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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躲,躲得越远越好。可偏偏那人不肯轻易放开,反而上前一步:
“等等!——若真有事,展昭可否……”
“我不用你管!”
少女忽然之间的爆发让展昭的话语被迫顿住。然而怔愣只是一瞬,下一刻,青年只是用似乎能包容一切的目光看着她,不曾有丝毫退缩。
“我只是不愿你这般……展昭此时虽无用,还是希望你能好好的。”
丁月华看着展昭诚挚的眼,心中百般情绪翻涌,不知该哭还是该笑:若对自己无意,为何又这般关心?若有意——白玉堂呢?他和白玉堂呢?
牙关颤抖着咬紧,丁月华倔强的扬了扬下巴,她有她的骄傲,不允许自己示弱般当着他的面大吼大叫甚至流泪。所以她只是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挤出笑来:
“我只是心情不太好,展大哥不用管我了。告辞。”
说完再也耐不住,转身展开轻功回了西厢。
于是一夜辗转难眠,脑中反反复复各种思绪充斥,全然不知如何是好。
展昭失忆了。
她告诉自己,展昭失忆了,所有的一切都做不得数——然而她分明在展昭眼中看见温情与爱怜,这又算什么?
她毕竟是个聪明的女孩儿,一晚上的辗转反侧足以让她明了,蒋平所谓“想找个人说说”,不过是借口,他只是想要告诉自己展昭和白玉堂的关系——要自己知难而退么?还是说……
那时她躺在床上望着床帐,缓缓翻过身,视线透过窗子望向东厢的方向。
——展昭什么都不记得了,怕自己趁虚而入?
嘴角跟着划了道微冷的弧度,这两个猜测一直跟着丁月华至今。
早晨刻意避开了蒋平出门,一个人来到天下一品楼。原想静下心来想一想接下来自己应当如何选择,谁知丁兆惠又会提起此事!
想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谈何容易?
避不得,躲不掉!
她只是反复想起娘亲说过,情之一字最伤人。
展昭就在开封府,哥哥也在,蒋平——甚至其他陷空岛的人也在。不久的将来,也许白玉堂就会回来,那个时候,如何收场?
丁月华从来都没这么混乱过。
正不知何去何从,背后忽觉一阵莫名袭来的悚然感,未待她有所反应,身后已响起一道刻意压抑的声音:
“丁姑娘,好久不见啊!”
猛然转头,在看清那人面容时几乎惊叫出声,然而那人却在她松懈下来的那一瞬点了她全身穴道,之后收了手,竖起食指在唇边轻轻一划。
“嘘!莫要惊扰了旁人啊!我可不想被人抓去……”
丁月华难掩惊异的睁大眼:“你——怎么会是……”
那人笑吟吟的接口:“别紧张,我不过是来找你办一件事,先听听看如何?”
……
待丁月华回到开封府,又是傍晚时分。走到大门前时,却见丁兆惠与蒋平在门前彷徨来去,见她回来,立刻面露喜色:
“三丫头!”
“月华!你总算回来了!”
几乎是同时喊出声,蒋平在声音冲口而出的下一刻便讪讪然望着她一笑。丁兆惠则是直冲上来,一把拉住丁月华道:“你这丫头!早晨怎么说跑就跑?不知道哥哥们担心么!”
丁月华看看蒋平,向着丁兆惠淡然一笑:“我这不是回来了么?有甚可担心的?”
说话间已有衙役前去告知院中其他人消息,不久就见一个身着褐色衣衫的青年与另一个身着蓝色长袍的青年一前一后出了门,视线俱都落在丁月华身上。
蓝衣青年自然是展昭,那褐色衣衫的青年神色稳重,相貌瞧来却与丁兆惠一个模子印出的,正是二人兄长,丁兆兰。
“回来了?”虽然眼中难掩担忧,丁兆兰的声音却是一如既往的平静。
“嗯,劳大哥担心了。”虽是双胞胎,但因性格的关系,丁月华与丁兆惠对这个哥哥始终尊敬。所以丁月华在回答丁兆兰时不自觉敛了下神色,目光转处,便对上丁兆兰身后的展昭双眼。
那双眼中透着毫不掩饰的欣慰与温和。丁月华神色微变,又不着痕迹淡去一切思绪,向着展昭微微点头。展昭便跟着微笑起来:“事情忙完了?”
“嗯。”丁月华垂了眼睫:“大哥,二哥,蒋四哥,我累了,先去休息。”说完也不再看其他人,擦过展昭肩膀就向门内走去。
这声“四哥”叫出,蒋平只能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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