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身不受束,意不受缚(第2/3 页)
不过他却觉得有门。
要知道练技击的人,可不只会是一对一,可能是以一敌多,有时候还可能遭遇到各种暗算,要是能多个视角观察外部,那就可以避免很多危险。
或许现在他还做不到,但等到以后与第二我联系更加紧密后,说不定就能实现了。
知道火候未够,他也没再继续,起身拿了一本书过来翻看,直到老时间这才拉灯睡觉。
一夜过去,第二天他准时起来,等洗漱好走到客厅里,见饭桌上用烟灰缸压着一个纸条,挪开后拿起一看,见那是年富力留给他的一个地址,下面附注人名。
他回房间翻了下地图,大概确认了位置。
解决好了早饭后,他带上常用的挎包,换了一件穿旧的青灰色外套,就骑车出门了。
年富力给他的地址位于城西,骑车也就半小时的路程,从地图上看,再出去几里路就靠近城郊了,那里遍布着一些废旧厂区,阳芝市本地人都知道是铁链帮的地盘,不过铁链帮的人一般白天不会出来。
这里房屋建筑老旧凌乱,充斥着各种私改屋棚,一直延伸到马路上,歪斜的电线杠上到处挂着晾晒衣服,十分影响视线,道路也是坑坑洼洼,凹凸不平,还有人随意向外泼洒污水,有的时候是从上方泼下来的,他只得小心翼翼的骑行。
而这一片的门牌号码不是没有,就是很难辨认,他也只能走一路问一路,寻找了好久,才在一个巷口的木电线杆上找到一个“拳之家”的简易木招牌,上面还画了一个向里的箭头,对照了下地址,应该就是这里了。
由于过道狭小,还七歪八扭,不得已他只能下车推着车慢慢往里走,出了这一条巷道,眼前是一片较大空地,像是操场,右边是两扇破败的铁皮门,对面是一个两层钢筋水泥楼,远处依稀能望见一个旧水塔,看模样像个废弃的小学校。
这时他听到砰砰击打沙袋的声音,感觉很有力度和节奏,他高声问了句:“请问,余先生是在这里么?”
击打沙袋的声音停下,从楼里面跑出来一个绑着拳带,上身赤裸的十八九岁的年轻人,肌肉线条清晰,只是看着十分精瘦,见到他后,问:“你是来学拳的?”
陈传说:“我来找余刚余先生的,请问他在这里么?是我姨夫年富力让我来找他的。”
年轻人一听,讨好的说,“哦,原来是陈少爷。”他回头高声说:“师父,是年队长的外甥。”楼上传来一个浑厚有力的声音:“让他上来。”
年轻人侧过身,说:“陈少爷,这边走。”又说:“陈少爷,车就停这,不用锁,没人敢来这里偷的。”
陈传说:“我不是什么少爷,叫我陈传就好,不知道小哥怎么称呼?”
年轻人说:“我叫陆苛,是余师父的徒弟。”他又强调,“不是学生,是徒弟。”
陈传听懂了,徒弟不只是传承技艺,也是要照顾师长身后事的,亲密度不是一般学生可以比的。
他把车停好,就跟着陆苛上了二楼,当中和陆苛攀谈了几句,才知道后者跟着余刚已经学了五年格斗了。
陈传跟着他来到二楼,沿着长阳台走到底,推开一扇子母木门,走了进去,就见宽敞的房间内,一个高大的中年壮汉盘膝坐在软垫上,这人大概四十来岁,身上穿着短袖,脸膛方正,浓眉挺鼻,身上鼓起的肌肉看着像石块一样。
陈传说:“请问是余刚余先生么?我叫陈传,是我姨夫年富力让我来找你的。”
壮汉沉声说:“我就是余刚,年队长想要我做什么?”
陈传说:“我今年刚考入了武毅学堂……”
“武大啊。”身旁陆苛的眼里露出了深深的羡慕。
余刚了然,问:“你想过复试,所以年队长让你来我这里了?”
陈传说:“是的。”
余刚爽快的说:“行,我教你,先交钱。”
陈传试着问:“余先生是说学费么?”
余刚说:“我欠年队长一个人情,教你不要学费,不过你要练得好,首先要吃,要补充营养,还有器材的消耗,请人陪练,场地租赁,这些都要钱,这些我可不会替你出。”
陈传询问:“需要多少?”
余刚说:“先交五十,你觉得练得好就再续,你觉得练的不好随时走人,要有剩下,我退给你。”
陈传点头说:“很公道。”
五十元虽然不少,可格斗训练从来都是最耗钱的,不然阳芝市不会是遍地的拳社和竞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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