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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恨了一声:“真是可恶的东西!”然而屋中洒药却有不妥,忍不住建议道:“公子,您以前就喜小猫温顺,要不小奴去抱一只来?”
“不好。”她立即拒绝:“就是那只懒猫之后,我不再爱猫了。况且,它们虽然乖巧,整日房中乱串,也烦人着呢。”
自己提了建议不被采纳,柒儿本来就什么都顺从他主子,此时却有些为难:“那小奴今日便去药房问问。”这些东西一般都有管禁,要用时必须通过账房支钱,管事批准了才行。
许晚之微微一笑:“也不急,你买好了给我收着就是。”
“是。”主仆俩难得大早就和谐的聊了几句,许晚之弃了睡着穿回去的心思,便开始实事求是的打算起来。
昨天她午休的那个莲亭不错,延伸于湖,被摇曳的水影映衬出别样的意境,在那里坐了半日,望着池中莲花盛开,荷叶生机,要是这美被人命案子污染了,真真可惜。她以前受过的教育就有自然造化之难得,美景于前需尊惜。若非必要,她还是再考察考察吧。
常言莲子心中苦,许晚之低着身去拨浸到水里的一棵莲蓬,殊不知曲孝珏昨天半夜不睡,早上醒来后独自闷了许久,终是平复心情来找他,可哪里有人影,连一向最清楚的柒儿都被打发出去了。她沉着脸问了好几个下人,才有人说主君一大早就往这个方向来了。
所以她一来就看到个清瘦的人影,趴在池畔倾身去够那颗水里浸坏了的莲蓬,他手不够长,晃啊晃啊露出一截白皙的手腕,却总是差那么一点。因为力而不得,他有些恼怒,住了手径直对着它挑眉无语。然后又探出身子,一点一点挨过去……
曲孝珏走过去,他太过专注而未发觉,直到被人一下按住肩头带开,眼前长影一闪,那颗已然发黄的莲蓬,便好好的落在他手心,他来不及抽搐这个世界诡异的身高问题,却听她略带责备:“需要什么叫下人来,仔细落进水里。”
这样的语气——许晚之看一眼那手心的东西,很是说不出话来。只能礼貌的点头道:“谢谢,不过我习惯自己的事自己做。”若是不在她能力范围内,她也不执着。
“你就一定要与我置气?”
伸手按住他的肩,手心一晃便被痕迹深深的避了开去。她有些无力,终是没忍住说这样的话。
“没有。”许晚之却觉得这女人心思真的过于纠结,她对她说的每一句都是实话。
曲孝珏深看他一眼,不再于这个话题打转:“我听说你昨日便想出门,今日正好,随我一道吧。”
你既然说了是昨日之事,今日又怎能一样呢?
“不用,我还有些事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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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事?”曲孝珏眉间一顿,却实实在在的这样问他一句。扫见他微微低头拨弄手中莲心,添上一句:“难道夫君是有雅兴,泡上一杯莲花茶?”
若是相熟好友,她必然回上一句:“你废话太多。”然而对着曲孝珏那么点刻意示好的神情,她实在没有再去刻薄的立场,诚实的摇摇头,回答她:“不是,泡在池子里都坏了,拣出来还可以再放两天。”泡茶煮粥,倒也不失为用到了实地。
这一番怜情伤物的样子在曲孝珏眼里却很是正常,见他在晨光里眉目清和不似昨日那般似有尖刀似有苦楚,舒眉一缓,又提出先前的问题:“你早前不是说想见林阿允的夫君么,我这一去耽误多时,今日同去拜访如何?”
说完似松实紧的注意他的神色。
许晚之抬起眼,奇怪的看着她:“曲家主,你过于热情了。”这种实话说出来,总是要噎一下听众的,曲孝珏转眼,看着他些微苦笑,却是实话实说:“阿宛,我不知道你为何这样,我想你要出门,我就让你如意,你我三年相依……”
你若早些有这种想法,又岂会有今日?难道“失去后才懂珍惜”真是一个不可打破的魔咒?许晚之莫名一叹,握住手中莲蓬,心中苦,心中苦。
“走吧。”将莲蓬拢入袖中,他松了口转身向外,曲孝珏心中难免一喜,跟上去又听到身侧传来他的话:“我不去见谁的夫君,你随便带我走一走就好。对了,银子带上。”
“……带了。”
两人第一次相并出行,许晚之不太习惯与不熟的人亲近,总是不由自主的侧身让开。而曲孝珏身为女子,是该就近照顾自己的夫君,然而身侧之人那周身自然的疏离她感受分明,思及好不容易才近了这么一点,就很风度的给予他足够的空间。
家仆们估计很长一段时间不曾见过两位主子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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