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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愣,接着就想起为了跟那个冬瓜头倭贼拖延时间,说起什么女人啊、糟蹋啦什么地疯话,这才醒悟。船上倒真是有两位美女,人家可是大人的家眷啊!
要知道在古代可不比后世,但凡女子都对自己的名节看的极重,甚至宁肯拼着性命不要,也要保个贞洁清白。徐世昌登时大悔,暗骂自己口无遮拦。这可闯了大祸了!玷污了两位夫人的名节,倘或大人一怒之下给一枪崩了,岂不冤死?
当即扑通跪倒,连声道:“属下该死!属下一时糊涂,请大人、夫人责罚!”
萧然看看纳彦紫晴,满脸气忿,旁边的林清儿也是眉头轻皱,显然也觉徐世昌这话说的十分不妥。再看徐世昌。吓得脸色都变了。不由得哈哈大笑,亲手扶起徐世昌,道:“这有什么?事有轻重缓急,连脑袋都掖在裤腰带上的时候。保命就是第一原则,哪里还管得了这许多?换上是我,只怕比徐大哥说地要难听的多了!”纳彦紫晴还要说话,萧然把眼睛一瞪,道:“好啦,这件事到此为止,今后谁也不许再提!”
林清儿见萧然发话,只好拉着纳彦紫晴回船舱去了。徐世昌感激莫名,道:“大人宽宏大量,世昌无以为报,唯誓死效命,肝脑涂地,再所不辞!”
萧然执手笑道:“徐大哥这话就言重了!自家兄弟,应该说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才对。”
徐世昌这人,海盗出身,性情中颇有那么几分狂傲,除了陈大牙跟盛左,这辈子也没有诚心服过几个人。虽然后来到了大兴山上,也只是因为追随盛左,跟萧然基本没有打过太多的交道。这时见了萧然的胸襟跟气度,待人接物又是一团和气,没有半分架子,不禁又是感动,又是钦佩。他却不知萧然是打后世穿越来的,价值观不同,对于古时的封建礼教完全不放在心上,怎么可能为了一句无谓的话而生那闲气、反误了一员大将?
此时船上枪声也渐渐稀落下来,海面上
倭贼已经寥寥无几,徐世昌忽然心中一动,抬手喝令火。萧然奇道:“这是为何?”徐世昌笑笑不答,脱去长衫,只穿了一见对襟搭膊,脱了鞋子扎紧裤脚,走到船舷边,一个猛子扎入海中。
这家伙自小在船上长大,水性极好,游起来并不像别人一样轮动胳膊水花翻滚,而是只露出半个脑袋,身子蜿蜒如蛇一般静悄悄的贴着水面疾行,甚至连水花都没有,速度却是快得令人咋舌。弟兄们看了,登时连天价喝起彩来。
徐世昌游到两个正拼命扑腾的倭贼身边,伸开双臂,将那两人左右夹在肋下,一路踩水游了回来。他中等偏瘦地身材,但是托着两人却轻飘飘的毫不费力。盛左等人忙垂下绳子将他们吊了上来,徐世昌一抹脸上水珠,冲萧然笑道:“大人,现成的便宜就在眼前,有道是不义之财,天命取之啊!”
“啊,原来如此!”萧然登时醒悟。但凡海盗,多盘踞海上荒岛,成年累月的到处劫掠,估摸着那海盗窝里已经不知积攒了多少财宝。当下大喜,道:“可不是么,反正是不义之财,不拿白不拿。不过……”沉吟了一下,又道:“我猜那海盗窝里,一定是重兵布防。你看咱们这些个旱鸭子,能打的过么?”
徐世昌道:“这片海面我还算熟悉,大股的海盗只有两三支,我基本认得。咱们碰上地这一股,估计规模不会太大,我看他们留在窝里的船只兵力,应该不会很多,等回头问问这两个俘虏就清楚了。”
又有发财的机会了,萧然兴奋的两眼发光。不过现在主要的事情还是出征日本,海盗的事情大可等返航的时候搂草打兔子。盛左将那两个倭贼挑了手筋脚筋,丢入船舱看押起来。剩下的在海面上挣扎地幸存者,全部乱枪打死。
大概是血水太多的缘故,海水的眼色都有些便暗了,海面上到处都是漂浮的尸体跟破碎地船板。萧然不无惋惜的道:“只可惜了倭贼的那三条大船,要是能落在咱们手里就好了!”
这就是典型的贪心不足蛇吞象。徐世昌只有苦笑,心说平日里总听弟兄们私下里议论,说咱大人是典型的财迷,看见什么就想抢什么,看来这话是一点没说错啊!当下道:“大人不知,走海有个规矩,就算夺了别人的船,大都也是要炸沉的。”
萧然奇道:“这却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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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世昌道:“的卢虽是名驹,终有防主之虞,这船就好比马一样,性子驯不过来,多半也会防主的。要是马还罢了,大不了跌一跤;要是船的话,那可就要赔上人命了!”
这一番话,大抵有些迷信的色彩,不过萧然听在耳中,心里却是一动:马、船如此,军队不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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