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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难道还要规定方法?你要怎么打呢?”
蒲铿弹剑叫道:“蒲家父子,不是江湖俗客,亮你的‘夺魂旗’,会我的‘三指剑’!”
“夺魂旗”阴阴—笑,说道:“空手对剑,我还可以打场过瘾的架消遣消遣,‘夺魂旗’一出,只怕你百合难逃!”
蒲铿慨然向空劈了一剑说道:“蒲铿倘在百招之内落败,不但留下这把家传的‘三指剑’,连这颗大好头颅,也一并交代给你!”
“夺魂旗”微哂说道:“我嫌你太傲,要杀杀年轻人的火气,只留下自诩为天下第二的蒲家‘三指剑’就行,谁要你的头颅则甚?”
蒲铿咬牙横剑,见“夺魂旗”自腰间取出一根尺许铜棍,双手一分,长出两倍,然后挂上一幅骷髅白骨红绸,成了面旗帜模样!不由俊眉双轩叫道:“这就是你自以为了不起的‘夺魂旗’么?准备好了没有?”
“夺魂旗”笑说道:“你不要把你那几手蒲家剑术,看得太重,难道还要我先出手攻你?”
蒲铿连受对方讥嘲,怒聚双眉,一声长啸,“三指剑”突幻风雷,极其平凡的一招“玉带围腰”,疾扫“夺魂旗”小腹,但手腕震力所及,上中下三盘均自密布森森剑影!
茅屋中穴窗观战的方百川,以一柄银鳞古剑,驰誉江湖,对剑术一道,自极内行,看得心头一惊,暗道:“难怪蒲铿如此狂傲,就这普普通通的起手一招,便比自己数十年旦夕浸淫的造诣,高出不少!”
“夺魂旗”不等蒲铿的密密剑影近身,红旗微飘,左旋六尺,口中赞道:“果然不怪你狂,就这起手一招,便抵得过当年峨眉金顶的‘北剑’功力!”
蒲铿冷笑说道:“你也知道厉害,这一招‘玉带围腰’,算得了什么?,再尝尝我蒲家独创精研的‘小诸天风雷三剑’!”
“三指剑”随着说话尾音翻起,“剪云裁月”“电扫霆奔”“日月经天”,三招回环并发,一招狠似一招,一剑快似一剑,光摇冷电,声郁风雷,丈许方圆以内,剑尖万点,剑影千重,委实令人目眩神摇,闪无可闪,避无可避!
“夺魂旗”也真想不到蒲铿所学“北剑”蒲琨的家传剑法,精到如此地步?就这轻视对方,稍不留神之间,身形立被“三指剑”的漫天剑气圈住。
尚幸功力太深,“夺魂旗”红绸旗影,急展连飘,险煞人的蒲铿最后一招“日月经天”,拦头狂扫之下,脱出危险,纵身两丈以外!
崖顶藏身的上官灵,看见这种情形,心中不由暗??,难道“夺魂旗”真个因为昨夜受了淬毒针伤,功力似比祁连山玉柱峰腰,戏弄“玉箫郎君”潘午之时,打了一点折扣!
蒲铿施展“小诸天风雷三剑”得利之下,仰天狂笑说道:“名震江湖的‘夺魂旗’,原来不过如此?可见得蒲家剑术……”
言犹未了,“夺魂旗”业已纵出两丈的身形,竟然点地即回,黑衣微闪,卓立蒲铿面前六七尺远,脸上冷冰冰方不发片语,只自力聚“夺魂旗”,骷髅白骨红绸骤展,对准蒲铿,重重地一拂!
蒲铿得意狂笑之下,一股令人窒息的极强罡气,带大片走石飞沙,便自迎头盖脸的狂涌而至!
不仅大意失神,那股威势,也委实难挡,蒲铿左掌打出一股劈空掌力,略阻夺魂旗风,足下也使“大力金刚拄地身法”,但仍登登登一连退出四五步去!
这样一来,谁也不敢再肆骄狂轻敌,两人哑口无声,交换了惊奇一瞥,揉身互进,“三指剑”,剑剑惊魂,“夺魂旗”,旗旗险绝,茅屋之前的六七丈方圆空地之上,弥漫了幂天剑影,和匝地旗风,看得古树上、茅屋中、以及崖顶的谢东阳、方百川、上官灵三人眼花缭乱,叹为观止!
两人越斗越狠,越斗越险,展眼间便是五十来招,“夺魂旗”一面心惊蒲铿所得“北剑”蒲琨的家传剑术,竟然如此精妙,一面暗想自己若单凭“夺魂旗”旗招,恐怕难在百合之内,使对方长剑出手。
看蒲铿年岁,不过三十出头,剑法虽妙,内家真力方面,决不会再如自己精纯,何不试他一掌再说。
念头打定,“夺魂旗”红绸飘起,卷向蒲铿宽约三指的奇形长剑!
蒲铿此时觉得自己家传剑术,并不弱于“夺魂旗”,雄心又起,故弄险招,顺着红绸一卷之势,脱手抛剑,但人随剑起,左手抄住剑柄,“反臂降龙”,一剑生风,倒劈而下。但“夺魂旗”红绸才卷,左掌已自凌空劈出!
蒲铿左手剑“反臂降龙”,刚刚劈下,排山倒海般寒飙劲气,已到胸前,自然不敢攻人,急忙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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