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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那百姓的罪人。
“你信他?”听完展昭讲述的东西,白玉堂看向展昭,眼中明白的多了些讽刺的味道。
“半信半疑罢!”展昭喝了口茶,将手中茶杯放下,“这种事——谁也无法证明是真是假。”
“所以说来说去,几乎等于没说。”带点不屑的撇头,白玉堂站起身两手横抱在屋中踱步,“什么大恩大义的,这些不过空话。你有没有想过,那个什么王介生,来这里根本就是个幌子?”
展昭道:“自然是想过!估计大人也是这么想的,所以才留他在开封府先行住下来——一则方便就近防范,二来也想看看能不能找出什么线索。”
闻此白玉堂微讶:“还有什么没来得及问的么?”以包拯平素雷厉慎密的作风,他还以为这一次见面会将什么都问清楚呢!
“倒不是没来得及,”回想起当时包拯某些一闪而逝的神情,展昭轻叹口气,若有所思看向窗外西厢的方向,“也许是……”
“哎!隔着窗子你都能瞧见?!”白玉堂最瞧不得展昭这副神情,伸手在他面前晃晃,“不管怎么说,现在王介生已经住下了,又有人时刻注意着,你我只要仔细去观察,总有结论的不是?”
“说的也是。”伸手拉下眼前的老鼠爪子,展昭顺势站起身——“天也晚了,你不睡? ”
“不是很困,不过——”白玉堂抬眼看看窗户的方向,窗外透过的月光在暗黑的夜里显得越发明亮了,“戌时三刻,早点睡也好——你呢?晚上不会打算去看看那个王介生吧?”
展昭笑道:“自然要去,但是不用太过担心,我想那个人应该不会那么容易出什么事儿才对。”他对于开封府的防御有信心,毕竟机关也好守卫也罢都是他们亲自布置的。像上回那种白玉堂成为刺客的情况毕竟是完全处于意料之外,但是王介生,就没那么容易了。
“记得别太晚!”白玉堂侧头瞧他一眼,走到床边伸手拎起挂在床边的铁链,挑眉看看,微微勾了嘴角:“也罢,这两夜你再忙些,大嫂和先生都说已找到方法,过两天这东西也就再用不上了!”
他说的状似不在意的洒脱,语气之中还是扬出些轻松与喜悦来。展昭受他感染,也跟着似叹似笑的挑了菱唇,站起身上前伸手从他手里取过那链子:
“我帮你。”
白玉堂顺他的动作收了手,侧过头来细瞧。身边的红衣武官微微低垂了头,长而卷翘的睫毛也就跟着低垂下来,显得望着手中铁链的视线异常专注且慎重。
白玉堂忽然觉得自己似乎很久没有细细看过这个人了。明明每天都要看上好几遍,明明常常会用视线细细勾画这熟悉的每一分轮廓,但是每次再去瞧,眼前的人明明是展昭,又总会多出陌生又熟悉的抓挠感。
这种感觉很奇妙,明明是熟悉已极的人,甚至有过那样旁人难及的亲密,然而在心中回想时,总有些勾勒不清楚的感觉:知道是那样的眉,那样的眼,那样的口鼻,那样的线条……甚至那样的性格,那样的行为……但是就总有着新奇且模糊的印象,总忍不住再去看看,再去将心底的烙印刻深两分。
像猫儿抓一样。
“伸手。”
耳边响起温和且淡然的嗓音,白玉堂下意识的伸出手,感觉到冰凉的链子缠上手腕,却丝毫没将注意力放在那上面。视线依旧胶着在熟悉又陌生的眉眼上,他唇边上挑的纹路添上了然。
可不就是猫么!
已经绑好铁链的右手无意识抬起,顺过那人面颊上熟悉的线条,伴着铁链踉蹡划过,一线微凉。展昭微讶的瞥他一眼:“怎么,没瞧够?”
知道自己适才放肆且不加半点掩饰的的视线根本不可能逃过那人敏锐的感觉,白玉堂笑,下落的手跟着搭在他肩上,将自己的下巴也凑过去:“自是不够的。”说完顺势靠上前,去咬他耳朵。
“别闹!”熟悉的气息拂过耳廓,敏感的触觉当即烧出一片灼热。展昭想也不想的一肘撞出,“左手没弄好!看弄乱了!”
“不着急……”干脆伸手重新取回他手中的链子,白玉堂忽然就有点意乱情迷起来。靠得近了,彼此的气息与存在感无比鲜明且炽热的烧灼一切感觉,就像两极的磁铁,不用思考的贴近。身体极其自然避开那一肘,再向前,唇在那人脸颊上微微一触。
蝴蝶翅膀的扑落,春风的暖醉。
展昭几乎不由自主的颤抖,什么鲜明的感觉自那碰触的一点瞬间流过全身,他又叹口气,侧头就上那人双唇。
极其自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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