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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完全的死心了,所以再也没有心。
“娘娘···”若兰见南屏野离去便快速的进来,用着担忧的眼神看着一边流眼泪,却还笑得很开心的我。
“没事。”
若兰来到了我的身边,已经没有了之前的拘谨和规矩,只是把我抱住。
她的身子很单薄,但是却给我这句冰冷的身体带来了唯一的一点温度,我没有哭泣出声音来,只是眼眶里面的泪水就如同已经松懈了的水龙头无论我多用力,它还是没有办法拧紧,那就这样吧,就这样默默的流泪吧,只要泪水干了,一切就都已经不再重要了。
“娘娘,你想哭就哭出来吧。”
“不,我不哭,我不能哭,哭了就代表我没用。”
“娘娘,若兰在这里,没人敢说你没用,也没有人知道你会哭,只有若兰在这里,你不用伪装自己了。”
“可以吗?我真的可以哭吗?”
若兰轻轻的拍着我的背部,低声道:“若兰知道娘娘的委屈,若兰也明白娘娘为什么会那么伤心,只是娘娘为之伤心的这个男人注定是娘娘的不值得。只要迈进这个宫闱的女人,没有一个人不知道要控制住自己的心,她们需要的不过都是宠爱而已,仅此而已。”
做不到
若兰的话我又怎么会不明白呢?穿越的小说,后宫的言情我看了不下几百本,我又怎么会不知道这样浅显易懂的一个道理呢?
可是事情放到了我自己的身上,我就控制不住自己一定往哪里去想,我就控制不住自己的心,哪怕我之前再如何的淡定。
我之前一直在怀疑自己爱的人到底是南屏野多一点,还是安宣泰多一点。直到我知道了那个只是把我当成了替身之后我才明白我原来跟在乎的人是这个跟别人分享的男人。
如果不是,我就不会在那样的雨夜把自己的第一次献给他。
如果不是,我就不会明明知道自己得到了那样的宠爱就会在后宫之中万劫不复,可是我还是做了。
如果不是,我就不会愿意跟着那么多的女人分享这样的一个他,哪怕我一再的告诉自己只要他爱我就可以,只要他每天可以叫我一句老婆,那样也就足够了。
可是现在呢?老公老婆这两个词却成为了一场滑稽的笑话。
“若兰,我的心好难受,好像是被人生生的用刀子一片一片割下来一样,仿佛已经都被掏空了。呜呜···若兰,为什么,我为什么要像她?我情愿他从来没有正眼看过我一眼,我也不愿意自己的脸让他想起另外一个女人,我真的很自私,我真的做不到。呜呜···”
在若兰可以让我放声大哭的时候我终于哭了出来,其实我一直都不过是在逞强,一直以来我不过都是在给自己找借口,因为没有借口,所以我不敢哭,因为没有借口,所以我才一直都咬紧牙关也不让自己有任何一点懦弱的表现,现在我不过是逮到了一个名正言顺的借口而已。
好不到哪里去
“娘娘,或许奴婢对您,也不一定只是因为麟妃娘娘。”
我没有回答,只是不断的哭泣,一直哭着,直到我哭道睡着了为止。
我做了一个漫长的梦,但是这个梦却只是重复着一个梦境,那就是南屏野的身影决绝的转身,微笑的看着那个跟我简直是从一个模子里头咳出来的人,但是我知道那个人不是我。
因为她的脸上挂着我没有的微笑,因为她的脸上有我没有的婉约恬静,这样的女人,我想任何的男人都无法拒绝吧?
哪怕我在梦境之中苦苦的哀求,让南屏野多看我一眼,可是他还是把我当做了空气。
醒来的时候我已经是满头大汗,冬梅担忧的冲了进来,为我掌灯。
南屏野,既然你不肯放过我,既然你要看着我等于看着那个女人,那好,我说过,我要你后悔,一定要你后悔。
我想到这里的时候已经发出了冷笑,一种连我自己都高不清楚什么的笑容。
“娘娘,您没事吧?”
“没事,好得很。”记得曾经听说过那样的一句话,一个人的心如果死了的话,那她就可以百毒不侵刀枪不入了。转而又问到:“丽妃和春风过的好吗?”
“丽妃虽然在冷宫,但是因为她的爹爹是宰相的关系,她还是可以过得自在,毕竟朝中一半的人脉在她爹手中呢,至于春风,应该不能够好到哪里去。”
“冬梅,帮我准备一下,明天我们去看看她们。”
“娘娘,那个贱婢有什么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