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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机会来了,军队,用这两个词裴行俭都不大好意思开出口。一群猎户或者农夫,拿着镰刀锄头,象苍蝇一样luàn转,用军队称呼是侮辱了这个词。也不要多,悄悄调过来两千人,分成三四批,四五批,这个让细奴逻自己做主。mō到虬龙渡背后,乘着夜sè,还是月初漆黑一团的夜sè,与雾气,夜袭军营,别求有功,只要将军营nòngluàn就行。接着唐朝大军乘机渡河,在虬龙渡进行第二次作战。
甚至为了吸引更多敌人到来,刻意放慢了行程,然后呆在河对岸磨洋工,没有要求细奴逻有多快。毕竟这是姚州地界,按照李威的话说,群众基础不算太好,也不算太恶,比在洱海漾濞江作战,基础还是好些的。
细奴逻倒是急了。
两个巨人,现在无辄,要么傍吐蕃,要么傍大唐,可想傍吐蕃都来不及。只好协助唐朝作战。对唐朝形势不大明白,知道唐朝败了,只败了一回,再看看吐蕃象一个xiǎo贼一样悄悄溜进来,唐朝却是正大光明的。因此,心中琢磨了一下,认为唐朝更有底气。毕竟派过使者去长安看过,知道唐朝有多大,有多富裕。在自我催眠。
又是吐蕃人,又是méng俭的残部,又是顺部,又是不服梁积寿后来加入的南方与东南方各部,这让méng俭聚了聚,又有好几万人,再次号称十万人。当然,如果有需要,将农夫一起加进去,没有十万人也差不多,又占据了姚州城,主要是吐蕃派了军队,méng俭心中有底气,两线开战,唐朝军队到来,依然没有放过对他们进攻。日子过得苦。
唐朝斥候用快马将消息送到他手中,一狠心,不顾手中力量吃紧,与邻近的几部挤了挤,挤出两千战士,分别由他儿子逻盛炎、手下大将郭郡矣、张建成,xiǎo舅子张乐矣川,以及其他部族的首领段宇栋、施栋望利用méng俭布军húnluàn之机,分成了六七股xiǎo队,向虬龙渡靠近。不但战场luàn,从洱海到姚州都很luàn,不要说两千人分成几xiǎo股,就是五千人,只要不是外来者,长相差距不大,地形又复杂,即使裴行俭主持,都没有办法判断。
来了就好,只是裴行俭有些抱怨,来得有些快,敌人才在对岸布集了一万人左右,当然,包括其他几个渡口,也有五六千人。但其他几个渡口基本上鞭长莫及。不过来比不来好。
白天借着训练,在虬龙渡南边的河两岸山头上,将信号放了出去。然后夜晚来临,逻盛炎在三更时分,看到méng俭的手下一起入睡,将队伍集合,mō了过去。也有人巡逻的,就是有雾,两千人又不是骑兵,méng俭手下的士兵不象士兵,逻盛炎手下的士兵也不象士兵,同样被发现了。但疏忽大意,询问,是增援的,开始没有想起来,越走越怀疑,增援为什么这深更半夜行军,再看这群人鬼鬼祟祟的,发出警告。可这时逻盛炎率领军队已接近了军营。甚至因为放松,背后都没有一个木栅栏做防护。
哨兵前面警告,后面逻盛炎一举大刀,带着手下就冲进大营。他们自己人都系着一个xiǎo白布条子在胳膊肘上,但méng俭的手下却不知,又是睡得正香的时候。这一散开,立即大luàn。其实逻盛炎的手下也是乌合之众,否则这个楔机,不要唐朝军队渡河,凭借这两千人,就能将这一万人搞掂。
逻盛炎指挥也犯了严重错误。唐朝人不是要luàn嘛,我将手下象放鸭子一样放进去,散在各处,岂不是更luàn?实际就是这两千散兵游勇,分成了三四支人马,组成阵型在méng俭手下大营中游动,杀伤力更大,有可能不等唐军渡河,让méng俭手下自动溃不成军。这样将军队散放进去,luàn是更luàn了,一开始méng俭的手下都成了一只只苍蝇,有的急得开始往龙川江里跳。
率队的是méng俭儿子méng野栋,同样指挥能力不行,但有吐蕃的一个千户长叫甲雪巴曲的,不是名将,可军事修养肯定比méng野栋与逻盛炎高。开始也六神无主,一会儿看到这情形,不惊反喜。找到想要逃跑的méng野栋,让他下令,各部有秩序站好,也就是甲部在北方集中,乙部在东方集中,以此类推。不要管杀进来多少敌人,只要集中好了,能甄别出来,不足为害。
méng野栋立即派传令兵呼喊。还是很luàn的,雾气又重,又不知涌进来多少敌人,甚至不知道谁是敌人,刚要用刀砍人,说了,我们不是敌人,敌人在哪边,相信了,举刀过去合力杀,可前面在杀自己战友,后面所谓的不是敌人用刀子mō自己脑后mén。听到要集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