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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如今你的婚事又这般不堪!娘这心里着火一般,想也没想直接就冲进宁心堂了……本想着就是拼个鱼死网破也得让老太太拒了这门亲!”
李氏捂了嘴,哽咽着。
打住!打住!听李娘亲的话,这门亲事极不好,这亲事天作之合,卫府高攀的亲事怎滴就不好了?
大小姐锦云去得蹊跷,上香时她见过锦云,看脸色应该没有什么心痹之症,早不病晚不死,偏偏婚期定了人就没了,的确有些奇怪,若真是门好亲,她等了十九年才盼来婚期,还不乐晕了——莫非锦云是高兴过度,如牛皋般笑死的?
“祖母说要嫁的是长公主的嫡子任昆,先老太妃与太后约的亲,原定大小姐锦云的,永安侯英俊潇洒文武双全,大小姐哇呜后,就便宜我了。”
对于这门亲,锦言既没想着逃婚也没想着反抗,这种世道一个弱女子失去庇护,结果无外乎为妓为奴,有什么好逃的?
她要的无非就是个吃饭睡觉做米虫的地方,混吃等死过一生,既不打算在这里耕耘一段爱情,又不幻想可以合法拥有三妻四妾的男人对自己情有独钟,除了观中时光,她把这大周朝的每一处停留都当成一份工作,恪守职场原则,不动声色打好自己的工,搞好群众关系兼顾原则下独善其身低调生活就是生存王道。
所以,她觉得若要嫁人,永安侯真是个上佳之选,有点那样小毛病的男人正合吾之意,这样的极品男人在大周朝是凤毛麟角般的存在,居然被她得着了,老天眷顾啊,老天的补偿啊!
“呸!老太太惯用避重就轻,还一门好亲呢,这样的好亲事锦云会无福消受?那可是她捧到手心里的心尖子!”
李氏握住了锦言的手:“阿言,这门亲不好,极不好,你心里要有数,永安侯自小就是京城霸王,纨绔得很,性情暴戾,身上的人命官司不止一两起,虽说其中或许别有隐情,但仗势欺人定是有的,京城人都知永安侯是个惹不得沾不起的,忒无法无天的主儿!这样的人哪是良人啊!“
噢,听着是不怎么好,锦言倒还真不知永安侯任昆风评如此,她原先听到的是任昆他……
“最难忍受的是,这永安侯……”
李氏咬牙,面露难言之色,锦言还是闺阁小儿女,真不愿这些龌龊事污了她的耳朵!
“原说锦云及笄就成亲,为何生生拖到现在?那永安侯今年都25岁了,哪有到这个年纪还不成亲的?还不是因为……他,他好男色不能人道!在小倌馆一掷千金,与人争风吃醋,万金买下云烟馆小相公头牌水无痕,气得长公主卧床不起!嫁了这样的人,一辈子都被毁掉了!别人要不要攀龙附凤我管不着,娘绝对不能眼看着让阿言受这样的苦!”
好相公呀,这个最中意了!你想呀,若是要嫁人,总得相夫教子,这相夫可是包括床上伺候的!与后宅数个女人共用一件工具,既没得选又不能拒绝也没阿杜阿蕾斯之类的,想想挺恶心……
不能人道好呀,不近女色,正好干净!
做个挂牌的侯夫人,锦言觉得自己能胜任,而且又不用帮忙管后宅的女人,永安侯怎么着也不会把他的小相公们都交给自己来调教吧?
锦言对男男还真不讨厌,就一同性之|恋么,前世她身边这样的也有几对呢,人家的情感私事与自己无关,彼此尊重,照样能玩到一起,而且若能有个小|受做闺蜜,绝对是可遇不可求的运气!
所以,锦言从王嬷嬷那里猜测出卫府接她回来的真正目的时,就没想着要反抗,相反的,她觉得那是个堪比塘子观的好地方——
既不用管男人也不用管女人还不用教养孩子,只是给人当当名义上的老婆,多好的差使!
虽说永安侯有个暴戾的英名,但不担心会有家暴问题,不还有长公主嘛,永安侯有这样的形象,为了他们娘俩自己的名声,不会轻易就让锦言有个好歹的,否则,任昆就彻底臭了,这里可不象前世,不管臭名美名丑闻还是新闻,只要一名天下知就可以,这当下,好名声重于泰山,就算是皇帝也不愿轻易招惹骂名,在这般状况下嫁入长公主府,为声名计,她必无生命之虞。
李氏见锦言在发呆,以为是被自己的话吓住了,心中不免气苦:“阿言,这亲事退不得,你先嫁过去,等过了这段时日……”
李氏打量着四下无人,遂贴近锦言,在她耳边低声说道:”你就诈死!伪装个坠崖或落水,娘派人把你接出来,咱们换个身份再找个好人家嫁了。”
啊!锦言华丽丽被雷了!
李娘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