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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可以联合起来,去宣扬来自远处的每一座山都是邪恶的来源。”
“那么,在到达哈托尔神庙之前,我们将必须克制我们的耐心,节俭开支。同厄俄斯的这场战斗将耗尽你的所有,甚至你的实力和毅力也将遭受重创。你也必须休息,泰塔,”德墨忒尔劝告说。“你已经有两天没有睡了,在搜寻她的漫长而艰苦的道路上,我们几乎还没有迈开第一步呢。”
这时候,麦伦携一捆在沙漠上散发着芬芳香味的草走进了他们住的帐篷,接着用这些草编织成一个床垫。在床垫上面,他铺上了虎皮。他跪下来为主人脱掉凉鞋,解开了他袍子上的带子,可是,泰塔却对他厉声责备,“我又不是哭咧咧的婴儿,麦伦。我自己会脱衣服。”
当麦伦服侍他舒服地躺在床垫上时,他宽容地微笑了。“我们知道你不是一个古怪的人,巫师,你多长时间会发作一次?”泰塔张开嘴要抗辩,但事与愿违,他发出的却是轻轻的鼾声,刹那间便不知不觉地酣睡了。
“当我睡觉的时候,他保护我。现在我要照料他,忠诚的麦伦。”德墨忒尔说。
“那是我的职责。”麦伦说,仍然守护着泰塔。
“你能保护他不受人和兽的袭击——这方面你能做到最好,”德墨忒尔说,“但是如果他被超自然力量袭击的话,你将无能为力。忠实的麦伦,带上你的碗,给我们来只肥瞪羚做晚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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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节:慕雄狂厄俄斯(16)
麦伦在泰塔旁边了徘徊了一会,接着叹了口气,俯身从帐篷的门帘儿钻出来。德墨忒尔在泰塔的旁边安顿下来。
泰塔在海边散步,广阔的水域明亮得如同阳光普照下的雪原,滚滚起伏。微风带着栀子花和紫丁香花的香味儿从他的面前拂过,吹乱了他的胡子。他在水边儿停下来,沙滩上的微波拍打着他的脚掌。他朝大海的对面放眼望去,看到那远方茫茫一片,水天一色。他知道他正在地球的边缘,眺望着那混沌的永恒。他站在阳光下,可是他凝视着天际的黑暗,星星像一片片的萤火虫一样,在远方那黑暗的上空浮动着。
他寻找着那颗洛斯特丽丝之星,但是它不在那里,甚至连最微弱的亮光的痕迹也未曾出现。它来自于空寂,又归向那它已返回的空寂。他被可怕的悲伤所困扰,感到他不知不觉地陷入了他特有的孤独。当他模模糊糊地听到有人歌唱时,他开始转过身去。他马上辨别出那是一副年轻的歌喉,虽然他上次听到这声音已是很久以前的事了。当歌声越来越近时,他的心在胸膛中急剧地跳动着,那是一个狂热的家伙正在为自由而奋斗。
当我见到我的心上人时,
我的心怦怦地直跳,像一只受伤的鹌鹑一样。
而他见到我时那幸福的微笑,
令我的双颊焕发出晨曦般的红光……
那是他教过她的第一支歌,也一直是她最喜欢的一首歌。他急切地转过身去找她,因为他知道那唱歌的人正是洛斯特丽丝。洛斯特丽丝的亲生母亲死于河热病不久,他就成了她的监护人,承担着照顾与教育她的责任。当他懂得真爱的可贵时,他渐渐爱上了她。
为了躲避刺眼的光线,他用一只手遮上了眼睛,然后他吃力地看到海平面上的一个影子。这个影子越来越近,它的轮廓变得更加清楚了。那是一只巨大的金色的海豚,正以极快的速度和优雅的姿势在海里畅游,在它的面前,翻滚的波涛卷荡起了一道道弓形的浪线。一个女孩站在它的背上。她像一个驾轻就熟的驭者保持着平衡,挺身靠向后面的海草缰绳,她就是用这条缰绳控制着自己的坐骑。她一边歌唱,一边远远地朝他微笑着。
泰塔跪到了沙滩上。“我的心肝儿!”他叫道。“亲爱的洛斯特丽丝!”
她又回到12岁了,那是他们初见的一年。她只穿了一件漂白了的亚麻裙。那裙子挺括而有光泽、像白鹭的翅膀一样白。她的身体纤细,她的皮肤光滑得如同比布鲁斯山的雪松木一样。她的乳防形如两个新下的鸡蛋,其尖端覆盖着玫瑰红的石榴石。
“洛斯特丽丝,你已经回到了我身边。啊,亲爱的荷鲁斯!仁慈的伊西斯!你们把她归还给了我。”他泣不成声。
“我从未离开过你,可爱的泰塔,”洛斯特丽丝停止了歌唱,对泰塔说。她的表情充满着调皮和孩子般的可爱。虽然她可爱的嘴唇笑得有些弯曲,可是她的眼睛里却含着同情的温柔,她充满着女性特有的智慧。“我从未忘记我对你的承诺。”
金色的海豚滑上了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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