时也清楚,那猫向来清濯,怎会允许……怎会允许……
所以他只是慢慢直起了身,用手指代替了唇,去感受那尚且温热的触感。
至少这一刻,他知道他还活着,还是活生生的……
唇边笑容多了几分自嘲的意味,感受着指下有些粗糙的触觉,白玉堂起身,想要去倒杯水给他。
却哪知刚走了两步,眼前便骤然一黑!
一直以来他都在不停地将内力输给展昭,展昭昏迷,他也不曾休息。此时放松下来,忽然就觉得脑中一阵晕眩,身子也有些站立不稳。
白玉堂晃了晃,忙伸手扶住了一旁的桌面。自己的身体自己明白,他怕是耗费了太多内力,若此时再不去毫好生修养,下一个倒下的毫无疑问便会是他。
但是这种时候,他怎能就这样放下展昭不管?
正想着,门忽然被人轻轻推开了。白玉堂心中一惊:什么人靠近展昭的卧室竟能让他丝毫未察觉?难道他真的已经大意至此了么?!
凌厉的视线在对上另一双倔强冰冷的眸子时微微闪动了一下,对方却丝毫不在意他的神态,径自端着药碗走到他面前,将药塞到他手里,道:
“这药给他吃下去,估计他最迟明日便会醒了——别总是看着我,你若是怕有毒,大可以不给他吃,充其量不过晚上醒几天罢了!”
白玉堂皱眉,却还是接过了她递来的药碗,走回床边,伸手轻轻扶起展昭,慢慢喂他喝下。
尹香凝面无表情的看着白玉堂的动作,看着展昭慢慢将药喝下去,目光才重新转到了白玉堂的身上,眉心一皱,多少有些不悦的道:
“你不去休息?!”
白玉堂只是将手上的药碗放到了一旁,伸出手指轻柔的拭去了展昭唇边残留的药汁。“五爷休不休息,与你应无关罢!”
尹香凝挑眉,难得的露出了一丝笑意——这个人的个性当真不是一般的尖锐!还真是不负他向来率性孤僻的传言。
不过,他和展昭……倒真是难得看见这样一只孤鹰露出这般严谨慎重的神色。若不是这人眉宇之间一直不曾散去的煞气与孤佞,旁人见了此时的他,恐怕怎么也不会想到,他竟会是那傲笑江湖率性不羁的锦毛鼠白玉堂。
展昭,你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
尹香凝对于床上那个始终不曾清醒过来的青年愈发有兴趣了。
但在此之前——
“你休不休息确实与我无关。”她慢条斯理的走到展昭床边,敏锐的发觉那个坐在窗床边的白衣人身上散发出一种紧绷的、生人勿近的气息,“不过先前我倒是忘了告诉你,展昭此时虽然没有性命之威,但是他所中的毒本身含有腐蚀的功效,其中最显著的一项作用就是——腐蚀内力。”
白玉堂眉心一跳,转头看向尹香凝,视线竟是分外凌厉:“腐蚀内力?你想说什么?!”
尹香凝道:“就是字面上的意思。白五爷莫非竟连话都听不懂么?”
这个女人……白玉堂眉间煞气一现。江湖上均知,陷空岛的五员外,锦毛鼠白玉堂,向来风流天下,对待女子也一向认真相交以礼相待。绝不会轻易恶言相向。
可是这一次,白玉堂却莫名的从这个女子身上嗅到了危险的味道。对于这个救了展昭的神秘女子,他心中的戒备几乎说是丝毫未曾减退过,反而大有愈演愈烈之势!
所以对于她,白玉堂半点也不敢掉以轻心。
“白某确实愚鲁。”
忽然,白玉堂咧嘴一笑,脸上随即多出了几分戏谑。这般忽然转换神态让尹香凝愣了一愣,却也没想他竟会给出这么个答案。
但尹香凝毕竟也不是凡俗的女子,听白玉堂如此一问,也无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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