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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搞错吧?!
……
展昭慢吞吞地走出了闹市,知道走到了离闹市较远的一个小弄堂里才停下了脚步,也未回头,将手中的酒放在一旁的地上,只是浅浅一笑:
“阁下跟了展某这么久不累么?出来打个招呼吧!”
说着,转过身,不出意外的见到一道颀长的身影站在身后三丈左右远的距离——早在走出栖凤楼不久,他就感觉到有人跟在自己身后。这次和先前不同,他遥遥的便察觉到了那人的杀意,心念一转便知晓大概会是什么人跟着自己。转念之间已经打定主意,索性一路将他引到这里,好看看这人究竟打算如何。
那人冷笑,伸手取下头上的斗笠,露出一张略显苍白却不失英挺的脸——这张脸对于展昭而言是绝对不熟悉。但那人的冷笑他却不算陌生。
“玄木?”
半是试探半是肯定的吐出两个字,展昭目光湛然,隐约掠过一抹不知名的光华。
“展昭。”玄木面上的笑意颇有几分古怪,似是开心,似是愤怒,“你倒是命大的很啊!中了我的焚天居然还能这般活蹦乱跳,当真是可喜可贺!”
展昭淡然:“于展某自然可喜,于阁下怕是可气罢!阁下跟着展某这一路来,可是打算在这里和展某拼个你死我活了?”
玄木却笑得古怪:“拼自是要拼的,只是不是现在——展昭,琵琶恨你不代表我也恨你入骨。我承认对于你害得琵琶受伤一事我很生气,但是对你,我却还不至于非杀不可。”
“展某该说荣幸么?”
展昭敏感的察觉到了什么,却依旧不动声色——他在等,等着面前这个人出招。直觉告诉他这个人跟着他来到此地,还如此有恃无恐的站在这里,显然不是仅仅想要和他说上几句话这么简单。他倒要看看这人究竟是在作何打算。
玄木却并不在意展昭那不冷不热的态度,反而目不转睛的的打量起的面容,半晌笑道:“啧啧,一个男人长成你这样子倒也真是难得,难怪以那白玉的人品相貌竟会为你而神魂颠倒。”
展昭双眉一扬:“怎么,阁下来此就是为了赞叹展某的相貌?”心下却是暗暗戒备,暗中将体内内息转了一圈,真气顺畅而毫无滞色,想来目前面前这人还未下毒,心下稍安。
“哪个在赞叹你了!”玄木的眉目间飞快掠过一抹厉色,却被他强行压制下去,转而笑的狡诈:“琵琶喜欢白玉堂,而白玉堂喜欢你,展昭,你倒是祸水得很呢……我问你,如果我告诉你说,只要你替我杀了白玉堂,我便可以不再动包拯或者开封府上下一根毫毛,你信不信?”
“让我杀了白玉堂?”展昭颇感兴味的重复一变,见玄木诡异的目光流转,隐隐带着几分莫名的兴奋。他低了头,像是在认真思索玄木的意见,而后再度抬起,却是忽然展颜一笑:
“还不如就此先拿住你回开封!”
“开封“二字伴着一阵铮然之声想起,却是巨阙猛地出鞘,剑尖颤动,惊鸿一般毫不迟疑的指向玄木!
……
之六
……
“不自量力!”玄木猛然咧出了一道极邪极狠的笑容,但闻“铮铮”之声响起,他的手中已经多了一柄奇怪的兵刃——似棍非棍,似枪非枪。上面环绕着的棱角花纹反而更像鞭多一些,只是一角平产,一角尖锐。他握着的却是靠近平产的那一边,也就是棍身三分之一处。展昭的剑正与这东西靠在一起,展昭凝目望去,以巨阙之利,竟然只能在那东西上留下一道浅浅的白痕。
这是……什么兵器?
展昭沉下眉目,心中虽然奇异,却打定了以不变应万变的主意,手上剑花一挽,借着反弹之势斜擦去撩他的手指。玄木嘿嘿冷笑,手腕一沉,竟然不避,反而将尖端指向展昭的胸口,同时脚步浅挫,道了声:“撒手!”向着展昭的胸口刺去!
他为人虽然自负,却也知道展昭绝对不是好相与之人,因此一上来便出了绝招。这一手“指天”便是他的绝技之一。对方若躲,便是绵绵无尽之势,对方不躲,那么只能等着自己的胸口生出一个臂粗的血洞。
见他此招,展昭果真松了手上长剑,去势却未曾一顿,而是猛地后仰,同时腿上向着玄木下盘一扫,借着玄木后退躲避之势顺手接过落地的长剑,反手一撩格挡住玄木新一轮的攻击——以他的眼力自然看得出玄木这一招的厉害,进也不成,退也不成,所以他干脆进退参半,借着这一式牢牢控制住一直在手中的先机。
“来得好!”玄木大喝,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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